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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救你。宁知蝉。”47

酒桃 2023-01-11

  手机铃声持续地响动起来。

  瞿锦辞单手握着方向盘驾驶车辆,从没什么意义的回忆中抽离,有些烦躁地将手机关闭,随手扔到一旁的副驾座位上。

  铃声没有再次响起,车内也并不安静。

  细小而隐忍的声音从驾驶座的后侧传来,像在瞿锦辞的耳边很轻很慢地吹气,引起并不刺激的痒,但难以忽略。

  瞿锦辞漫不经心抬眼,看向车子的后视镜。

  镜中的宁知蝉背对瞿锦辞的视线,身体可怜地蜷缩在车子的后座上发抖,暴露在外的小片皮肤浮出薄汗,潮湿泛粉。

  在狭窄又遥远的视野里,瞿锦辞仍看到他紧闭的眼睫,微微张开喘息的嘴唇,以及后颈处肿胀不堪的腺体,表面已经被抓出几道带有血点的红印。

  车内的扶桑花气味热而浓郁,令瞿锦辞感到异常的心烦意乱。

  “别再弄你的腺体了。”瞿锦辞表情不善地颦眉,命令宁知蝉。

  不知道有没有听到瞿锦辞的话,宁知蝉手指抠抓腺体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又像实在忍不住一样,再次用手抓挠着腺体周围的皮肤,产生的刺痛和难以克制的痒感让他浑身痉挛一样发抖。

  “让你别弄了,你还抓!”瞿锦辞语气很不好地凶他。

  宁知蝉像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被教育了,呜咽出一点声音。

  不过他此时意识不清,自控能力甚至不如小孩子,于是对瞿锦辞的话置若罔闻,指甲抠进后颈皮肤,在腺体表面的皮肤留下一弯很深的红印。

  瞿锦辞眸色浓黑,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似乎突然变得有点忍无可忍。

  他今天刚拒绝了李家小姐的表白,听女孩嘤嘤哭了半个小时才脱身,本来心情就算不上好,给宁知蝉打了一通电话想要见他,结果他还敢挂断。

  红灯的等待时间内,瞿锦辞在路口停了车。

  他用力从脖子上扯下领带,转身向后,单手拢住宁知蝉不肯听话的两只手,有点粗暴地用领带绑住了宁知蝉的手腕。

  宁知蝉下意识挣扎着动了动胳膊,但因为瞿锦辞的力气大很多,他的反抗即刻变得无效。

  碰不到腺体,宁知蝉无措地闷哼了两声,听起来有些委屈。

  不过瞿锦辞的脾气向来不算好,耐心很快被耗尽,于是忽略宁知蝉发出的声音,转回身不再看他,重新发动了车子。

  车内载着一个处于发情状态的omega,安全起见,瞿锦辞没有打开车窗。

  封闭的空间变得有些沉闷,像灌满棉花和羽绒的枕头,带来不至于令人窒息的呼吸困难、柔软和包裹似的热与干燥。

  到达酒店门口后,有人替瞿锦辞打开车门。

  他下车,走到后面,动作不算温柔地将宁知蝉从后座拖出来,而后抱着他走进酒店,乘电梯上行。

  宁知蝉最近变得越来越瘦,抱着他其实并不费力。

  但怀里的身体温热而软,宁知蝉将脸贴在瞿锦辞的肩膀上,发出很轻很黏稠的鼻音,被绑住的手依旧紧紧抓着瞿锦辞外套的袖子,像是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瞿锦辞感到体内骤然涌起的热度,额前和后颈浮出薄汗。

  他抱着宁知蝉走进房间,将人放到床上,短暂地离开了一会儿。

  宁知蝉的身体很软,整个人陷进床铺里。

  他的脑子很乱,昏昏沉沉,并且有些轻微耳鸣。

  在发情的高热中勉强保留了微薄的意识,宁知蝉恍惚间听到脚步声,空气中似乎弥漫着很淡的甜酒气味,但很不真实,所有感官都被挤压和隔绝起来,令他有种溺水的错觉。

  双手被束缚着,宁知蝉动弹不得。

  只感觉到身体在不断地下沉,下沉,胸腔被强烈地挤压,海水倒灌进肺里。

  很快就会死了吧。宁知蝉想。

  其实这样死掉也没什么不好,溺水的痛苦对宁知蝉而言并不算难以忍受,但还是会感到有些难过。

  他在逐渐加剧的濒死感中睁开眼,感觉眼睛里、脸上,到处都是流动的液体,似乎能看到涌动着的、不透光的黑色海面,但好像又看到不太真切的、很远也很模糊的脸。

  是救他的人吗?

  宁知蝉短暂地产生这样的想法。

  说来有点可笑,他原本以为自己心如死灰,已经不想继续活下去了,但看到像幻觉一样模糊、可能会愿意救他的人,宁知蝉才可悲地发觉,原来自己还是想的。

  “你是谁。”宁知蝉声音虚弱地开口。

  不知道瞿锦辞是没听到还是不屑回应,他没有说话,站在床边,沉默地垂眸看了宁知蝉少时,而后微微俯下身体靠近宁知蝉。

  他用一只手将宁知蝉被领带缚住的手腕摁到床上,另一只手掀起宁知蝉的衣服下摆,手掌蹭过小腹,开始脱掉宁知蝉身上的衣服。

  宁知蝉的皮肤因发热而变得轻微潮湿,被瞿锦辞碰触过的部位浮出一层很小的鸡皮疙瘩。

  不知为什么,宁知蝉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一边努力摆脱手腕上的控制,一边扭动着身体,声音凄厉,崩溃地大哭起来:“不要!为什么这样对我!救命……救救我!”

  “我不是宋易勋。”瞿锦辞声音很沉,带着难以压抑的怒意。

  “你是脑子有问题还是真的心甘情愿想被人搞啊,不知道宋易勋对你什么企图吗?连他递给你的酒你也敢喝?”瞿锦辞一错不错地盯着宁知蝉,手上力量收紧了一点,再次轻易控制住了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声音很冷地说:“你现在给我看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瞿锦辞的瞳色很深,宁知蝉在流泪时轻微地失神,艰难地看他的眼睛,犹如即将溺毙的人紧抓浮木。

  “……瞿锦辞。”宁知蝉有点茫然地叫他。

  瞿锦辞“嗯”了一声,没有继续动作,只是看着宁知蝉。

  宁知蝉眨了眨眼,眼泪一直从眼角掉进床铺里,但他似乎得到解救自己的咒语,不太确定地又继续叫他:“瞿锦辞。”

  “知道就好。”

  瞿锦辞放开宁知蝉的手,没什么表情地垂下眼,继续脱掉宁知蝉的所有衣服,又将床边的裙子拿起来。

  直到他帮宁知蝉换好裙子,装扮好长发,宁知蝉都没有再过多地挣扎,只是茫然地看着瞿锦辞。

  飘窗外是南港夏末少有的晴天,瞿锦辞将窗帘拉起来,屋内变得昏暗。

  液体不断从眼角掉进被子里,代替南港阴雨的天空,产生类似降水的声音和痕迹。

  红色裙摆在床边散开,宁知蝉的身体呈现被控制的姿态,像畏寒一样不停发抖,看起来有些狼狈,瞿锦辞便将他的腿分开了一点,用手臂将宁知蝉环抱起来。

  瞿锦辞的身体很热,眼睛很黑,目光像棱角切割锋利的宝石,看宁知蝉颤抖的嘴唇,“想说什么?”

  “你也全都知道……”宁知蝉的声音颤抖,问瞿锦辞,“是不是?”

  瞿锦辞没有说话,垂着眼,伸手抹掉宁知蝉的一滴眼泪。

  但宁知蝉的眼泪越来越多,擦掉一滴马上又有新的掉下来,打湿瞿锦辞的指尖,瞿锦辞便不再擦了。

  “……救我。”宁知蝉突然说。

  他呼吸不稳,声音断断续续,很湿的眼睛地仰视瞿锦辞:“瞿锦辞……求你,可不可以,救我。”

  “可以。”瞿锦辞没太犹豫地说,好像他答应宁知蝉的所有事,轻而易举都能做到。

  他用手掰过宁知蝉的下巴,拨开凌乱的发丝,看着宁知蝉潮红迷乱的脸,对他说:“我救你。宁知蝉。”

  可能因为第一次听瞿锦辞叫他的名字,宁知蝉怔了怔,有点迟钝地回过神看瞿锦辞,但眼神很快重新变得涣散。

  好像真的很累似的,宁知蝉没再说话,缓慢将眼睛闭了起来。

  他的身体周围萦绕着浓郁的信息素,正在难以控制、毫不掩饰地向alpha求欢。

  于是瞿锦辞低下头,开始和宁知蝉接一个充满情欲的、很湿的吻。

  不知为什么,在接吻的时候,瞿锦辞反常地回想起记忆中许多个宁知蝉。

  以往他不喜欢看宁知蝉的眼睛,笃定自己会更喜欢宁知蝉现在眼睫低垂、示弱和走投无路的样子。因为宁知蝉的眼睛看起来太无辜太干净,只有这样才显得并不那么纯情或刻意,不那么令人生厌。

  但此时此刻,宁知蝉闭着眼的样子近在眼前,瞿锦辞却感到情绪和理智突然向某处倒戈的倾向。

  闻到扶桑花的香气,凝视宁知蝉紧闭的双眼,都令他产生类似的错觉。

  瞿锦辞也不明白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逐渐失控的腺体和信息素,又或是因为一直在流泪的宁知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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