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得,她绕过等着她踏入的陷阱,识破请她入瓮的诡计,发觉前方即是春光灿烂,有心中之人一起同行。
四人从东郊围场出来,由于不同路,施微同季梵一块先走了。
路过壹楼,施微这才发觉饥肠辘辘,早上来的匆忙早膳也没怎么用,这会儿是真饿了。
季梵猜出了她的心思,“别看了,进去吧。”
壹楼是金陵城最大的酒楼,据说厨子来自五湖四海,各色菜式一应俱全,便是连皇家宫宴的御膳也做过。
正厅里掌柜的眯眯眼熟练地摆弄着手中的算盘,小伙计在宾客叫唤中提着一壶梨花白正奔至楼上雅间,施微看着,壹楼还是如同从前般烟火喧嚣。
最后一道松鼠鳜鱼端上桌,施微抄起碗立马动筷。
如此狼吞虎咽,季梵嫌弃又无奈地道:“吃慢点,你是饿死鬼吗?”
施微边吃边道:“等我吃饱了,我就是饱死鬼了。”
季梵望着一桌子菜无甚食欲,思索着方才的事情,“寻常来说京里驯养的马大多温顺,可那匹马受惊时不同寻常,如此癫狂难驯,倒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他从前和父亲哥哥到过校场,在校场见过如今日这般癫狂的马,军中一查才发现是有人在马的吃食里动了手脚。
“纵使是有人故意动手脚。”施微夹起一片鱼肉放入碗中,“那也是查不到的。”
谢菱吃了个哑巴亏,不可能把事情闹大查到自己身上,况且此事本就不齿,应是她一人所为,谢家其他人只怕是不知。
查不到,季梵心头一震,她如何知道查不到?
因为上次赈灾款一事,施微一语成谶,季梵便发觉她隐约同从前不一样了。这次击鞠会一事,如是真有人在马上动手脚,谢家主办定是提前备好的马匹,如何能有人有可乘之机,况且害的还是谢府的姑娘。
但若是一开始就不是冲着谢菱来的呢?他听江子羡说施微并未骑场上的马,而是借了自己的马,一开始并未觉得有何不妥,现下一细想,才猛然发觉。
“你老实说,今日之事是冲着你来的吗?”季梵开门见山问道。
他不敢想,如果出事的是她。
她知道瞒不过季梵,索性直言,“寻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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