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鸣抿了抿唇，也许还有其他方法。

    “病人等不了了，准备手术！”

    姚教授看到跳跃的仪器数据，急匆匆地进手术准备室。

    蒙教授也没迟疑，再不动手术，病人活下去的几率更低。

    “我们会尽力！”

    他们刚进手术准备室，苏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不过信号很差，断断续续地说话声，有些听不清楚。

    “苏霖，你方不方便远程指导一个手术？”

    “病情之前已经发给你了。”

    成鸣刚说完，那边就传来了爆炸声，过了十几秒，才有回应。

    许知鸿在旁边听得心惊胆战的，刚才他还抱有希望，现在几乎能肯定是不可能的。

    “你找我徒弟。”

    “她那技术，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苏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成鸣愣住了，他咽了咽口水，再三确认。

    “别怀疑，她做不了的手术，我也没办法，等会儿我发她号码给你。”

    没说几句，电话直接挂断了。

    成鸣盯着手机，没一会儿进来了一条信息，只有一串数字。

    苏霖发信息不会多发一个字，主要也没空多发。

    “苏霖什么时候收徒弟了？”

    许知鸿同样愣住了，他跟苏霖关系也不错，只是因为工作原因很少联系。

    成鸣直接拨打了电话，现在只能试试看了。

    ……

    女生公寓

    秦暮言正在整理书的内容到文档中，看到弹出来的号码，疑惑地皱眉。

    她的这个号码知道的人并不多，一般都是拿来跟老师联系的。

    这个点，老师不可能给她打电话才对。

    “你好，”

    她听到对方自报姓名，移开手机看了一眼，确实是卡2的电话。

    不过，成校长怎么会知道？

    “成校长，我是秦暮言。”

    她知道怎么回事了，被老师给卖了。

    难怪她说到西工大读大学时，老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原来他说的好友是成校长……

    电话那边停了十几秒，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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