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兮和祁懿对视一眼，然后两人一句话都没说，就打了起来。

    “……”

    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哦……

    泠清便默默退了几步，退到女鬼身边，从怀里掏出一把瓜子。

    “诶，你吃不？”泠清把瓜子往女人那边递。她猛然想起来，鬼是不能吃东西的吧！

    她颇为遗憾的说，“啊！忘了，你现在是鬼了，不能吃东西了吧？”

    女鬼恶狠狠瞪了泠清一眼，从她手里拿了一把。

    能吃啊？

    “你是不是叫杨婉？”泠清尝试着问喊出一个名字。

    “你怎么知道！”

    看样子是被她猜中了，她果然是那个怀着怨恨死的可怜的女子。

    “查的呗！”

    “话说，你这副身体是哪里来的？你不会还害了其他人吧！”

    泠清之前就奇怪，她这样子，摸得着看得见，除了体温低一点，看上去跟常人无甚不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行！行！行！不说就不说呗。

    “那你是怎么死的？”

    杨婉“……”

    “我告诉你，你会放我走吗？”杨婉瞥了一眼看戏的泠清，她此刻正乐呵呵的看戏。

    “不会！”泠清诚恳回答，“但我会对你表示同情。”

    “……”杨婉心里一阵憋屈，召来的罗刹鸟被这人几张符给烧没了，她自己又受困于剑阵，脱不了身。她就像是那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听说你是自杀。”泠清嗑着瓜子，也不管她会不会回，自顾自说着。

    “不是！”

    杨婉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泠清再问，她现在看戏看的正起劲，口里还念念有词，“打的好！打他左边！哎呀！怎么打空了！好可惜！”

    “这年头流行肉搏战吗？这样阿凝可不占优势啊！”刚开始两人还拿着剑火拼，打着打着就把剑都丢了。

    泠清扭头寻求杨婉的看法，“诶，你说他们俩谁能赢？”

    却看到杨婉一脸生无可恋地望着地面，瓜子也撒了一地。

    “诶？你怎么了？”

    泠清没得到回应，她仔细想想，好像是从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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