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皇帝拿出一只特制的哨子轻轻吹响,不一会一个头戴面具身穿黑衣的人跪在了御桌前。皇帝笑了笑:“昨夜亏得你出手快,不然朕的皇儿还真就被那混账砸下来了。”
黑衣人沉声道:“臣身为暗卫,保护皇家血脉本是分内之事。”
“好!”宇文瑾最爱这话,丢给他一块玄铁令牌。
“宁妃进宫日子也不短了,朕从未召幸,今晚就召她侍寝,人交给你了。”
冰冷的面具遮掩了暗卫的所有面部表情,那暗卫叩头谢恩,接过令牌,一转身消失不见了。
皇帝眯起眼睛,忽然就想到了太后三天两头提醒自己赶紧为皇家开枝散叶,嘴角露出一丝不带任何温度的笑,低喃:“他们是不会怀上朕的子嗣的。”
当天晚上,宇文瑾果然召宁妃太极宫侍寝。
王瑞面朝寝宫方向几不可闻叹口气,就觉得里面这位主子八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总是这么和皇帝怄气,哪日恩宠不再,还不是再次任人作践么!
看他叹气,舒云风问道:“你怎么了,有心事吗?”
“没有。公子可是醒了,饿不饿?大补汤一直在炉上温着,奴才这就去端来。”
“等一等。”
王瑞脚步一停,转身来问道:“公子是没胃口吗?”
舒云风还是老样子,呼吸稍微用力一点肚子都会坠一下。但是现在除了吊起的双脚,已经没有枷锁再锁着他了。也许是知道他舍不得那个叫若愚的孩子,知道他不会眼睁睁看着那孩子被送进教坊司。这一点说明宇文瑾非常了解他,这些事从来都是拿捏他的要害,也是屡试不爽的招数。
况且他也尝到玉石俱焚失败的滋味了。经过昨夜,他不是没有机会再动手,可惜每当他稍微有所动作,不是手腕就是小臂总是会被莫名其妙的击中,对方也不是要让他承受多大痛苦,只袭击麻筋,点到即止。如此舒云风就知道一定有暗卫在监视,看来宇文瑾对这个胎儿还真不是一般的看中。
好在宇文瑾今晚不过来了,舒云风很想好好睡一觉,他让王瑞把双脚放下来,太医直接吹了胡子。
“不是不知公子艰难,可是只有这样才能保龙胎周全。公子就可怜可怜咱们吧,等龙胎稳了自然就帮您放下来。只是这几日苦了公子,还请公子忍耐则个。”
舒云风:“……”
舒云风忍了忍没有为难太医,就问王瑞:“有建康的豆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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