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是腰折不是夭折。
现在回想起是不是她一夜未睡神志不清,竟会答应胡来好几次?
这也就算了,最后筋疲力尽,倚在他身前,手不自觉地就放在了熟悉的地方。
那姿势不是很正常吗,顺手的事。
她可没有挣扎不过借机占便宜。
结果那不要脸的趁机说:“皇后,你说现在得算你欠几次?”
果然是跟阎罗做生意,这也要算的啊?
秦砚气不过,上嘴咬了一口。
还有那净室的池壁理石太过于光滑,是站也站不住,靠也靠不稳,她找机会必定把它换了。
以后更不会在净室胡闹,一会冷了热了,一会疼了痒了。
这东西羞于启齿,只能忍着。
那是愉悦,但也要命啊!
这买卖不合适!
秦砚极难地披上了外衣,刚想张口,发觉自己的气音有些沙哑,还……还沾了些从没听过的音色。
她赶紧倒了两杯水喝了下去,清清嗓子,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
一看已经早就过了晌午的时辰,还好没睡太久。
妙晴听见了屋中的响动,推门进来,两人默契没有说话,妙晴命人备下了午膳,此时正好让秦砚吃上。
秦砚身乏体弱,这才感觉到饿得不行,用过之后才恢复了些体力,妙晴扶着秦砚又躺回了床上。
妙晴好似想到了什么,抿了抿嘴唇,红着脸开口,“娘娘,净室的首饰奴婢给您收回来了。”
秦砚脸上已经红的没边了,那绒花步摇她还挺喜欢的,昨晚胡闹乱扔了一地,心疼死了。
莽夫即不会拆发髻,又碰不得金子,还半路让她自己拆,简直有病。
妙晴虽也不是没见过这种场面,但是那一片狼藉,很难想象是帝后二人做出来的事,她甚至不好形容,支支吾吾地问:“那……那套……”
“丢了。”秦砚埋进被子里闷闷地说,不愿再回想起那件百蝶裙的惨状。
今春新做的呢!
有些人笨手笨脚,之前还嫌弃她解绳结慢,他不也解不开直接硬扯开的吗!
妙晴想起有些被嘱托的还没说,温声说道:“娘娘,陛下说您今日宫宴的事他去处理了,让您好好歇息。”
这还有点像个人了,罪魁祸首就理应收拾残局。
不像昨晚忍不住了让他轻点,人还有理说已经很小心了。
怎么的?赖她娇气?
他倒是精力充沛,闹到了不知什么时辰。
反正是她睡下不久,康平就进来唤他,说是到了上早朝的时辰。
这人竟然立刻起身去上早朝了?
不愧是当皇帝的人啊,刚要完债,睡不到半个时辰起来就得上朝。
白日为西盉鞠躬尽瘁,晚间还要为皇嗣出卖体力。
不容易啊。
秦砚有时候都怀疑那张脸下到底是不是个人。
秦砚数落着沈旷的不是,但越数落昨晚的情景越发清晰,像是所有压抑的情绪都在那一刻放纵。
但也就是一夜荒唐,她没想要更多,但心中烦闷不知从何而来。
秦砚拦着了正要告退的妙晴,“去问太医院问问今日的排班。”
“还有书架上第二行第五栏,有本叫《广山记》书帮本宫拿来。” 她吩咐道。
妙晴很快就办好了差事回来,秦砚从书里抽出三张纸递给妙晴,又对着太医院的日程对她说道:
“一会就去找杨太医开这个,然后等杨太医去给太妃请脉了,找赵太医开这个。”
“最后这张,找太医院的孙院判拿就可以。”
“记住,多开两份,不用煎,每一味分好拿回来。”
妙晴没问为什么,因为问也改变不了任何事。
她很快就拿了药材回来,摆在秦砚面前,秦砚按照对着药方,挑出几味,让妙晴煎好。
熬出来的药汁漆黑泛苦,秦砚心想这纯属是给自己找罪受。
虽不是毒药穿肠,但喝下去温热的汤药也有些许凉意。
并非是什么稀奇古怪的药方,只是一碗避子汤而已。
第11章 第十一回
任谁都看得出,今日皇帝心情不错。
连御史台冗长的奏文都听得进去,以往都是多说一个字废话都要遭眼刀。
下了朝广华殿门口又是排了一排臣子,皇帝勤政,他们当臣子的也做的省心,从不担心罢朝,风雨无阻。
但只有康平知道,陛下这一日才睡了多久。
他挨个拜托这些大臣,今日有事简短说,没事就早点回去歇着吧。
“陛下,趁这空档,您歇一会?等钱大人来了奴才再来唤您?”康平端了杯浓茶,放到了皇帝手边。
沈旷摆手,全然不觉得疲惫,行军打仗三天三夜不眠不休都有,这算什么?
他问:“中宫的折子都到了吗?”
“是都到了……可您批,让前朝知道了总归是……”康平为难道。
后宫事务虽也是皇帝家事,但皇后不批让皇帝批,那御史台可又有的说了。
“拿进来。”沈旷埋头政事,不容拒绝。
沈旷趁着空档,看了那些往日送到皇后手中的奏贴还有宫宴文书。
昨夜处理过得,剩下只是一些制式文书,该走的流程罢了。
只是还要知会礼部有些繁琐罢了。
傅庭安也是一副稀奇地样子,议过政事他等着沈旷批复,忍不住问了出来:“您今日……”
“?”
“有些亢奋。”
“有吗?”沈旷抬头看他,露出一个笑容。
傅庭安一副见鬼了的样子,不怕皇帝发怒,只怕皇帝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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