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三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眼神一厉:“追!”
锦天歌跑了没多久,回头发现那马车直奔自己而来。她心凉了半截,左右环顾四周有没有可以藏身之地,结果发现有一个人驾马朝自己这个方向本来。
她心中大喜,高声喊道:“我在这里!”
季少琛抽出环首刀自马上翻身跃下,身上的磷甲发出叮当的响声,像极了战场上吹响的朶声。他横在锦天歌面前,侧头瞧见她捂着自己的手臂,问道:“脱臼了?”
锦天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巴巴的点点头,然后愤愤的瞪着迎面而来的三人:“他们三人想将我劫走。”
“交给我。”他转过头去,背影挺拔,长刀刃立在身侧。
那三人自马车上跃下,各自手中持着一柄长剑,其中一人高声喝道:“何人多管闲事!”
季少琛不作言语,持刀而去,利器划破气流的声音万里长空。刀刃碰撞声响彻云霄,他身形矫健活脱脱一副画卷里走出来的杀神,不到片刻便砍倒二人,在地上扑腾两下便没了声响。
还剩一人自知不是季少琛的对手,目光便落在不远处的锦天歌身上,持刀直奔她而来想挟持她做人质。
锦天歌虽左臂使不上力,但身形还算敏捷,在一棵两人抱的粗树下和那贼人玩起了秦王绕柱。
季少琛一个踏空而至,扬起环首刀,所到之处树枝整齐砍断,刀气划到那贼人身后,只听一声惨叫便横在了锦天歌面前。
锦天歌走上前去,一脚踩在那人的胸膛上,气哼哼问道:“说!何人指使你劫持本郡主!”
那人铮扎了两下,嘴角里喷出一流血,便脖子一歪没了出的气。
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怎的把他们都杀了?”
“留下也无用,他们不会说的。”季少琛手搭在锦天歌肩膀上,摸索了两下,皱眉道:“还好,不怎么严重,郡主稍稍忍些。”
锦天歌还没来得及点头,只听自己左肩传来“咔哒”一声,她疼得眼冒金星眼泪扑扑的往下面掉。虽然骨头接了回去,但还是要去药堂摸些跌打酒,不然会落下病根。
前世季少琛就是因为不好好处理自己的伤口,导致一到换季他就各种不适。
锦天歌暗自打定主意,今生不能让他再这样堕落。
瞧见锦天歌双眼红扑扑的像小兔子一般,季少琛踩在马镫上翻身而上,冲锦天歌伸手:“我带你回府。”
锦天歌呶呶嘴,把右手递了过去,被他用力一拉便上了马。
坐在他的后面,手拉着他的冰凉的青玉腰带。驾马而去,迎面拂来他身上淡淡的粟香。
他是威赫四方的战神、也是她前世合离的夫君。可锦天歌却从未同他这样近的挨过,他背影耸立,修长的身体一半被黑暗隐埋,一半在银冷的月光下泛着波光。琛之为人也,遥遥若高山之独立. 其醉也,巍峨若玉山之将崩。
时光倒流,仿若回到那日她第一次来到季少琛的卧寝内,身后跟着的是盛装娇羞的妙绣。
“旁人皆道本夫人悍妒娇蛮,如今本夫人赠你一侍妾,也免得外面闲话。”
季少琛放下手中兵卷,猛地从凳子上立起,眼神狠得能吃人一般,将锦天歌自上而下打量了一遍,笑如阎罗:“那本王倒要多谢夫人盛情了。”
妙绣喜极而涕,跪在地上一直叩头:“妾身妙绣,日后愿侍奉将军左右,只为添茶挑灯则足以。”
季少琛当着她的面,将妙绣扶起,搂入怀中,声音极尽温柔:“佳人如此,本王怎舍得只让你做这等闲事?”
话虽说着,眼神却被烛火烤的火红,瞪着锦天歌。
锦天歌浑身打了个冷战。
“郡主,如今胜春早署,这样冷吗?”
他的声音夹杂着风声霍霍,拉回锦天歌的思绪,让她怔了一下,前者又道:“何必抱在下这样紧。”
锦天歌又气又羞,右手握拳狠狠棰在他的后背上,大声骂道:“登徒子。”
季少琛笑了笑,锦天歌见他不同自己计较,便又问道:“宫中夜宴散了吗?你这今日主角为何提前离席?”
“我以身子不适为由同皇上告了假,皇上便让我离去了。”季少琛说着:“与其看着他们在哪里虚情假意,还不如回家看看兵书来得强。”
“对了,那日闯我贤王府小贼一事,我幼妹似也卷入其中。”
季少琛驾马速度微缓,星光闪烁,只听得耳畔马蹄声、风声夹杂簇簇。他掉了一个头,朝万来钱庄驾去
“你做什么?”
他答:“带郡主去个地方,可能会和劫持郡主之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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