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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完)65

永恒的夏亚 2023-04-16

  周问鹤:下一章将会回到之前的时间线,也就是接在第四章之后,有些读者可能已经忘记了那一章结尾写了什么,所以我在这里稍微做一下提要:周问鹤意外堕马,身受重伤,咬着牙从聂定手中侥幸逃出,并从柳公子尸体旁获得了虎贲营密函,但是随即被刘给给劫持到茅桥老店。

  王遗风:那你已经想好了第四章里,关于虚人,黎丹,柳公子的那些坑怎么填了吧?

  周问鹤:啊?为什么要填?

  众人:-_-!

  无漏和尚:那么让我们看一下刚结束的这一章,我注意到作者为了编圆他之前胡吹的设定,强行改了“茅桥老店”的案件基本信息,甚至不惜让原本死的人复活,我只想问你做这些改动的时候,良心会感到不安吗?

  周问鹤:我的感想就是,注意细节的读者真讨厌。

  无漏和尚:别拦着我!我nen死他!

  周问鹤:真相是,当初我设定茅桥老店这个案件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会有把它展开讲的机会。现如今为了让故事尽量合理,我不得不对原始设定做些许改动,可以预见到,之后的“广通当铺”和“虎贲营军函”,这种情况还会发生,不过我会尽我所能把吃书这件事做得让你们抓不住把柄。

  谢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吃书作者……

  王遗风:唯一让人欣慰的是,这部小说的读者依旧寥寥无几。

  无漏和尚:仅有的几个读者同作者一样缺乏干劲,连个给作者寄刀片的都没有。

  周问鹤:因为寄了也没用,作者的懒惰远远超越了求生意志。

  谢渊:你不要一脸豪迈的表情说出这种丢人话!

  周问鹤:其实我有认真想过怎样增加读者的数量。

  无漏:哦,考虑下来如何?

  周问鹤:我打算把《铁鹤书》写成一个温馨感人的故事。

  王遗风(悄悄对谢渊耳语):他彻底自暴自弃了……

  周问鹤:小说的封面介绍就写成“克苏鲁世界的《相聚一刻》”

  无漏:不要侮辱《相聚一刻》!

  王遗风:我比较关心的是,什么时候能够结束这尴尬的一周一更,回归日更状态。

  周问鹤: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

  王遗风:哦~终于要开始努力更新了吗?

  周问鹤:我打算把“日更”两个字作为本书敏感词屏蔽掉。

  众人:(??_?`)

  周问鹤:但是笔者可以保证,每周都会有更新。大家可以养肥了再看。

  谢渊:一周两千字也能养肥?你是在嘲笑我们吗?是在嘲笑我们吧!

  周问鹤:《铁鹤书》的近况大致就是这样了,在魔兽下一个资料片出来之前,作者都会陪在大家身边,为大家奉上大唐新的恐怖传闻!

  众人:喂!魔兽这个资料片已经过一半了呀!

  (于是,在与会者的一片支持与赞扬声中,本次座谈会圆满结束了,至少这次没死人。)

  第74章 第六章第一节【再回老

  (写在前面的话)

  在开始今天的故事之前,先给大家说一件趣事:这两天笔者的邮箱几乎要被塞爆了。(笑)

  当然,其中大部分的邮件都来自于热情的“白衫郎案”爱好者,他们希望我讲一些关于“无腿女人”的内容。

  作为一名普通的民间研究者,被寄予了这么高的期待,说实话笔者不胜惶恐,然而,关于这个“女人”,笔者自己也所知不多,眼下只能就着一些基本资料,为大家做普及性的介绍,难免会有挂一漏万的地方,在这里先向读者们道个歉。

  首先我要强调的是,即使在“白衫郎案”的圈子里,对于“无腿女人”的研究也绝对算不上显学。许多“白案”研究者都会把它与“白案”的关联斥为穿凿附会,因为它不但与唐初的一系列恐怖事件毫无联系,甚至在时间上也大大晚于“白案”。

  “无腿女人(无腿妇人)”这个提法最早出现于元人杨霜的《悬琴纪闻》,这是一本专门收录志怪故事的笔记小说,其文学价值远高于史学价值。在该书的“茅桥老店拾遗”一文中,作者引用瓜州郡县丞路乾风的说法:判决林金秤时,“无腿妇人”突然出现在堂上。而在这次突兀的出场之后,杨霜就再也没有提到过她。

  之后,万历年间的怪才屠隆在他并不出名的剧作《夜惊记》中,借剧中人物刘麻儿的口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前略)待到那县令转回府中,接连三个月,夜夜听到那无腿妇人的啼哭声……”史学界一般认为,《夜惊记》其实是屠隆影射唐初“茅桥老店案”的作品,这里的“无腿妇人”是否有所指?屠隆是否知道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这实在很难不引发人们的遐想。

  有些学者认为,“无腿女人”可能并不是“无腿”,甚至都不是一个“女人”,“无腿女人”其实是对某一样东西或某个人的代称(如果是这样,倒是解释了《悬琴纪闻》中的对林金秤的判决为何未被“无腿女人”的出现打断这个疑问)。

  另一则关于“无腿女人”的消息出现在近代,1926年,一个署名为“浮屠难”的作者开始在民国小报《新世界》上连载惊悚小说《白衫郎》。在这部小说中,“无腿女人”名叫林美,是茅桥老店的杂役(现存的文献中并无此人,林美这个名字也很可能来源于店主的幺儿林疏美)。北伐战争时期,《新世界》被迫停刊,《白衫郎》的连载亦无告而终。需要指出的是,即使拿当时的眼光来看,《白衫郎》依旧是一部构思俗套,故事乏味的平庸之作,作者在细节上疏于考证,甚至连一些基本的常识也搞错了,所以“白案”界对于这部小说的兴趣,更多是集中在对于作者“浮屠难”真实身份的猜测上。许仲华,许地山,程小青,甚至于周作人和泰戈尔,一众出名和不出名的文人都被列在猜测名单之中,这些猜测大多捕风捉影,牵强附会,我恐怕真正的“浮屠难”先生,早已深埋入故纸堆中,永远没有再见天日的的时候了。

  以上三项,就是把“无腿女人”与“白案”联系起来的全部线索,不难理解历代“白案”研究者对于“无腿女人”这一课题的轻视态度缘自何处。事实上,如果不是从山西临汾大墓里出土的欧阳询《忧怖帖》真迹中,明确无误地提到“无腿女人”,这个名字可能根本不为爱好者所知(李宗闵在杭州任上写给族兄的信件里也曾提到过“无腿女人”,但是根据陈寅恪先生《唐代政治史述论稿》中考证,这里应该指的是宪宗乳母卢氏【燕国夫人】的胞妹)。

  接下来,我再来说一下《忧怖帖》,它是唐初书法家欧阳询晚年时一次噩梦惊醒后随手记下的梦境内容,以“鬣鼠老象,惊惶忧怖”开头,书法界一向很重视这张书帖,因为它不同于以往欧阳旭四面停均,八边具备的的风格,笔锋被有意向四下撕扯,给人一种张牙舞爪的力度,书帖写到中间时,作者积累的感情喷薄而出,绝望与恐惧感力透纸背,有人评价看到书帖这一段时,“感觉有几十双眼睛透过笔画的轮廓与间隙紧盯着自己”。

  《忧怖帖》现如今流传于世的大多是七十一个字的版本,而本次在临汾大墓中找到的真迹,又多出了五十多个字,可见古本比之今本几乎被腰斩了一半。史学界和书法界早已被这个发现引诱得“食指大动”,相比之下,“无腿女人”在“白案”圈子中引起的波澜反而显得小巫见大巫。不过临汾大墓的挖掘工作才刚刚开始,我相信还会有更多惊喜在下方等着我们。

  最后,做一下预告,前月多蒙山西临汾大墓发掘队领队胡婷教授不弃,与笔者就临汾大墓与“白衫郎案”进行了充实有益的交谈。笔者将会在下个月与胡教授做一次视频连线直播,大家如果对“白案”有什么问题,请在通过书封背面的邮件地址与我联系,我的视频直播号在序言底部。

  2017-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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