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时冷哼一声,“我是脸上有光彩。”
俟江清没反驳,抬手按上逢时脸上的血痕,逢时别了开脸。
俟江清揽住逢时的腰,抬起人的下巴,突然的亲近,逢时手腕一转,柳刃抵向男人的大腿根,冷声提示,“保持距离。”
随后瞥他一眼,“你不生气啦?”
看着眼前还得哄的人,俟江清微叹口气,现在到底是谁在生气?
俟江清并未搭话,微低下头,薄唇贴上逢时眼底的血痕,舌头探出舌尖舔舐着。
舌尖处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逢时怔住,“你干什么?”
良久俟江清退开身子,“不气了。”
微微上挑的语调,也不知是在回答逢时上一个问题,还是在轻声诱哄逢时消气。
这带点温柔的调调传进耳朵,逢时脸颊发热,他低下身捡拾地上掉落的树枝,往外冒着汁液。
逢时指腹在树枝尖锐的一端轻轻摩擦,树枝一转握住枝条,踮着步子手疾眼快的在俟江清眼底划了一道。
“疼吗?”
“不疼。”对于俟江清这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点轻微的疼痛就像蜜蜂蛰的。
逢时贴近人,踮脚仰头舔舐他划出的血痕,俟江清只觉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脸上那道浅浅的痕迹上。
“你干什么?”俟江清被人吻呆了,出口的声音带着颤抖。
逢时笑了,对他的反应甚是满意,手指点着眼底的红痕,“你方才亲我这里的时候是在干什么?”
“消毒。”似是回味起逢时脸上的触感,俟江清红了耳根。
“这样啊。”枝条一下下打在白皙的手心,逢时抬眸笑得肆意,“我不是给你消毒,只是想糊你一脸口水。”
圆眼里是狡黠的神色,俟江清伸手摸向湿哒哒的眼底,逢时拍下他的手,“不许擦。”
竟然还嫌弃上他了?他还没嫌弃俟江清的口水呢!
俟江清半蹲下身子收拾逢时弄出来的残局,“这些树枝埋在树根周围,应该也能做肥料。”
“呦,看不出来俟大才子还有这癖好,学人家葬花?”逢时见人不应,趴在人背上,“哎,我上次送你的小黄花还留着吗?”
“留着。”那花已经枯了,俟江清尝试泡在水里也无济于补,最后晾干夹在书页里摆在桌上,时时刻刻都能瞧见。
“你可得收好了。”
逢时拍拍俟江清胸前,贴近男人耳朵,压低声道,“说不定哪天,那花就成了定情信物呢!”
上挑的尾音似有无数把小钩子,勾的俟江清红了耳根,逢时将手中的柳刃塞到俟江清手里,笑着问,“送你了,知道这是什么吗?”
“柳刃?”方才逢时提到过,俟江清记了下来。
“不是。”逢时拨着男人线条刚毅的下巴,用气声道,“这是第二件定情信物......”
逢时顿了顿补充道,“等那黄花成为第一件定情信物的时候。”
俟江清手上刨坑的动作没停,只是节奏慢了下来,“嗯。”
“真乖。”逢时摸摸人的头顶,颇有摸小狗的架势,又问道,“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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