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大乾如今五位皇帝,唯有先帝一位是嫡长子,嫡长子天生便被其他兄弟虎视眈眈。
他挑了挑眉毛:“你一大早的起来,就为了给她们送支人参?”
要知道谢景娇被娇养十几年,除了二哥,向来不屑于与其他兄弟姐妹交好,对她来说,这些庶子庶女很是碍眼。
她也从不早起,想睡到什么时候睡到什么时候。
如今这一遭也算难得,她怕不是抽风了才来给这讨厌的两姐妹送东西慰问。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换成平时她一遇到谢景嫦定要奚落嘲讽几句,可最后还是没有这么做。
或许是她们看着实在可怜,她才不屑于欺负弱小。
谢景冠摸摸妹妹的头,心中感叹自己的妹妹果然是天真可爱善良纯朴。
另一边,谢景姝将那人参递给身后的绯言。
“她给的东西,我可不敢用。”谢景嫦冷眼看着那雕刻华丽的木匣。
她现在对于一切外来的事物都打着十二分警惕,二公主与她们不睦,便是真的好心,安知不会出什么问题。
“二公主她在可怜我们,我感觉到了。她不至于害我们,可正如姐姐所说,此物不可用。”谢景姝对于人的情绪一向敏感,二公主是真心的,但如今草木皆兵,谁会轻易相信黄鼠狼给鸡拜年呢?即便黄鼠狼真是好心,又怎知她家里的其他黄鼠狼有没有在贺礼中做手脚。
绯言可不相信谢景娇会突发善心,不过自然是公主说什么便是什么,于是她问道:“那此物?”
“做了记号收起来吧,总归也是她好心。”谢景姝说罢,便搀着姐姐继续走了。
路过御花园时,她们旁边经过了一队小太监,每个人都捧着一个花盆。
这样的场景再平常不过,可花盆里的花却引起了谢景姝的注意。
是虞美人,火红如霞,她心中浮现了那个娇小的身影。
她这几天都没再见过谢景姲,可就算见了面,怕是也相看两相厌。
母债不该女偿,理智告诉谢景姝这件事与谢景姲其实没有关系,毕竟薛求真那副样子俨然已经疯了,若真说起来,反倒父皇与此事关系更大。
但谢景姝仍然无法直面谢景姲,二人中间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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