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赵衿衿大病一场,去赵府看她,看到人面容憔悴,左右进药几天也不见好。她扬州外祖母家心疼她,几天前便派人来京接她去扬州修养一阵子,施微劝她不如就去扬州,先把身子调养好再说。
季梵约莫还未下衙,江子羡不知怎的也还未来,倒是她第一个到。
壹楼的清风筑是个不错的雅间,站在窗前推开窗往外看,整个京城的夜景尽收眼底。
摊主收摊迎着暮色踏上回家的路,一队官兵骑着马在街中穿梭例行巡查,对面集月楼中传出阵阵管弦丝竹之音,一派歌舞升平。
夜色袭来,施微站在窗前,一抬眼看见正前方摊铺上一位买伞的姑娘正被一位身着黄衣的男子纠缠,看着对面男子的步步紧逼,那姑娘极力反抗,奋力挣脱后扔下伞趁着浓浓夜色慌张跑进长街没了踪影。
只剩那男子站在原地低声骂了几句不知好歹。
她看清了那人的脸,是陈视青。
陈极礼的儿子,施微盯着他,永远记得那场冰冷的倾盆大雨里利用自己布下天罗地网只为设计引季梵前来的那群人,里面就有陈视青。
她面容平淡,指甲却深深嵌进指腹,眼神变得越发冰冷犀利。
陈极礼是李昀的人,五成兵马司也就是他在京中的眼线,对他至关重要。若是能让他失去对京城周围的管控这条路,那无疑是断他左膀右臂,纵使猛虎身上挨一刀那也会疼。
她正想着,思绪突然被一阵嘲哳声拉回,季梵江子羡一前一后推门而入,两人在壹楼外遇到,碰巧同时上来了。
看着施微已经来了。
“你来的真早啊。”江子羡进门就嘟囔抱怨,“我真是倒了霉了,路上遇到个老翁,我的马车可挨都没挨一下他。可谁知这个不要命的,突然自己往我马车上撞,躺地赖着不起,当街就要讹我十两银子。”
看着江子羡坐在一旁心里有气得摆弄着扇子,一脸晦气样,季梵无奈道:“人就看你傻,你不报官,不讹你讹谁?”
江子羡叫苦连天:“祖宗,你跟我装呢?今早顺来赌场那事谁不知道啊,那两个蠢的动起手来的惊动了整个城南,听闻当爹的被满朝上下参了个遍。”
“我倒了霉了遇到这种烂事,就怕讹我的那人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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