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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失态89

不道不道寒 2023-03-31

  “可我不想,”细听他的喘息,段绪言扣住那脖颈,俯首从他耳边蹭下去,“阮青洲,我不想。”

  “不……”身子陡然一颤,阮青洲收紧十指,当即俯首,就往那人臂上咬了一口,却被翻过了肩头,与他正面相对。

  段绪言带着种强势,合齿扯紧了缚着他双腕的布条,五指一拢,便让紧绷的热再度落进掌心。

  眼尾瞬时蓄起一片飞红,阮青洲眼眶噙水,直又朝他肩上咬了下去。

  随着肩上那点细密的痛意渗进身体,段绪言忍住暴戾,将那人底下的热欲夹进有力的腿缝。

  阮青洲泄了气力,几近失声,又在快意中愈渐松了齿,往他怀中瑟缩。直至药热再度充斥腹腔,他抬起蓄水似的眼,迷离地看着身上那人,眼神早已成了勾引。

  受足了诱惑,段绪言抚慰似的摸他的颈,便看他闭起眼来,无声地索求,也终是忍耐不住,伸手抬高他的下颌,吻了过去。

  草木轻抖,被风摇得呜咽,再一阵颤动,山溪奔来,自石上飞溅,没入水中。

  日光下澈,泼了一池的水光,尉升再找来时,就见阮青洲淡红着眼,半身的衣袍都被溪水湿透了,段绪言跟在身侧,衣摆上也挂着水。

  尉升不免觉得奇怪,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这是……”

  阮青洲垂眸避开了视线。

  “失足落水而已,”阮青洲说,“暻王如何了?”

  尉升答:“伤得不算太重,御医说暂无大碍了,静养就好,受惊的马匹也寻见了,身上挂着些擦伤,大抵是在山林里跑的时候,被枝条划的。”

  阮青洲颔首,问:“离围猎结束还有多久?”

  “只剩半个时辰了。”

  “好。”阮青洲淡淡应过一声,牵绳上了马。

  见他脖颈旁隐约露出的红痕,尉升赶忙到马鞍旁寻着膏药,说:“山中蚊虫多,殿下需要涂些——”

  “不必。”阮青洲束紧衣襟,抖绳走了。

  ——

  阮青洲似也无心狩猎,随手打了些野物便返回了猎台。这场春蒐,最终还是由五皇子阮泊文夺了魁。

  夜间猎台设宴,但也因阮莫洋坠马一事,众臣不敢尽兴恭贺,阮誉之的兴致也减了大半,只草草地赐了赏。

  阮泊文倒也宠辱不惊,于人前谢恩敬酒,分寸把握得当,再想这人五岁成诗,八岁习武,十六岁建府,封号晟王,十八岁便在春蒐拔得头筹,必是最能争得文臣武将青眼相待的人选。

  段绪言必也想到,这人就是阉党有心要扶持的新储君。

  可段绪言观察他半晌,越看越觉得他的言行举止中带着谁的影子,正沉思着,又觉某处投来的目光灼人。

  他循着望去,就见刘客从正注视这处,在席位上朝他略抬杯盏,敬了一杯。

  他回以一笑,收来视线,再未朝那处看过一眼。

  再来,已是酒过三巡,宴上推杯换盏,阮青洲心不在焉,途中打翻酒水湿了衣袍,便让段绪言留在席位上整理狼藉,自己则借口离席,进帐更衣时只留尉升在旁问话。

  “暻王坠马一事可有定论?”

  尉升答:“马匹蹿入过棘木丛,鞍上蹭来不少棘刺,难言是因何种缘由受了惊,但围猎所用马匹均由御马监统管,总管太监又是梁奉亲信,东厂查办此事,只怕梁奉会让刘客从想方设法摘除御马监的疏管之责,到时只要言之有理,也不是不能寻人来替罪,可……”

  尉升欲言又止,阮青洲看出他的犹疑,道:“但说无妨。”

  “属下只是想到,暻王平日处处针对殿下,今日事发又有殿下在旁,东厂要想寻人替罪,自然会将殿下身侧之人列为首选。”

  尉升说的这些,阮青洲自然也想到了。

  他不疾不徐地理着衣襟,却只是问:“我所策的那匹马,攀胸上镶着的可是玉?”

  “是玉没错,但殿下为何问起这个?”

  “不谈这些,”阮青洲说,“你只需记得,在散宴前寻机将其上镶着的玉石打碎一块,切记,往碎玉上留些血迹。”

  尉升顿悟,错愕道:“殿下是想……”

  阮青洲说:“今日暻王与我策马相逐,其间因攀胸上的碎玉不慎剐蹭至马身,引得暻王胯下马匹受伤失惊,此事若能如此了结,东厂拿不出更多的证据,应当也会就此作罢了。”

  尉升攥拳,一声不发。

  “怎么?”阮青洲问。

  尉升垂首,单手揭了衣摆,跪下身去:“属下无能,让主子受了委屈!”

  阮青洲轻拍他肩头。

  “他人之举,与你何干。既然事已至此,倒不如就造出一场无心之失用以息事宁人,至于对马匹动手的到底是谁,”阮青洲捏指沉声,“我也不想再追究了。”

  ——

  宴席未散,阮誉之提早退席。少了拘谨,众人酒酣耳热,阮青洲回席后应酬不暇,再过两刻,他便以不胜酒力为由离了席。

  径直回了营帐,阮青洲独身待在帐中,只用热水浸了面,便落下发冠,躺倒于榻上。

  不知过了多久,酒气难散,阮青洲尚在余醺中,睁眼看着帐外映来的人影,平静得过分。

  尉升就在帐门处,早早地抬臂拦下了人:“殿下今日乏累,不想有人打扰。”

  段绪言侧头看向他身后,眸色稍暗。

  “我不进去,”段绪言不怡地磨着指腹,说,“是光禄寺命人送来了解酒汤,但殿下入口的东西,我想还是劳烦尉侍卫亲自去查验一番才放心。”

  尉升略显犹疑:“可这……”

  “此处有我守着。”

  尉升这才点头:“也好。”

  他抬步走得正快,不多时便没了身影。

  一切再归于平静。阮青洲仍睁眼看着,见月华如水,帐上影也朦胧,火光在旁忽闪,显得轮廓虚幻。

  又听帐外声响渐起声响,继而帐帘轻掀,阮青洲已在合眼假寐,嗅着那股熟悉的气息渐近,停在了身前。

  段绪言带了膏药。白日失了分寸,往他身上揉的红痕多半都成了淤青,因而阮青洲参宴时将衣裳捂得严实,可抬手举杯时却还是露了手腕。

  腕上的痕还是布条勒出的。那根带着“青”字的布条本当用以标记,却沦成了发泄欲望的工具,留的痕自当也称得上旖旎。

  段绪言抹着膏药,指尖覆上印痕,意犹未尽地揉了几下。

  手已馋得发痒,双唇亦是轻动着,还想落下,段绪言俯身撑在上方忍了半晌,最终也只用指节碰了碰他的唇。

  余下淡淡的药味,段绪言没再多留,转身退回了帐外,却未觉身后那双眼眸缓睁,就这般追随着他的背影,一直醒到了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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