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绔避开了安嘉宝受伤的原因,只说了病情和治疗方法: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脖子上的伤并无大碍,只需以太医院秘制的雪肤霜擦于受伤处,每日三次,早中晚各一次,连续半个月便可痊愈。”
云规揪着小姑娘的后脖颈时,只觉得入手冰凉,想着这小家伙自己冷成这样,还把手炉和斗篷给他,心里一阵复杂。
他把手里的手炉塞回小姑娘手里,见她又要挣扎着站起来把手炉塞给他,伸手点了她的穴,颇为满意地看着终于肯乖巧安嘉宝。
如果忽视小家伙要咬人的眼神和怒气冲冲的一声“云规”的话。
帝王解着身上的粉色小斗篷,伸手把小姑娘的下颌抬起来,仔细地看了看她脖子上刺目的淤紫,沉声问:“孤怎么看着这颜色越发乌紫,会不会留疤和影响说话用膳?”
李绔低头站在那里,仿佛没有听到皇后娘娘直呼帝王的名讳一般,毕恭毕敬地答道:
“女子的皮肤本就比男子娇嫩,再加上皇后娘娘属于易留疤的体质,寻常女子受伤,一般只会发红,大概一到两天的时间便会消失。”
“但若是伤在皇后娘娘身上,可能会发青淤紫,痊愈的时间要比寻常女子久一些。”
“娘娘这次受的伤只是看着恐怖,其实并未伤到咽喉和骨头,大概七天到半个月便能痊愈。”
云规听了太医的话,这才放心地拿开了放在安嘉宝下颌上的手,把身上的斗篷解开披到她身上,系好带子,捏着小姑娘又要叽里咕噜的小嘴,淡淡吩咐陶易徳:
“陶易徳,你和李绔去取药,孤要最好的药。”
陶易徳心里那个激动啊!本以为今天就是他和皇后娘娘的死期了,没想到不仅没有被杀,也没有被打,还能如此风平浪静地逃过一劫。
他老泪纵横地跪在地上对着皇帝和皇后娘娘磕了个响头,哽咽地喊了声:“奴才遵旨。”
然后神采飞扬地和李绔去取药了。
安嘉宝被陶易徳那结结实实的磕头声给吓了一跳,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仿佛一夕之间年轻了十岁的陶总管,对云规说道:“呜(他)……呜呜(怎么)……呜呜呜呜(那么高兴)?”
云规放开安嘉宝的小嘴,淡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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