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
可际亭说了,且再等三两个月,上次他可是看见颜鸢鸢还偷偷留有些体己钱,等把那些钱拿到手后,再赶她走也不迟。
再说了,新媳妇看面相,就知道不是个好相处的性子,现在赶走颜鸢鸢,可能自己的舒适日子就到头了。可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暗自想来,自觉有理,面色稍微变缓。
“大早上的,吵吵闹闹的,可别让邻居们觉的我们婆媳关系不好,。好孩子,是娘不好,娘是睡糊涂了,口不择言。你快去做饭吧,娘也饿了。”
颜鸢鸢扔掉手上的木棍,没有接沈氏的话,也没再看沈氏,而是拉开门,走了出去。
天色还未明亮,薄薄的雾气散落在山间。
颜鸢鸢紧了紧身上单薄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现在暂时还不能离开阮家,一则,她要留下来报复阮家母子,看着他们痛不欲生。二则,她刚刚复活,一个弱女子,身无分文,也没一技之长,她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
等到时机成熟,她自然会离开这个鬼地方。
颜鸢鸢打开箱子,从里面翻出了一件破旧不堪的里衣。
她拿起旁边针线箩筐里的剪刀,剪开衣服的夹层,从里面拿出一个玉佩。
那是块羊脂白玉,系着墨绿色的穗子,刻着喜鹊梅花的图案,寓意喜上眉梢。
那是娘留给自己的唯一一件物件了。
前世,阮际亭装病,骗着颜鸢鸢当了玉佩给自己治病,后来又拿着当玉佩的钱,一走了之。
好在这块玉佩还在,还能拿着这玉佩做一番事情。
那是块成色上好的和田羊脂玉,触手细腻,光感润泽。
看着,并不像寻常人家能佩戴的起的物件。
颜鸢鸢的确不是普通的农家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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