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今天这般,莫不是沾了尘土在脸上?
宁澜目中掠过一丝错乱,缩回了手,“没什么,只是你说错了。”见她一脸茫然,他继续补充道:“我现在不适合做门主,更不适合做掌门了。”
察陵湄怔怔望着他,手不自觉攀上他的膝盖,“这是为什么?”
初夏的山风自带了几分清爽舒适,这一阵风过来,吹散了宁澜身上的淡淡的药香味儿,让他在恍惚时刻清醒了大半。一个月都过去了,今日竟然这般失态,他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番,随即脸上掠过一丝浅淡的笑意,“还能是为什么,只是不想被束缚在这浔月而已。”
“哦,也对。”察陵湄拍了拍手起身,忽然回过神,“宁澜,为何掌门要与你讲这些事情,难道他身体真的很不好吗?”
宁澜目中染上一层愁态,他虽未有言语,她却也猜到了大半。只是若白宁的身体,连宁澜也束手无策,恐怕真是到了末路了。
“宁澜,你别难过,我听单婆婆说过,世上有些毒本就是没解的,那么有些病本来也就是好不了的。这也不是你的错,你日日都去清宁居,必定也是尽力了的。”
察陵湄几句安慰的话,虽然也并未点到实处,可见她一副认真担忧模样,他倒是有些不忍,“我知道,生死本就是浮云流水之事。不仅我,白掌门自己也看的开。”
“那你最近好像总是心里有事儿,”察陵湄重新又坐了下来,不自觉靠在了他身上,“宁澜,你告诉我好不好,你在不开心什么?”
宁澜看了看一旁自然而然把头枕在自己肩上的她,有几分庆幸又有几分惶然。她还以为自己不为所动,因此便这样随意坦然。
他慢慢扶起她,静静道:“最近总是去天机楼,听单孤前辈讲了从前浔月的一些事,有些感慨而已。”见她又要问,他便径直起了身,“陈年往事,你不爱听的。”
“陈年往事?”察陵湄不依不饶,拉住了他,“那有没有讲我的母亲?”
宁澜顿了顿,察陵湄到现在还不知道夏惜蓝只是医门弟子,自己也还不知此事前因后果,还是先压下才好,“那倒没有。对了,你记不记得那个叫霍青鸢的女子?”
察陵湄歪着头细细回忆了一番,这一个多月前去的天机楼,只是匆匆翻了一眼的记录哪能记得这么清楚?她支支吾吾,“我记得我同你讲过的,她不就是从医门转去了剑门吗,然后跟着叫什么……白珏的人一起练剑了?”
“白珏?”
“是,有什么问题吗?”
宁澜缓缓摇头,“现在没有,只是今日正好同掌门说起此人而已。”见她面露疑惑,他笑了笑,“这白珏从前本事也很大,只是后来便消失了,我在想霍青鸢的记录又消失,会不会和他有关?”
察陵湄摇摇头,漫不经心道:“宁澜,你关心这些做什么?”她指了指头顶的太阳,眨眨眼推了推他,“这都午时了,我帮你一起去做饭吧。”
宁澜挑了挑眉,“你好好坐在这儿,就当是帮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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