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俟江清本想退开身,独自冷静一下,却不料逢时“自告奋勇”吼了这么一句,他腿间更疼了。
逢时怕男人还在打他小雏菊的主意,匆匆解释道,“就是用手......帮啊。”
俟江清不懂逢时为什么要解释一句,只淡淡道,“我知道。”
逢时腹议:知道你还问个毛线啊?
害他虚惊一场!
俟江清满是情欲的眸子盯着他,似是在催促他开始。
逢时咽咽口水,伸手抚上不停动作着,然而男人持久力惊人,他手都酸了也不见有半分出来的迹象,最后还是他又舔又咬男人的喉结,俟江清才释放。
俟江清靠在逢时身上喘息,然后把逢时的手洗静,后知后觉的有些羞涩,他轻揉着逢时的手指,忍不住问,“这种事,阿逢做过很多次吗?”
他察觉到逢时技术很好,让他很舒服。
“当然了。”逢时不假思索道,他过了上千年从没有过枕边人,可不得靠自己的左右手。
逢时是这么个想法,但是这句话传到俟江清耳中意思就变了,俟江清方才满足的情绪全然消失。
逢时说的当然是指:是和别人很多次?还是和很多人很多次?
无论是哪一种,俟江清都不喜欢。
“阿逢难道不知道,这事只能和爱人做吗?”
逢时一听便知道他误会了,可是他方才被逼着帮俟江清释放,心里有股气,他故意道,“谁说只能和爱人做的?”
还不允许他自给自足了?
逢时想到什么忽的笑了,“再说了俟公子,我不是你的爱人,不也帮你做了?”
此话一出,俟江清不禁思考,他对逢时的感情是爱吗?
其实在摘果子那天,他把花影抱在怀里赶路,猛然间他闻到了花影身上的甜香味。
明明他怀里的是狐狸,但是他眼前浮现的是逢时的脸。
后来他私下里问过花影这个问题,花影告诉他,那甜香是魅狐天生的本来,具有迷惑人心的作用。
通俗一点来说,会让他产生幻觉看到自己喜欢的人的面容,即使这个人不是他喜欢的,那也是他想艹的。
所以俟江清明白了,他喜欢逢时,也想艹逢时。
俟江清陷入回忆,没来得及回答。
逢时也不准备听他的答案,起身道,“走吧。”
俟江清拽住人的手,低下头看不清神色,“是,阿逢是。”
逢时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话,逢时心跳得很快。
俟江清红透了耳朵,嘴唇蠕动半天,终于是说出来了,“阿逢以后能常帮我吗?很......很舒服。”
俟江清想的很简单,既然逢时是他的爱人,那么做这档子事很正常,更何况他是初尝情滋味,自然是想做,而且他也想和逢时亲密。
可是逢时不这么想,此话一出,逢时原本躁动的心凉了半截,他就说俟江清怎么突然说爱他,原来是想让他帮他手。
逢时冷了脸,“俟公子说了,这种事只能和爱人做。你又不是我的爱人,我为什么要和你做?”
俟江清从来没有听到逢时对他表达过爱意,但是在他的认知里逢时总归是对他有点好感的,可是如今却连这点念想都给戳破的彻彻底底。
逢时抬脚向温泉外走去,却发现男人还坐在池子里,他叹息一声,把人从水中拽出,“走了。”
俟江清瞧着腕上的那只手,心情终于好了些,最起码逢时不抗拒和他接触,那就说明他还有机会。
二人换了衣服向外走去,木青和花影就在断壁底下晃悠,四人会面,往家走去。
才进去村口,村长的妻子就迎面走来,对俟江清道,“小俟,村里的娃子大多都不识字,我想给他们办个学堂,你看怎么样?”
俟江清和这个心善的村长妇人关系还不错,他点点头表示赞同,“行。”
李婶似是有难言之隐,再三思索还是开了口,“办学堂钱倒不是难事,但是得请个夫子,外面请来的我又不放心,村里识字的人也不多,能当夫子的,你算一个南稳算一个,南稳呢我已经和他商量过了,他答应来给娃子们上课。所以今天婶儿想问问你,你能来教教娃子们吗?”
南稳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温润才子,左右逢源,当个夫子自然是合适的。
但是俟江清平时冷着脸,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不是他不想教娃子们,他是怕那些奶娃娃见了他,就啜泣不止。
俟江清摇摇头,“李婶你也知道,我不合适的。”
李婶叹了口气,“婶儿这不是也没办法了吗?”
她忽然抬头,上下打量逢时一番,逢时生得俊俏,见谁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李婶眼里闪着光,“小俟,你这位朋友识字吗?要不问问他能不能来帮忙?月钱你放心,婶儿不会少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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