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俩人谁也没出手,都在等着对方先动。
俩方人就这样平安无事的错过。
待马车使离京都齐衣依这才放下心,自然京都的酒楼她开不下去了,那就只好转站其他地方。
而周慕阳在研究地图,他打算着如何将锦州收回来,锦州位置太重要,联通着周围各国,这里可谓是一条天然的贸易要道。
“长风拜见陛下”长风跪在地上向周慕阳行礼。
他手中拿着自己的苗刀,按理说任何人见皇帝都需要解下自己的武器,不过长风是周慕阳亲自下旨可带刀面圣的人,自然无人敢解他的佩刀。
“长风过来”周慕阳头也未抬对长风招招手。
长风来到周慕阳面前。
周慕阳将地图收起来,伸手拉着长风的衣领便吻了上去。
“陛……陛下”长风被吻的有些头晕目眩。
周慕阳一把抓着长风的头发便往下按“不许说话,你躺了半个月,朕就寡了半个月,你得补偿朕,你自己来”
“嗯!”长风顺着周慕阳的力道蹲下身,手摸索着去解周慕阳的衣带。
在周惟这边他终于睡饱了去见陈辰,却见陈辰一个人低头坐在地牢里,胸口上的伤口已经感染化脓,整个人精神不振,满身都是血迹污垢。
周惟转头用眼神询问梁淮安。
“他自己不让任何人近身,大夫根本没办法为他疗伤”梁淮安摊摊手,并不是很在意陈辰,甚至见周惟如此关心陈辰,更不想让陈辰活。
“他不让人近身你不会用麻沸散吗?”周惟被梁淮安给气笑了,这丫连袖箭都不给陈辰拔,当真是想要他命啊!
“麻沸散那么珍贵,给他用浪费了”
周惟向梁淮安摊开手“给我”
梁淮安还想装无辜,将自己脸放在周惟摊开的手上。
周惟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在梁淮安脸上。
“阿惟你不爱我了”梁淮安委屈巴巴的。
周惟气得又一巴掌拍在梁淮安脸上。
梁淮安这才老实的将麻沸散掏出来。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周惟拿着麻沸散便让阿七去找大夫。
袖箭虽然细短,但一直在体内也会造成伤害。
在加上那袖箭是全根没入陈辰体内,自是很难取出来,必须将伤口划开取出,还需刮下腐肉伤口才会愈合。
这时周惟挺庆幸辰时将麻药研制出来,不然这人就算在地牢没死,恐怕挖肉之苦也能将他疼死。
这是死的一个人吗?那不是,那是没了四万大军啊!
周惟可想着还有四万大军在外,能不能拿下这大军就看陈辰了。
然而梁淮安将人折腾了半死不活,气得周惟想拿刀砍他。
陈辰躺了好几日,待他清醒后,周惟第一时间过来见他。
这几日梁淮安是越发黏周惟,周惟去哪里梁淮安就跟哪里,甚至批军务,都要等周惟午睡时守着他批。
此时周惟去看陈辰,而梁淮安因为有些愧疚,到了陈辰门口就没进入了。
周惟也乐得自由,便也没在管梁淮安。
然而梁淮安就在门口处幽怨的盯着周惟,仿佛被丈夫抛弃的小媳妇一般。
“……”周惟走到门口一把将门关上,眼不见为净。
“我们调查过你,陈昌的孙子陈辰是吧?”周惟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是又怎样?我陈辰输得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陈辰侧头看了周惟一眼,便又闭上眼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
周惟也给陈辰倒了一杯茶,走到床边递给他。
然而陈辰只狐疑的盯着周惟并不去接那杯茶。
“要杀你早杀了,还救你干嘛?”周惟见陈辰不接,便收回手。
“从京都那边传来有消息,你要听吗?”周惟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那是巳时写给周惟的。
“我不想听,其他事与我无关”陈辰不明白周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在京都最怕的便是与这些咬文嚼字的人打交道,因为稍微不注意便会被绕进去。
周惟点点头表示明白,转头便走到房门口。
梁淮安背对着房门坐在台阶上,一股萧索的感觉,听见房门开合的声音便连忙站起身去看周惟。
“阿惟你好了吗?”
这句话问的像是丈夫发现妻子偷情,还忍声吞气守门一般。
周惟扶额,这想得都是什么东西?
周惟拍拍脑袋将乱入的想法都清空出去。
“准备集结大军”
“做什么?”梁淮安有些疑惑,阿惟这又是干嘛?
“没有了主将的大军,就如同一盘散沙,此时不灭更待何时?”周惟知道陈辰听得见,便直接说出来。
果然陈辰一听急得他翻身从床上滚下来“等等!”
周惟与梁淮安同时看向他。
他摸索着撑在床沿上,硬是站了起来,就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将伤口撕裂,包裹着伤口的布条沁出鲜血。
“你刚刚说京都来的消息,我愿听你讲!”陈辰目光看向周惟。
他刚刚第一眼看到周惟时,觉得周惟像那些普通文官一样,喜欢拨弄人心,一旦和他搭上话便会被绕进去,陈辰自知自己没有那等本事,最好的办法就是拒绝搭话。
可另他没想到周惟如此干脆,四万的大军说杀就杀。
如今四万人就如同周惟说的,没有了将领就是无头的苍蝇,任由他们搓扁揉圆。
周惟也干脆不想故意卖关子,于是他便直接将房门关上。
猝不及防被关在房门外的梁淮安碰了一鼻子灰,无法他只能摸摸鼻子,继续坐在台阶上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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