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秦暮言拿起录取通知书，站起来，慢慢地往楼上走，留下愣在客厅的依琳娜。

    “外婆，录取通知收到了……”

    依琳娜回过神，人已经不在客厅了，一种无力感袭来，在商场叱咤风云的女强人，此时有些茫然。

    ……

    “暮言，你跟妹妹一起上京大，两人有个照应，挺好的。”

    秦恒盯着老婆的脸色，疑惑着，两个女儿都上京大，她还不满意？

    今年高考大女儿给了他个大惊喜，让他整个暑假都被同事恭维着。

    一直说他把大女儿藏得太好，原来是想高考一鸣惊人，让他们只能羡慕了。

    “呃，我不去京大。”

    秦暮雪惊讶地看向姐姐，她一直跟着老师巡回表演，今年在国际上获得大奖才被京大录取的。

    当初她还考虑过国外的大学，但姐姐突然考了个文科状元，想着可以跟姐姐一起上学，她才选择上京大。

    气氛瞬间僵了，秦恒手里的筷子直接掉桌上，看向老婆，难怪她一脸不高兴。

    秦暮言面不改色地吃着东西，偶尔还低头回了几条微信信息。

    “可，我已经让暮程在京城给你们买了公寓……”

    秦暮言看向自己老爸，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很疏离，睫毛微敛，收起眼底的情绪。

    依琳娜瞪着她，气还没消，把筷子用力地拍在桌上。

    刚才她还接到大学同学的电话，夸她教导有方，两个女儿都同时上京大。

    越想越生气，今晚本来还有一场公司宴会的，她直接让副总代替她出席了。

    “暮雪，你一个人去京大，那套公寓直接过到你名下。”

    秦暮言头都没抬一下，喝了一碗汤，才放下碗。

    “我先上楼了。”

    秦恒看着她的背影，两个女儿中，大女儿的外貌最像妻子，皮肤白皙，五官精致，长长的头发天然微卷。

    他有时甚至有些恍惚，好像看到年轻时的依琳娜。

    清冷桀骜地眸子，让人看不透，又被吸引着。

    “你看看她，我都快被她气死了……”

    秦暮雪很快把碗里的饭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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