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朵花。
远远看见,肖楚涵一阵恶寒,怎么忘了这个活宝。
粉球叔大嗓门开了腔:“上次那大粪咋没涂在墙上呢?这辟邪啊。我这立马又给你送来一桶。”
“谢谢二叔,但是我已经好了,不需要了。”
听到“谢谢”这两个字,粉球叔觉得她的病情又严重了,平时村里谁说这两个字啊。
立马舀了一勺大粪,嘴里嚷嚷着:“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啊!”肖楚涵吓得想跑,粉球叔紧跟其后,慌不择路,拉着陆飞丞的胳膊就想躲一下。
陆飞丞立马回护了一下肖楚涵,这一次“噼里啪啦”的浇粪声中,两人勉强保全了自己。
粉球叔不依不饶,越挫越勇,立马又舀了一勺。
陆飞丞无奈,立马出手夺下了粉球叔手里的粪勺。
出手太快,粉球叔还没反应过来,手就一阵麻木,回过神来,粪勺已经被夺了过去。
肖楚涵看到了全过程,陆飞丞出手姿势很快速,一点也没有拖泥带水,姿势也很流畅,就是拿的是个粪勺有点奇奇怪怪。
立马小手“啪啪”地给陆飞丞鼓掌。
粉球叔: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陆飞丞对粉球叔说:“她已经没事了,就是脑子现在不太灵光而已。”
粉球叔不放心的盯着肖楚涵看了看,肖楚涵很无奈,学着原主恶狠狠嚷嚷了两声:“我没事,你再不走我地上打滚了。”
听到这熟悉的话语,粉球叔放心了,拖着粪桶,和之前那一桶,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粉球叔走到一半,忽然听到有人叫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周寡妇。
周翠荷问道:“粉球叔,今儿怎么走这条路?”
粉球叔指了指粪桶:“上次听说侄女儿中邪了,这次俺专门带桶大粪给她辟邪。”
周寡妇听了,不由得联想到今天的肖楚涵,不仅妆容不一样了,而且说话也伶牙俐齿,有理有据,倒不像个泼妇,像个知书达理的女人。
周翠荷心里虽然有疑虑,但是也无法证实。
肖楚涵回到家里,烧了一锅水,准备洗洗。
陆启卿在院子里,一直沉迷于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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