,和中宫那位脱不了干系。我们这位陛下呐,自小心思沉重,敏感怯懦,一心听从她母亲的话,但如果是为削藩之事,她终究是过于心急,有欠考量。”
“侄孙近日为了此事十分不安。”兰重益面色愈发凝重。
太主但笑不语,鲁国公手捋花白的胡须,拍腿笑起来,“关心则乱啊,我说侄孙儿,你也不必太担心,老朽身不在庙堂,还是有威望在的,何况太主可从中斡旋,你且放心回去,说不定她已经回来了。”
伏辛他们离开也有一阵了,也该有消息了。
兰重益心慌意乱,不敢再耽搁片刻,于是向二老辞别出来,冒雨赶回国邸。
而此时,第一轮交手已经结束。
青衣女受了伤,口中涌出阵阵腥甜,横在胸前持剑的手不住颤抖。
经过交锋,伏辛已经看出对方来历,“青鸦。”
“原来是江湖传闻中的地狱青鸦,只是不知,和三尺青衣相较,谁更胜出一筹?”
“你是谁?”青衣看不清黑暗中说话的女子,手却抖得愈发厉害。
而不远处,那些动作敏捷的侍从已纷纷搞定了大汉,踹开房门冲了进去。她着急不已,但受制于人,动弹不得。
马蹄在夜色里哒哒向前,骑在马上的人勒缰驻足,显露在昏暗的灯火下,斗篷将她遮得严丝合缝。
“主君,沛王殿下在这里。”侍从禀道。
真珠掀了帽,大步走向屋子。
青衣稍有动作,伏辛的刀就朝她的身体移一寸,“最好别动,青鸦再快也快不过我的刀,你只身一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冷得如这带寒的春雨。
“只恨没多带一人出来,否则定要将你大卸八块。”她脸色白得骇人,动又不能动一下,泄气极了。
屋子里,沛王的心腹婢女趴在榻沿上哭成了一个泪人,接生的老妇跪在刀剑下瑟瑟发抖,口称是受人胁迫,请求饶命,又在那絮絮叨叨地自说自话。
“住嘴。”一幅袖子兜头搧在她头上,疼得老妇两眼冒金星。
见到真珠,元妥心底松了口气。她虚脱得实在厉害,说话都使不上力气。
“阿姊,她竟把你戕害成这个样子……”她握住元妥冰冷的手,瞧着她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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