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默点点头：「嗯，每天要复习两个小时的英语，学习一个小时的法语，一个小时的德语，还有一本小说要翻译。」

　　杨欣看着她纠结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可怜的孩子，放假了也得不到休息。」

　　胡珍和罗娜也抿着嘴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七弟妹，加油。」

　　乔默无奈的笑了笑：「谢谢嫂子们的鼓励。」

　　王美兰给她剥了一个橘子：「今天过年，就别想那么多了。」

　　乔默掰了瓣橘子放进嘴里：「这橘子好甜，谢谢嫂子。」

　　「这橘子还是小弟拿回来的，听说是你家的橘子树上结的，我这也算是借花献佛了。」

　　「难怪味道那么熟悉，没想到那点橘子他还没有吃完。」乔默看了看盘子里的橘子，果然是她家树上结的。

　　王美兰点点头：「男同志嘛，都不是很喜欢吃水果。」

　　「七弟妹，你家还栽了橘子树？」罗娜惊讶的问。

　　乔默点点头：「嗯，有橘子树，有柚子树，还有樱桃树……只不过那些树都是今年新栽的，挂果都不多。」

　　听到乔默报了一串的果树名，罗娜更惊讶了：「七弟妹，你家的院子有多大？竟然能种这么多的果树。」

　　乔默点点头：「以前有花园，后来都荒废了，我全部种上了果树。」

　　罗娜若有所思：「花园洋房，花园洋房，没有花园，怎么能叫花园洋房。」

　　乔默笑着说：「现在没有花园了，只能叫洋房了。」

　　胡珍也笑了笑：「要我说，种果树比种花更实惠，不仅春天可以看花，到了秋天还可以吃水果。」

　　「对，对，还是种果树的好，不仅实惠，而且不打眼。」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好打理，果树比那些娇贵的花草抗糙多了。」

　　乔默也觉得这样蛮好的：「我也这么觉得，开学后我还打算在后院养几只鸡，以后就不用买鸡蛋吃了。」

　　王美兰点点头，可惜他们住的是楼房，不然她也想种几棵果树结果子，养两只鸡生蛋给孩子们吃：「这样安排不错，鸡蛋是营养品，不仅要票而且很难抢到。」

　　「嗯，特别是对于我们这些学生来说，早上是最佳的读书时间，花一个早上去抢菜实在是太浪费了。」乔默深以为然。

　　「也是因为买菜难，***爸家开学后就不开火了，一家四口都在学校吃食堂，只有周末才能回家打牙祭。」

　　「人们都说早晨的记忆力更好，是不是真的？」罗娜好奇的问，她是属猫头鹰型，晚上不愿意睡，早上起不来，上班的时候她到了七点半才不得不起床，到了周末她不到九点根本起不来。

　　「这个应该是因人而异吧，我是觉得早上读书的效果不错。」乔默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但是自己是早晨的记忆力更好。

　　王美兰也点点头：「我也是早晨的记忆力更好，俗话说的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应该是有道理的。」

　　「幸好我不用读书了，不然每天要早起就惨了。」罗娜夸张的说。

　　「也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的，象三嫂这样的也许晚上的效果更好。」乔默笑着说。

　　「对，七弟妹说得对，你回去后试试就知道了。」

　　时间在大家的说说笑笑间流逝了，很快就到了零点，打牌的男同志收了场子，去院子里放了鞭炮，女同志去厨房煮饺子。

　　猪肉白菜馅的饺子，饺子是胡珍分的，她给男同志每人分了十五个，女同志每人十个，孩子五到十个不等。

　　乔默还不饿，把碗里的饺子里分了一半给康鸣远。

　　吃完饺子后，

　　老人、女人和孩子各自回屋休息，男同志依然打牌守岁。

　　康鸣远把乔默送回去后就点燃煤油炉烧开水：「默默，被窝里冷，我给你灌个热水袋再睡。」

　　「不用灌热水袋，我运功一个周天身上就暖和了。」乔默把热水瓶里的热水倒出来漱口、洗脸和泡脚，然后就缩进了被子里运行《草木诀》，很快身上暖和了起来，不一会被子也热了。

　　火上的水烧开后，康鸣远把手伸进去摸了摸她的被窝，发现里面果然暖和起来，也不再灌热水袋，而是把开水灌进了热水瓶，剩下的给自己洗漱和泡脚，打理好后又去床边看了看乔默，看到她已经入定才悄悄的走了，去主屋跟几个兄长一起守岁。

　　翌日，乔默是被鞭声吵醒的，睁开眼睛看到外面的天色还是灰蒙蒙的，才想起今天是大年初一，她又摸了摸身边，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被子也凉了，他应该早就走了，也有可能他整晚都没有回来睡。

　　她坐起来把毛衣套到身上，再穿上袜子，套上裤子下床，闪身进入空间去木屋梳洗，出来后套上羽绒服就出门了。

　　「小弟妹，你起来了？」她刚出门，就看到王美兰带着两个孩子从对面走了出来。

　　「嗯，嫂子、小俊、小亮新年好。」

　　「小弟妹新年好。」

　　「小婶，新年好。」

　　「走，我们去主屋。」乔默牵着小俊的手往主屋走去。

　　王美兰也牵着小亮的手跟在后面：「弟妹，昨天睡得还好吧？」

　　「睡得很好，我还是被鞭炮声吵醒的。」

　　「这周围都是些老住户，他们都是按照老习俗，在天亮的时候吃饭。」王美兰解释说。

　　「我们是不是起得太晚了？」

　　「不晚，我们家大年初一都是男人做早饭，现在过去正好。」王美兰笑着摇摇头，因为男人要守岁，所以这天的早饭也由他们包了，女人就不需要起得太早了。

　　「我们还真幸运，不然，这么冷的天，天不亮就要起来做早饭就太折磨人了。」一阵冷风吹来，乔默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天气特别冷，她以前四点多钟去黑市都没有这么冷。

　　「又降温了，看样子今天会下雪。」王美兰也拉了拉脖子上的围巾。

　　「这过年的时候下雪，走亲戚都不方便。」乔默听到呼啸的北风，也知道这天下雪的可能性很大。

　　「弟妹说得是，这雪也不知道晚点下。」王美兰也不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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