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重益替她戴上,二人再次相拥,绝口不提各自遭遇,只关心对方安危。
真珠问兰重益怎么找到这来的,兰重益说,是她的舅父杨敬。
玉鹿确定了大致方向,多方寻找仍无结果,后到了此地,在茶寮偶然喝到果浆。
他也不是仅凭果浆便能断定她的下落,但总是抱着一丝希望,一路打听便到了这里,没想到真的是她。
“杨家舅父?”
“他说很多年没见面,你肯定认不得了。”
真珠含泪敛首,“他当年声称要出家做道士呢。母亲被囚寒室的时候,杨家和我们断绝往来,他是唯一给母亲钱帛资助的舅父,每年还通过宫人捎带糖食给我,后来我去临江,和他失去联系,但我一直都记得。”
在宫中那几年听闻过她儿时的境遇,但从没听她亲口提及。
兰重益捏了捏她手心,笑道:“要见他吗?我带你去驿馆见他,他也来了,正带着人四处寻你。”
真珠答允,埋在兰重益胸口,静听心跳,心安不已,手抚过他中刀的地方,问伤势怎样了。
兰重益说无事,低头在她耳畔笑语。
真珠小心碰了碰他的伤患处,踮脚在他面上贴了一下。
院子里沈寅月摆好了饭食,隔着门呼唤,请他们出去用饭。
两人走到门前,真珠突然牵住他衣袖,在袖袋里一阵翻找,总算掏出银袋来。
在手中掂了掂,不敢置信,“兰公子,你出门就带这点钱吗?你好歹也是贵公子呀。”
兰重益只得摘下腰上的双鸟韘形佩,苦笑道:“这袋银钱还是在舅父那借的,来日要还的。况且我没有一官半职,不食朝廷俸禄,两袖清风。”
他张开双臂又抖落了两下,示意自己真的很穷。
真珠将他推出门去,背过身去装玉韘。
出来时候,见兰重益在树下的木墩坐着,慢条斯理地咬一块蒸饼,吃相颇为雅致。
发现她在看自己,兰重益勾唇一笑,凤眼生花。
即便落拓也还是很好看。真珠捂住灼烫的脸颊,清了清嗓子,唤了声月娘。
沈寅月随她进到屋里,真珠将先前沈寅月给的银钱全都装在一个钱袋里,“我夫妻团聚,这些银钱也用不上了,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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