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寻在看到那面具时，便惊讶望向了青湮。

    他低声对君衡道：“倒是稀奇，天暨出生，青湮掩藏多年的怨气倒也是进来了幻境里。”

    这面具，可是青鸾用祝雁精魄同商陆精魄一同凝练成的，现在的青湮是绝不可能有的。

    君衡余光恍过面具，他的灵气在指尖处蔓延着。

    那一缕灵力悄无声息攀爬到面具上。

    而这一边

    青湮阴森望着青鸾的眉眼，轻声道：“阿姐，你不知，我等这一日，等了许久。”

    青鸾冷眼盯着青湮，她蹲下身去拿起那面具。

    青湮眼含痴意，盯着她。

    他已经不知晓自己在那混沌中存活了多久，他化作灵体状态，看着青鸾一步一步走向众生之巅，看着青鸾最终灵魂消散于世间。

    在青鸾死去的那一刻，他的执念好似才彻底消散了，他本以为自己会入轮空。

    可是结果却是，他在这人间历经了万年孤寂。

    “阿姐，我该是恨极了你……”青湮从马的尸体中起来，一步一步向着青鸾走来。

    青鸾目光警惕盯着青湮的一举一动。

    青湮的话语都过于异常。

    蓦然，青鸾轻笑了一声，“阿湮，我们变成这个样子，你乐意吗？”

    青湮眯了眯眼，“乐意至极。”

    “不过，相比于恨你，我更恨透那祝雁。”

    “阿姐，总有一人要死，你既然早已经知晓我的心意，为何还会带上我？”

    青湮投出来的话有些多。

    青鸾盯着他看了一会，不一会，她神色茫然道：“阿湮，你到底在说什么？”

    青湮大笑了起来，他宠溺道：“阿姐又在装傻，商陆之前不是给过阿姐一个锦囊吗？里面不是说，去祝雁精魄时，可以牺牲我吗？”

    青鸾见此，也不假意之前的伪装，剑在空中掠过，剑尖指着青湮。

    青湮深深望着青鸾，突然间，他手中的一条毒蛇猛然跑向别处。

    君衡见状也收回了灵力，他神色自若同着青湮对视。

    青湮微微偏了头，“我认得你，你跟那祝雁是一起的。”他说完这句话后，便又将目光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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