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二人如出一辙的洁白背影,动作先于意识,提起寒水剑就冲宋遥临而去。
很可惜我这点能耐在云霁仙尊面前只是雕虫小技......
他只是一个眼神,便叫我再无法上前。
大乘之境,无人能敌。
我再是愤然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云霁仙尊与宋遥临双双消失在我眼前。
热血涌动,我用寒水剑砍断了宋遥临居前的一颗百年老树,可依旧无法释怀。
云霁仙尊口口声声要与我结道侣,我还以为他对我会有所不同,到头来,我只是想要毁掉一个欺负我的人他都不让。
这算什么道侣?
委屈逐渐大于愤怒,我不由自主红了眼眶,咬紧牙根将酸涩咽下去。
罢了罢了,能得云霁仙尊道侣一名也足以让我名扬天下,云霁仙尊偏心宋遥临我又何必在乎?
我一遍遍默念着不在乎,仿若只要只要念得多了就能欺骗过自己。
对,我一点儿也不在乎。
第11章 11
我望着前方摇曳的烛火,身子被顶得不断往前倒,云霁仙尊的肉刃在我体内作祟,一下下撞在那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换在往常我早已淫叫出声,可今夜我却隐忍不肯泄出一丝呻吟。
我不知道我这样类似于赌气的行为有何意义,但只要一想到云霁仙尊与宋遥临双双离去的背影,我到底还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云霁仙尊自然也发现了我的反常,一把将我翻过身,让我面对着他。
他按着我的腰,以极为刁钻的角度撞了进去,我终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他玩弄我多日,早知晓我身上哪寸皮肉最为敏感,便故意在那些地方四处点火,我呼吸越来越急促,没几下就被他玩得射了精。
云霁仙尊埋在我体内,手摸到我紧咬的唇上,“出血了。”
我偏过头,尝到丝丝血腥味,原是我为了不叫出声将下唇咬破了。
云霁仙尊眼神冷如霜雪,狠狠扳过我的下颌,直接将两指塞进我嘴里搅弄,他扯得我的舌根又痛又麻,又慢慢往里探,探到我的喉管。
我登时不适得睁大了眼,急得握住云霁仙尊的手腕,想要让他出去。
云霁仙尊却只是冷漠地继续动作。
我干呕不断,也越来越喘不过气,等他放开我时,我剧烈咳嗽起来,咳得满脸都是热泪,趴在桌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云霁仙尊的肉刃从我体内退出,堵在里头的淫液稀里哗啦流了一桌子,我满身泥泞,下体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热泪也滚滚而出。
我心里又委屈又气恼,用力抹了下脸就想要从桌子上爬起来。
云霁仙尊眼疾手快地将我抓到他的腿上坐好,我咬着牙不做回应。
似是知晓我在闹什么别扭,云霁仙尊将我湿漉漉的脸抬起脸,薄唇翕动,“遥临被你伤了心脉,现今还昏迷未醒。”
我心中窃喜却仍是不说话,放在往常我是绝对不敢如此跟云霁仙尊闹脾气的,可本来就是宋遥临有错在先,他罪有应得罢了。
若不是云霁仙尊赶来,我定会打碎那无耻之徒的灵盘,叫他一辈子都只能做一个废人。
“他已得到教训,你莫要再追究,”云霁仙尊略带警告道,“今日你所为已是逾矩,往后不可再胡作非为。”
宋遥临是云霁仙尊的弟子,就算清理门户也是云霁仙尊之事,我不得师尊同意擅自对宋遥临用杀招,确实也有几分心虚,如今云霁仙尊已开了口,我断不敢再造次,只好不情不愿地应道,“弟子得令。”
云霁仙尊这才不再多言,将我从他腿上放下,我见他白袍上沾了不少淫液,耳尖一热挪开了视线。
此后几日,风平浪静。
许是云霁仙尊知晓我杀心不死,而宋遥临又重伤未愈,因此他罚宋遥临禁闭,又在宋遥临的院子外设下禁制,我进不去,宋遥临出不来,反倒相安无事了。
我与师尊双修算起来有二十来日,在师尊相助下,我的修为可谓一日千里。
与意气风发的我不同的是,宋遥临似乎一蹶不振,好几次我御剑从他院子上方经过我都未曾瞧见他的身影。
他修炼素来刻苦勤勉,难不成因为伤了心脉连剑也练不得了吗?
若真是如此,可当真是大喜事一件。
虽云霁仙尊再三警告我不准去见宋遥临,可我却迫不及待想看落水狗的笑话,偷偷来到宋遥临的院落。
我知晓我实在小人心态,但这十年来宋遥临还是第一次受罚,且我已完全与他闹翻,我怎能放过奚落他的机会?
睡饱晨起,我来到宋遥临院前。
他房门禁闭,我只得隔着禁制大喝,“宋遥临,你出来。”
我喊了好几声都未曾听见动静,断定是宋遥临觉得自己如今太狼狈无颜见人,心中得意,一再挑衅他,“莫不是被我打得再不敢出来见我了罢?”
话落,房门由内被打开了,一道清瘦身形出现在门后。
我不禁一怔。
那日我确实下了狠手,但我没想到短短几日宋遥临竟憔悴至此——洁白道袍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总是清秀可人的脸蛋如今瘦得下巴削尖,一副弱柳扶风之态,愈发显得可怜动人。
“师兄总算来瞧我了。”
他往前走了两步,却碍于禁制,只得堪堪停了下来。
我回过神,冷脸道,“你少自作多情,我只是来看你死了没有。”
宋遥临黑白分明的眼一瞬不动地瞧着我,眼波瞧不出任何情绪,但无端的有几分凉意,他道,“有劳师兄挂心,遥临定会好好活着,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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