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反复咀嚼。
等到嚼碎的药草再次敷上额头的时候,逢时龇了龇大白牙,“我还没洗脸。”
言外之意,药草先是敷在我脸上沾上了脏东西,却又被你放到了嘴里,于是乎脏东西就被你吃进肚子里了。
俟江清表情未变,淡声开口,“哦,我也还没刷牙。”
他这句话一出,逢时顿时垮了脸,瞪了他一眼。
敷了一会,俟江清见红肿已经消下去了许多,伸手轻轻揉着,“还疼吗?”
逢时心里还憋着火呢,顿时伸手啪啪得打着俟江清的胳膊,“能不疼吗?”
而后猛掀开被子,指着自己的裆部,“都把我疼软了!”
俟江清瞧着人无理取闹的样子,低笑一声,又开始装乖耍滑了,看来没什么大问题。
逢时听着这声低笑,更是恼火,伸脚踹向俟江清的大腿,睁圆了眼瞪他,“笑什么!身为男人,晨勃你不知道吗?这可是大问题,万一造成‘恶劣'的影响,你负责啊?”
俟江清拿来自己的衣服递给逢时,“别闹了,起床。”
“我闹?”逢时把衣服甩在俟江清怀里,手指颤颤巍巍的想戳俟江清的脑门。
见状,俟江清皱眉思索了一番,也不知怎么的,得出个结论,逢时此刻是只炸毛的猫,得顺着毛摸,只要他说句“负责”,逢时就会安稳下来。
不就是哄小孩嘛!
于是他亲手帮人穿上衣服,道,“嗯,我负责。”
这声音中的坚定宠溺,是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
果真此话一出,逢时便熄了火,只是嘴里还愤愤不平,“谁要你负责!”
但是却乖乖配合着俟江清的动作,把衣服穿戴整齐。
还是和昨天一样,俟江清叠了一下逢时身上过大的裤腰,抚平后确保人不会觉得不舒服,便将腰带系了上去,而后挽起过长的袖口,一层一层叠齐理平。
上下打量一番,挺养眼的。
逢时生得好,无论是那身似火的红衣,还是昨天沐浴后那身似雪的白衣,还有现在身上似嫩草的青衣,只要穿在逢时身上就是顶顶得好看。
只是这衣服有些大了,不过这副偷穿男友衬衫的模样也是极好的,俟江清甚是满意。
逢时洗漱间便看到俟江清晨间去采草药时,顺带采回来的果子和蔬菜,以及猎回来的两只野鸡,肚子也应景得叫了几声。
俟江清陪着人一道洗漱完毕,便摆弄起桌上的食材来,不一会桌上便摆好了饭菜,有粥有肉有蔬果。
二人用了餐,逢时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柔和得阳光烘得人暖洋洋的,他有些昏昏欲睡。
俟江清整理好了厨房,走出门便见着逢时眯着眼睛打瞌睡,挑挑眉头,这是猫打盹?
他走到人面前,“昨晚没睡好?”
逢时点点头,“床太硬了。”
他说的是实话,逢时自小娇生惯养,一切物质来源都是极好了,睡的是柔软的大床,吃穿更是不用说。
而对于俟江清这样的人来说,对于这些并不讲究,屋里的那张大床已然足够。
俟江清特意给逢时换上了柔软暖和的蚕丝被,却没想到这人会因为床硬而难眠,难怪夜里他总是听到翻身的声响。
他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却对上了逢时惊讶迷蒙的双眼。
逢时没什么精神的开口,“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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