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是不值得，却还天真的希望至少有一点，是真的。

　　杨问几乎是落荒而逃，发疯的宋夜太危险。而且宋夜最后那句话是什么，他不是他，那他是谁？

　　宋夜呢？他的宋夜呢？

　　看着杨问踉跄的背影，宋夜说不出的难过，为曾经这具身体里的人。

　　再转身回头，傅景寒在栏杆边抱胸站着，眼神宛如利器，看穿他所有想法。

　　宋夜皱眉：“叫我过来干嘛？”

　　傅景寒答非所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宋夜问：“你信吗？”

　　“信。”他转身，招手示意宋夜跟上：“你说你那天没跳，是因为不想跳的时候我就信了。”

　　或者更早。

　　客厅小桌子上有菜有汤，肉菜居多，几个盘子散乱地摆着，傅景寒指了指，“先吃饭。”

　　没有再多问一句。

　　宋夜沉默坐下，把菜一个一个摆整齐后，才动筷子。

　　傅景寒看着他的动作笑，宋夜所有使用过的东西，一定是整齐规律的排列。

　　宋夜见他没动，问：“你不吃？”

　　傅景寒摇头：“不饿。”

　　宋夜说：“那你说吧，我听着。”

　　傅景寒看了他两秒，道：“告诉你，得第一，选我。”

　　宋夜翻了个白眼，打几个字解决的事，非要打个电话让他跑一趟。

　　但是鉴于嘴里还吃着人家的饭，宋夜点了下头：“我努力。”

　　傅景寒看宋夜吃的欢，没忍住问道：“你现在在杨问组里还跟他闹成这样，你是一点不担心？”

　　宋夜是真的不担心，因为担心也没用。

　　“有什么好担心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在他组里，他想整我不照样整吗。”

　　傅景寒：“我能护着你。”

　　“我能护住我自己。”宋夜下意识接完，又抬头看着傅景寒，觉得这么强大的合作伙伴不用白不用：“现在你也能护着我。”

　　傅景寒看他吃饭看的食欲都上来了，也拿起筷子吃了两口。

　　宋夜用余光看他，状似无意问了句：“最近没见萧司乐？”

　　傅景寒也答的随意：“一直跟着呢，我不习惯私人空间里总是有人。”

　　宋夜接着问：“嗯，睡觉习惯一个人吗？”

　　傅景寒看他：“不然呢，你睡觉还要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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