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他考察你功课!”
宝玉心里难过得想要哭出来,但是这都是老太太的主意,他也无可奈何。
袭人面露喜意,送王夫人出了门。
宝玉一下就瘫坐在床上:“我究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大罪,要这般惩罚我!”
袭人上来劝道:“二爷,瞎说什么话呢?一年比一年大,总是要搬出园子里头的。”
麝月也道:“这院子就算二爷搬走了,老太太和太太断然不会随便给谁住。二爷以后下学堂了也可以来园子里头逛,何苦说自己呢?”
不料宝玉翻身坐起来,冷冷道:“我倒不是说自己,我是想问问你们两个,今日太太怎么突然就来,怎么就什么事情都知道了这个院子里头是有什么太太的耳目眼通吗?”
麝月和袭人一听,心里一动。细揣此话,宝玉是疑心她们两个向王夫人告密,排挤晴雯出去?
麝月正想辩驳,袭人摇头,只对宝玉说道:“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晴雯妹妹生的好,针线活上也好,出去一两日,老太太总会叫她回来的。”
宝玉嘴里只哼了一声,麝月却忍不住:"二爷倒不必这样。晴雯出去了,二爷心里难过,也不必把气都撒在我们身上。我成日里头在怡红院里,到太太处当耳报神是绝对没有的。我若是有谎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宝玉见麝月生气了,心肠就软下来:“快莫说这样的话,晴雯已经出去了,我也舍不得你。”
麝月正色道:“二爷素来是好的,我们都是知道的。但有时过好了也是不行的。像被撵出去的四儿、芳官,都是眼皮子浅的小丫头,自幼就是奴才,爹娘没怎么教养,没见过多大富贵也没享过多大的福,二爷一味的宽容放纵,和她们玩笑打闹的,什么好东西都舍得给。她们在外头仗着是怡红院的小丫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焉知没有人去太太二奶奶处说过。说起来怡红院今天的事,没有五分,也有三分是二爷的过错!”
宝玉听完后默默无言,麝月又对袭人说道:“我去把晴雯的东西收了,让宋妈带出去给她。她如今也病着,怪可怜的。”
说罢转身就出去了。
宝玉想了一会儿,抬头对袭人说道:“你去拿些银子给出去的芳官和四儿,好歹也在怡红院待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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