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当着她的面讲坏话,真珠好奇地问道:“那你看到的呢?”
王砚压低了声音,“是一个聪明的草包。”
真珠忍不住大笑,“你还真是可爱。”
王砚被突如其来的笑声刺激得满面通红。
仕女们对名声凄惨的临江王也怀着和王砚同样的好奇心,只是没有像王砚那般莽撞地迎上去,有道是:‘庞主愚顽,堪为晋室蠹害,惟恐避之不及’。
而王砚当着真珠的面以“草包”相称,真珠却没有动怒,反而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这让其他人深感不解。
郑公主也是惊奇,“六娣不生气?”
真珠满不在乎,“骂我的人太多了,我要是生气,怕是要就气死。”
望着敛目低笑的真珠,郑公主默默抿紧了嘴唇。
晌午,皇后吩咐在殿中摆膳,公主与女宾们同室用过午食,更衣暂歇后,结伴到廊亭上赏春华湖景。
中宫景色秀丽,众女泛舟归来,聚在一起作射覆戏,这种游戏需要吟诗作赋作为谜底提示,风雅清高,适合文士佳人,不适合真珠,因此她和几名年幼的女孩听傅女郎讲故事。
傅女郎从孝女背父四方求医到南方女儿部落的古怪婚俗,从东吴和晋国的海商贸易讲到吴国王室秘闻,大家听得兴致勃勃时,太女从殿外悄声进来。
“儿家听人说,吴王降生日有老鸦盘旋屋顶悲啼,被吴国先王视为不祥之兆,因此不得圣宠,不知是否属实。”
“老鸦本是吉祥鸟,悲啼一说是民间杜撰还是真有其事不得而知,不过如今的吴国朝廷还真是群魔乱舞,国祚不兴之相。”
见讲话的是徐秋月,徐皇后便想听听她的看法,“你有何见解,不妨说来。”
徐秋月娓娓道来:“我朝四面强邻,南境的鹤拓和临江已有过几次短兵相接,近来更是虎视眈眈。一江之隔是吴国,和吴国一衣带水的是百年宿敌越国,不过吴越相安无事许多年,掀不起大风浪,反而是吴王对我朝的态度,常言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东海一直是兵家必争地,吴王不顾天下悠悠之口弑父溺兄,追杀子侄,这等豺狼狠绝之人,绝非善类,将来必是我朝大患……”
座中女子虽未涉政,也常听父兄分析天下局势,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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