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在母妃身边侍奉,几十年来兢兢业业在府邸里也是好评不断。
为何要置自己于死地?
锦天歌和季少琛重新坐回桌前,装作已经毒发身亡的模样,听到门口传来隐隐的脚步声,老嬷嬷似带着一伙儿人一起进来。看到屋内倒下的三人,老嬷嬷喜极而涕跪在地板上捶胸大哭:“媚儿啊,为娘终于为你报了仇。”
“小声些,别惊扰了官府。”一个男子在一旁叮嘱,随后挥手冲身后的人吩咐:“将靖王夫妇的头颅砍下,送到先主面前。”
脚步声接近,隐隐听到刀鞘抽出之声,而躺在地上的昨日和对面的季少琛不约而同同时跃起,将身旁的佩剑抽出,刀光剑影之间杀得那些人一个措手不及。
锦天歌从桌子上抬起头来,不到片刻这间屋内已是横尸遍野血撒白墙,只有老嬷嬷一脸错愕的瘫软在地上。
看着地上躺着的几个尸首,季少琛一招一式都用了狠招,刀刀致命。大约有七八余人,每个人都穿着不同的衣衫,有的是小摊贩有的是商户还有的着乞丐装,看样子早就是蓄谋已久。
“说!你为何要害本王妃!”锦天歌站起身来,从昨日手中接过长剑,看着半坐在地上的老嬷嬷狠得心都是酸的。前世今生,她都深受荼毒,原来这人藏的竟如此之深。
老嬷嬷由惊到笑,笑的犹如阎王殿内的罗刹。“没想到你竟然已有察觉。”
“本王妃身上的蛊虫可是你所下?那日推立小梨下湖的人是不是也是你和橘岁?”
“是又如何?不过没关系,用不了多久你便命丧与蛊,老身便在九泉之下等着你!哈哈哈!”说完她一头撞向白墙,在墙上留下一块血啦啦的血渍。
季少琛本想拦住她自尽探得解蛊之道,谁知翻遍她全身也未找到任何可用之物。
“快走吧!”锦天歌拉了拉他,看着外面寂静一片。“这门口死了这样多的侍卫,方才刀光剑影的动静又如此之大,为何外面不见任何官兵前来?恐怕还有埋伏在外,我们快去京伊处安身吧。”
季少琛狠得牙痒痒,用剑将老嬷嬷的头颅摘下。“这老东西害你如此,便这样死了,着实可气!”
锦天歌的顾虑果真,夫妻二人和昨日刚刚出来后便被外面埋伏的刺客围了个水泄不通,那些人各个手握长刀早有准备,季少琛提着佩剑为她杀出一条血路来,行至大街上是红灯初挂,整个街市都被红光照耀,锦天歌拖着沉重的身子,在昨日的保护下直奔马车而去。
而季少琛在后面断后,一人挡十不落下风。那些贼人来势汹汹,所到之处都是刀光碰撞的冷声。季少琛扬剑四杀,兵器刮开血肉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这条街上面的百姓嗅到血气声早就退避三舍。在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面,这条街上已是血流成河。
“快上马!”季少琛见贼人们的人数源源不断的增加,便高呼嘱咐昨日。“照顾好王妃!我们在京都汇合!”
锦天歌见他被贼人们湮没,痛心至极推搡着昨日:“不!”
昨日拦腰扛起锦天歌,却又另一只手护着她的肚子,把她推上了马。二人骑在马上,不顾锦天歌的哭喊,直奔北方而去。
“放我下去!我要去找他!”锦天歌哭喊着,回头以看不到季少琛的身影在何处,她的心犹如被人挖去一块,带动了抬起昏厥过去。
再醒来时静躺在一个农家小院的炕上,昨日坐在chaung前,手中端着一碗红糖,满目担忧。
“孩子,孩子……”锦天歌微微动唇带着泪水滑落,她手扶上小腹,发现腹部高拢并无不妥才稍稍放下心来。“少琛呢?他在哪里?”
“王……夫人放宽心!老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夫人这厢可是醒了?”一个老婆婆掀开门帘端着一碗热汤面走进来,她身着农夫的麻衣裹裤,腰间还缠着一条围裙把面放在炕头前。“老婆子给夫人下了碗面,还请夫人不要嫌弃。”
锦天歌半坐起来,双目略带谨慎。昨日接过面来,小声说道:“王妃见谅,那些贼人穷追不舍奴婢便纵马乱闯,不小心迷了路偶遇这间小农院,这院子里的两个夫妻还算热心愿意收留咱们。”
锦天歌接过面来,冲那老妇微微颔首:“多谢婆婆了。”
“夫人客气了,还有甚子需要尽管开口。”
锦天歌拿起筷子,拨了拨那块有些发黑的鸡蛋,眉心微蹙不知从何下口。昨日也瞧见那有些发臭的鸡蛋有些不悦:“老人家,这鸡蛋放了多少时日了?”
“昨儿院子里的老母鸡才下的呀。”
昨日刚想说这鸡蛋发黑发臭一看就是放了好些日子的,但被锦天歌拦住,此时自己被贼人追杀落难,一夜的折腾下来能有些吃的已经算是不错,何苦再纠结是否新鲜。便屏住呼吸用筷子夹住送到口中咬了一口,谁知咬开之后锦天歌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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