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眼眶，她从泠清手中接过剑，握着剑的手颤抖着，最后眼泪不可控地流出眼眶。

    “不仅是剑选择了你，你的师傅从一开始就是要把剑留给你的。”

    她的脸色依旧冷漠，语气依旧平缓，不为叶凝兮的眼泪所动，如同冰山上雪莲，散发着幽冷的光。

    “师傅……”叶凝兮先是低声哭泣，她捂着脸的指缝中传来细碎的呜咽。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泠清想安慰叶凝兮，让她面对现实，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抱住，头埋在她怀里，接着就传来叶凝兮的痛哭声。

    罢了……

    泠清默默拍着叶凝兮的背，轻哄这个思念师尊的孩子。

    至少于她而言，叶凝兮还是个孩子。

    天愈发冷了，屋外吹来的凉风吹乱了她的发丝，窗户还大开着。她抬头看向窗外时，恰有一只黑色的蝴蝶飞过。

    泠清看着蝴蝶飞过，才用法术关了窗子。

    叶凝兮的哭声渐渐平息，她从泠清怀里抬起头，正巧泠清回望过去，两人四目相对。

    “我……”叶凝兮猛的退后几步，脸上不知是哭的，还是因为不好意思泛着红晕。

    “我不会说出去。”泠清端坐好，倒了一杯水递给叶凝兮。

    叶凝兮从她手里接过尚在冒着热气的茶水，小口喝着。

    “望山长老在针对你。”

    “我知道……”

    “那你打算如何？”

    叶凝兮沉默着，轻轻摇了摇头。

    “离开清源吧 。”她嗓音温凉又冷静。

    叶凝兮望向泠清，口中呢喃着，“离开？”

    “没错，”泠清语气平和的说着，似乎不过一件小事，“离开。”

    “在以后，你羽翼丰满之时，离开清源派吧。”

    “不！”叶凝兮猛的摇了摇头，咬着唇，“师傅……师傅她……”

    她要是离开了清源，就更给了那些人机会诋毁师傅。她是无所谓，只是不能让师傅无端背上骂名。

    “焕颜若是知道，她也会希望，你之后的每一天是开心的。这才是她所期望的。”

    “况且你继续留在清源，只会将你的天赋埋没。如今的清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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