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看到王蓊在内。
真珠暗暗朝兰重益眨了眨眼,对庞绾道:“可行。辛苦你了。”
庞绾柔声道:“为陛下分忧是臣之本分。”
“考官定好了吗?”真珠问。
庞绾道:“是陆少府主考,庞少监监考。”
一个庞嫣的人,一个她的人,偏生还不大对付。让他们一块办事能行吗?
真珠挑了挑眉,合上名册递给庞绾。
庞绾拂身接过,微抬下颌的一瞬,真珠竟有片刻失神。
待庞绾退下,兰重益道:“陛下为何看中王氏女?”他看得出她很喜欢王家女郎。
真珠道:“能授府中奴仆字画之人,应该不是王砚那等安常守故的顽固派。”
她了解过了,王蓊当初没能考上女官,全是因为太原王氏和徐家不睦,徐家徇私报复,将王蓊除名在外。
如今徐家完了,王蓊没有理由不参加女试。
想想还是不久前,王徐两家女郎同归临安是何等的风光,再看眼前,徐家一倒王家就迎了上来,真是物是人非。
夜里小家宴,乳媪把喂饱的小皇子抱来给真珠。
庞泽在一旁远远瞧着,脸上笑意比从前多了许多。
真珠抱着软软的小娃娃,心都化了。
应星是她的第一子,不论前世有多少不愉快,心底始终是珍爱他的。
“君父来信了么?”兰重益擦去婴儿嘴角的口水,问道。
“训我来着,明明是挂念我的,非要。”真珠自裙腰取出帛书递给兰重益。
兰重益浏览过后,向庞泽道:“君父给孩子取了名,叫应星。”
庞泽忙下榻来稽首谢恩。
应星,应星,那可真是好名字。
庞嫣对这个孩子的名讳也格外上心,只要有闲就会抱上一阵,还说等到了百日宴就宣告皇子的名讳。
第一子的名讳谁能定,由谁定,也是无声的战争。
远离临安的太上皇比少年君王更懂局势的复杂。
兰重益把帛书收入袖中,指腹轻蹭着婴儿柔软的脸颊。小娃娃睡了,皮肤白白嫩嫩,着实可爱。
兰重益道:“庞泽,你来抱抱他吧。”
庞泽上前来,刚伸手,又犹豫地缩回去,抬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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