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紫凝和乔紫面面相觑, 不知道余梦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应该和老李对话达成通关合作吗？利用老李对工厂的熟悉，以及对整个副本的了解。

　　但是她们不知道, 余梦和她们的目标不同。

　　现在的余梦不止是为了完全通关, 还要为了钥匙纹身想办法窃取副本能量。

　　在上一个副本和这个副本中，钥匙纹身都表现出自己强大的实力和对余梦的亲近，她会努力帮钥匙纹身获得它需要的力量。

　　随着余梦的话说出口，老李像是被按下暂停键，默默盯着墙上的合照。

　　而墙上的合照，画面逐渐扭曲, 变成空白，而老李一改刚才瑟缩的模样, 在椅子中调整坐姿, 变得自信, 更具有侵略性，像是换了个人。

　　“我知道你在说什么, ”调整姿势后的老李, 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 “我也可以跟你合作, 但是本源力量不能给你。”

　　现在就是余梦和曾经副本的对话, 她猜测的没错，老李之前所存在的操作型副本确实生出了自己的意识, 也是第一批被清除的操作型副本。

　　而循环梦境清除操作型副本的原因, 不像是循环小镇流传出的说法那么简单。

　　操作型副本因为通关率高，负面情绪出现的几率小, 循环梦境吸收不到它所需要的力量, 反倒是操作型副本本身, 可以将通关的正面情绪收集积蓄，所以操作型副本更容易形成有自己意识的副本。

　　一旦形成自己的意识，那么这个副本就会脱离循环梦境的控制，这是循环梦境所不能忍受的，它还需要掌控更多的副本获得能量。

　　因此它才开始逐步用自己的副本替代形成自己意识的操作型副本，吞噬刚萌生意识，还没有明确自主性的副本，同样能给它带来大量能量。

　　老李的工厂作为第一批觉醒自己意识的操作型副本，算是仅存的，还在努力保全自己的副本，数量稀少，并且他们也撑不了太久。

　　“本源力量，我也需要恢复自身，重建副本，”老李解释道，它不是邪恶的意识，由正面情绪所激活，它就是和循环梦境意识理念不同，才会遭到不符合逻辑的碾压式追杀。

　　附身在自己核心npc的副本意识，担心余梦不和它合作，它的力量不多了，也许下一次副本重置，它就要被循环梦境吸收。

　　余梦本身提出报酬是本源力量也没想全部拿走，本源力量作为未知的能量，用处不明，却极其重要，她想要的是和副本意识进行平等对话，双方达成合作，换句话说，凡是循环梦境所防备的事，她都要想办法达成。

　　“我不会拿走你的所有本源力量，我只需要一部分，”余梦笑着说，被稍微一诈就主动现身的副本意识，肯定很好说话。

　　果然，副本意识沉默几秒，“可以，我可以给你一成，再多我就没办法操控副本。”

　　“成交，”余梦果断答应。

　　既然已经达成初步共识，双方就能对具体操作进行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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