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惹来更多、更大的嬉笑。
“呵呵——”
“盛大娘子,你说我破坏昭仁县主与傅将军的婚约?是吗?”贺南嘉虽然问盛氏大娘子,可看的却是昭仁县主。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与她而言并不相关,可昭仁县主次次挑/衅,她再不反击,真当是病猫了,今尔就当着所有人下她的面子。
昭仁县主莫名觉得贺南嘉的笑瘆人。
盛氏大娘子不明直问:“你没有吗?”
“当然没有。”贺南嘉一字一句笑答:“昭仁县主与傅将军并无婚约,何来我破坏一说?”
此言一出,昭仁县主脸色发白。
女卷们看看她再看看昭仁,贺南嘉学昭仁县主揭老底,“圣人从未下旨为你二人赐婚,是你向嫡亲姐姐张贵妃请示给佳人子授礼,张贵妃为你向圣人请令让飙凌卫护送。而你暗传输与傅将军有婚约,却又不经自己的嘴,找个蠢货来替你说。若日后圣人怪罪,你大可甩锅,言自己从未说过。”
她将视线移向品过味来的赵月笙,瞧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昭仁县主,
轻笑了笑,“蠢货差点被卖了,还给人数钱呢。”
作者有话说:
傅琛:嘉娘真好。
贺南嘉:滚,嘴长了干嘛的?
傅琛:我不知,作者的锅。
作者: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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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河神娶妻
贺南嘉不怕将人得罪干净, 反正案子结束就走,她可惜笑笑:“赵家姑娘除了脸一无是处,连我都看出来了你拉拢、示好、巴结张氏, 后宫的和圣人会瞧不出?”
赵月笙美人脸僵硬。
“圣人最厌恶结党拉帮,后宫亦然。”贺南嘉笑得顾盼生辉,说的话却是冰冷彻骨:“你讨好张氏, 更是犯了圣人的大忌,你就没发现,京城权贵还有后宫里的都离张远远的?就你上赶着出头, 你还以为是张氏只器重你?那是因为她们没得选。”
赵月笙根本不懂这些,可听着瘆人, 她下意识去看昭仁县主。
“牙尖嘴利!”昭仁县主下令她身边的婆子:“给我掌嘴!”
不能再让她说下去。
贺南嘉抄起院里的扫帚, 长棍对准婆子, 吼道:“谁敢?”
笑脸陡然沉怒,刹那间唬住婆子以为是个狠绝色, 不敢靠近。
昭仁县主脸丢尽了,她捻帕子手颤抖指向贺南嘉:“反了, 我可是县主!”
她对婆子怒:“愣着干嘛?”
“正因你是县主, 你才更没资格。”
贺南嘉拿扫帚长棍乱扫, 逼婆子后躲不敢靠近, “我与陆氏和离乃两家私事,因些特殊事件陆氏受了争议, 非我所愿。而你因此为陆氏不平,处处针对于我, 这是陷陆氏不义。”
这些话她早想说了, 今日到是个机会。
“你透出与傅将军赐婚消息, 实则以女儿家名誉逼迫皇族傅氏、傅将军从你意愿。将他们玩弄鼓掌间, 是为不忠。不顾女儿家张氏名誉,是为不孝。”
昭仁县主唇颤抖着,她居然觉得有道理,甚至后悔来。
“知府王大人痛失爱女,县主却不帮揪出凶手。既为县主享了富贵、受了民敬,就当为民卓想、为民忧虑。天子都如此,你却不以为然?这是不义。”
“你不忠不孝不义、不德不伦、食君之禄、不干点事,你还有脸说你是县主?”
昭仁县主脸色煞白煞白,美目猩红凶态必显。
贺南嘉笑笑:“你当真不配。”
她越是这般笑的坦荡、明艳、光亮。
昭仁县主就越是觉得刺眼、难堪、痛恨。
她的算盘除了嫡姐张贵妃,哪怕是贴身女使都不知情,竟不想被贺南嘉窥探的一干二净,还被堂而皇之的说出,她直觉周遭的目光都变得可憎、可疑、可恨。眼前的人更是叫她咬牙切齿!
起初女眷们觉得看戏精彩,后来隐隐感觉画风不对。直到贺南嘉把昭仁县主所有短揭出来,她们后知后觉:这是个刺头儿!
都暗骂自己不该看戏,恨不得原地消失。
“你……”
昭仁县主浑身毛孔都在叫嚣,见婆子无法近贺南嘉,情急报复下令:“给我用石头砸,我叫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资格!”
奴仆面面相觑,欲动又不敢动。
到底是超品官员嫡女,当着这么多人面,真闹出了人命,昭仁县主顶多被责骂两句,她们可就小命不保了。
女眷们急了,用石头砸会出人命啊。
没人动。
昭仁县主蹲下捡起一块石头朝她扔去。
贺南嘉举起扫帚稳稳挡住,还给拍回去,“都闪开点。”
正好练练网球,手还没生,挺好。她心中有数,绝不会伤到人,特将石头拍远。
可昭仁县主见石头朝她飞来,就往后跑,反而后腰被石头一砸。
“哎呦——”
摔了个狗吃屎。
“快扶起县主!”
“县主,您没事吧?”
昭仁县主痛哭:“……”
她有事!
贺南嘉:“……”
失策了。
“闹什么!”傅琛远远而来。
贺文宣急步来拿走扫帚丢下,拉贺南嘉手腕到身后,低声:“不可造次,忍忍。”
贺南嘉虽不甘,也打算忍。好女不吃眼前亏。
关宁宁陡然生计:“傅将军,贺娘子用石头砸昭仁县主。”
她想昭仁县主绝不会反水,如此既讨好了昭仁,又能出口恶气。
昭仁县主眼泪花花不做声,由奴仆揉捏后腰。
贺南嘉还未辩解,一个稚嫩冲满朝气的声音响起。
“是昭仁县主先用石头砸贺家姐姐,贺家姐姐用扫帚挡回去的。”正是魏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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