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那些放箭的侍卫更是接连不断被突现的人抹了脖子。
路胜捷不断向后退着,面色阴沉,他深知自己的侍卫根本就挡不住这些死士,但偏偏为了不出差错,他已然将大部分尽忠之人都调派到了皇宫......
初时离冷眼看着路胜捷的面容,笑意尽达眼底。
可就在此时,一只箭羽突然划破黑暗朝他袭来!
这箭来的太过莫名其妙,而且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皆是异常猛烈,能想象出拉弓之人力气之大,箭术之高。
距离初时离最近的影卫率先反应过来,他本想用手上的刀将其挡住,却不料直接将箭一分为二,但是那箭刃却依旧直直刺去。
而初时离虽是躲过了要害,但却是被刺中了胳膊,鲜血瞬间飞溅,将他的黑衣染的暗红。
他忍着剧痛,抬眼目光凌冽的朝着来箭的方向望去。
那射箭之人正是飞身站在高墙上的程枭!
他的眸光阴沉,脸上的刀疤在黑夜中更是瘆人,浑身散发出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
“主上,现下来了援兵,是否撤退。”
初时离听着周围的脚步声,片刻之后点了点头。
可就在他刚被带着走出几步,突然喉咙一热,一口黑血便喷了出来。
这箭有毒!
他猛地反应过来,半跪在地上,神色阴翳,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般,根本无法起身。
就在这时,无数身穿盔甲的士兵将整个庭院围的水泄不通。
就算影卫的实力再过强大,但对抗如此多的人,已然是寡不敌众。
不多时,程枭亲自下场指挥,那些影卫便没了抵抗之力。
程枭走上前,一剑搭上初时离的脖子,他神色漠然。
“我见过你,在皇帝的寿宴上。”
他似是想了想。
“容貌确实脱俗,听闻琴技也是极好,所以,谁派你来的。”
这问题跟前面的那些有关系?
初时离不语,仅是冷眼看他。
程枭见他就算处于下风,如此狼狈,但依旧不卑不亢,心下倒是产生了几分兴趣。
他神色有些微妙,突然提到:“我听说捷儿前段日子让人制了一个巨大的纯金笼子。”
他顿了顿,看向初时离清冷绝美的脸颊,唇角一勾,缓缓开口。
“是,给你用的吧。”
第63章 每每叫人难忘
笼子?!
初时离的心里顿时一惊,眉头紧蹙,面上终于算上有了点反应。
而不仅是他,站在身后的路胜捷也是一愣,随即瞬间明白。
自家舅舅分明是派人在监视他!
他眸光深沉,心下不满,但面上却不敢表现,只能暗暗记在了心上。
程枭依旧是一脸的玩味和嚣张,丝毫不觉的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但就算知道又如何,他料定路胜捷屁话都不敢放!
他回头,路胜捷果然眉眼带着恭敬。
“此次多谢舅舅前来相救。”
程枭没有回应这句话,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
“捷儿可知倘若真想困住一人应当如何?”
路胜捷眉头一挑,对他接下来的话产生了几分兴趣。
“捷儿不知,劳烦舅舅赐教。”
初时离原本眉头紧蹙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想着逃脱之法。
突然见到他们的视线纷纷转到了自己的身上。
“.......”
两个贱货!真他娘是一家人!
初时离脸色阴沉能滴墨,偏偏他现下疼的话都说不出,否则什么礼仪高冷都不要了,绝对将程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
他也不傻,要是骂了皇室,作为路凌烨的正宫,那不就是连着自己都骂了。
程枭可不知初时离心中所想,面上玩味,冷声。
“压住他!”
他话音刚落,就来了两三个粗莽的将士按住他的四肢,初时离别说挣扎了,毫无抵抗之力。
程枭此时的面色宛如地狱的恶鬼,手起刀落,竟瞬间挑了他的手筋和脚筋!
剧痛瞬间袭来,直冲头顶!
初时离咬着牙闷.哼,额上冒汗,虽然疼的一阵眩晕但是不知为何,他脑中依旧清明。
程枭见他俊美的容颜上满是痛苦之色,这才满意的笑着,将袖口的一瓶药扔了过去。
“箭上的毒是蛊毒,是北域审问犯人时特用的毒,使人浑身无力但不会致死,每每午夜之时疼痛加强,但越疼意识却是越清明,这毒无药可解,唯一缓解的就是我手上的这个。”
路胜捷冷眼盯着躺在地上的初时离,神色漠然,将那药双手接了过来。
“多谢舅舅。”
程枭在离开之时,眼下满是玩味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倘若他还不从,那杀了他珍爱之人,一具行尸.走.肉,介时你想怎么玩全凭心情,你要明白,这心可以不要,但人一定要捏在手心!”
太子府的一处隐秘的房间内,暗香浮动。
路胜捷推门入内,他慢悠悠向里走着,面色沉沉,让人觉不出喜怒,片刻后他停住了脚。
只见在整个宽大的屋内,白纱飘扬,树立着一个有三人高的巨大纯金笼子,那笼子的占地之大甚至可以装下三四个野兽。
但此时在笼子的底部被覆盖了一层厚重的纯白毛绒毯子。
初时离一身红衣.蔽.体,灯光柔和,衬的他白皙光.滑的皮肤宛如晶莹玉透的上好羊脂玉,满头白发在背后散落,宛如掉落尘世的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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