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两人四目相对。

    “怎么还哭了呢。”樊越轻轻擦着眼泪，语气宠溺：“我今天大早上过来就是为了能早点见到你。”

    姜宁玉哭得气有点不顺，打了个嗝儿。

    她自个儿都有点愣了，笑了起来，泪珠还挂在脸上。

    姜宁玉的笑好像有魔力一样，樊越看见了，脸上也情不自禁跟着笑。

    “你不许笑。”

    姜宁玉还尴尬着呢，在喜欢的人面前打嗝……太难受了。

    “好好好，我不笑。”樊越很有耐心地替她把脸上的泪擦干净，然后用随身携带的矿泉水给她洗了一下脸。

    他看手腕上的表，看着时间快差不多了，收起水瓶，温声问姜宁玉：“你吃早餐了吗？没吃的话我们现在去吃一点。”

    “没呢。”姜宁玉摸摸干瘪的肚子，“今天太起来早了，我妈妈早餐还没做好，然后我也没等，直接出来了。”

    樊越迈上车，没等他说话，姜宁玉就自己跑上来坐着了，手也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其实你可以抱着我。”樊越出声。

    “我就这么着吧，那样被人看到了不是很好。”

    “……”

    什么不是很好？是怕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吗？

    樊越迫使自己不往这方面想，但心里面的种子已经埋下，迟早有一天会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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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行，你抓好了，别掉下去了。”

    “好。”

    或许是樊越隐藏得太好，姜宁玉没从他的话里听出任何情绪上的波动。

    樊越专心骑车，路中没说过一句话。

    姜宁玉在看路途上的花草小鸟，也没主动搭话。

    两人一路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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