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

    秦明萧猛地睁开眼，像是见了鬼一样，把那件外套甩到地板上，瞪大眼睛盯着地板，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短暂地闪过他的大脑，他用力地拉上被子，把整个人都埋进床里，一言不发。

    第二天一大早秦明萧就醒了，他无奈地看着自己身下的睡裤，叹了口气，清理了一番床铺，又去冲了个凉。

    走到房间打开衣橱的时候，瞥见地板上那件校服外套，弯下腰去把它拾起来，拿着它和刚换下来的衣物一起扔进洗衣机，刚要启动机器，转念想了些什么，又把那件校服从里面捞了出来，拿了个脸盆单独搓洗干净晾起来。

    忙完这些，秦明萧才从家里出发，爸妈还没起床，他今天起得格外早，所以出门也格外早。

    校门口的面馆，哪怕大清早也人头攒动，学生特别多，有很多人围在同一桌讨论昨天的作业。位置不多，去得晚的基本都得和陌生的同学拼桌。

    秦明萧走进去，点了一碗牛肉面，在取餐口百无聊赖地等着，他环视着四周，突然发现汤司语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桌子旁，拿着那本实则是《十宗罪》的语文书，一边看一边吃馄饨。

    他端起牛肉面，不紧不慢地走向那张桌子。

    景越不知何时也走到了他身后，跟着他一起坐到了汤司语那张桌子上。

    汤司语沉浸在书里的世界，只用余光注意到有两个人坐到了自己同桌，却没去看他们是谁。景越在边上，秦明萧也没法去问那个问题，只好安静地吃着牛肉面，时不时地把眼睛瞟到汤司语身上。

    她没有戴她那副标志性的黑色方框眼镜，垂着眼看书，眨眼的频率很慢。

    她的皮肤很白，但并非那种健康的白净透亮，而是白得有些病态，像是营养不良，眼下总有一些乌青，在她没有血色的脸上显得更加明显。

    似乎是注意到有人在盯着自己，汤司语抬起头来，正好迎上秦明萧的眼睛，秦明萧错愕地看着她，来不及躲闪眼神。

    她的杏眼里全是疑惑，这双眼睛几乎没有锐角，眼角圆圆的，眼尾也圆圆的，眼白清澈得发蓝，完全没有被学业荼毒的感觉。若不是黑眼圈太明显，光看这双眼睛还真找不到熬夜的迹象。

    也许是馄饨太烫的缘故，她的脸颊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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