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服众,罚了心疼的又是自己。
至于萧季筝,宇文瑾咬牙切齿念叨这个名字,心道万万料想不到,你们萧家的人竟是这么恶毒!他为梁思帝出身入死地卖命,又为保你受尽折磨,你小小年纪竟如此心思歹毒,将他置于危险境地,你们萧家人好狠的心呐!
一连两遍指斥萧家人,宇文瑾浑然不觉伤害舒云风的队伍里,其实他才是首当其冲那个。他固执的认为,萧氏才是将舒云风推入万劫不复深渊的罪魁祸首。他宇文瑾则是千方百计破浪前行,不顾一切深渊屠龙,唯一的目的就是将舒云风拉上来。
舒云风的名字,你们不配提!
这次舒云风的伤很重,早上宇文瑾临走时热度才缓慢降下来。午时一过,太医前来禀告,又烧上去了。
宇文瑾手一顿,吩咐:“开朕私库,取最好的药材。他的手怎样?”
太医摇了摇头:“虽未伤及骨头,怕也会落下病根,阴雨冬日想必有的熬了。”
“尽力吧。”
尽管宇文瑾没有解释尽力的含义,但所有人都明白就是要治好。打发了太医,皇帝头疼地撑住额头,心烦意乱一本奏折也看不下去。
这时宇文璃求见,皇帝头一抬:“怎么样,问出什么来没有?”
“有点收获。”
“哦?”
宇文塘给他哥解释:“被抓的死士里有个身份比较特殊的,他本来也是服了毒的,不过被抢回命来。大刑之下说了一些事,臣弟听着很是有趣。”
“拣紧要的说。”
“哎呦我说我审问犯人也审了一夜,好歹给杯水喝吧!”
宇文瑾气结,没见过这么皮的。可是皇帝矜持的架子还得端着,宇文瑾忍着气道:“你要说就快说朕很忙。刚刚太医过来说了裕公子的伤情,朕也该过去看一看了。”
他说走要走,宇文瑾忙误误了两声:“别走,我说还不行吗!是有关你那只乖兔子的,听着很有意思。”
宇文瑾脚步一停,疑惑道:“萧季筝?"
宇文璃点头:“嗯。”
“怎么讲?”
宇文瑞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一直都觉得宇文家的男人很倒霉,今天才发现生在萧家也好不到哪去。”
听完宇文塘的禀告,皇帝毫不掩饰自己的震惊。
“所以说根本没有接应,萧季筝所走的那条道就是为了事后把人引走,为舒云风脱困争取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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