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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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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宠妻日常》是君嬴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许怀瑾为人和善,女扮男装待在祠部,只想平淡过完这一生,可偏抵不过救命恩人作死,最后落得个被斩落于马下的结果,一朝重生到从前,这一次她只想找个安静地角落待着,谁都别想要她的命...

20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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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宠妻日常》是君嬴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许怀瑾为人和善,女扮男装待在祠部,只想平淡过完这一生,可偏抵不过救命恩人作死,最后落得个被斩落于马下的结果,一朝重生到从前,这一次她只想找个安静地角落待着,谁都别想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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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怀瑾急着想要解释,易鹤川微皱眉,不动声色的拦下许怀瑾,质问范寅,“你为何要杀人!”

  许怀瑾慌张地抬眸看向易鹤川,想要跟易鹤川解释,她不想将范寅拖入其中,重生前,她已经害范寅害得够多,重来一世,她不想范寅为了她,再次卷入皇权的斗争沦为牺牲品。

  易鹤川像是知道许怀瑾的想法,他不给许怀瑾说话的机会,直接让人将范寅带走,“来人啊,将祠部侍郎关押起来!”

  刑房阴冷,易鹤川的话更是让许怀瑾冰得骨疼,若易鹤川给范寅定罪,那范寅再无脱身的机会。

  许怀瑾上前一步,挡在范寅身前。

  纤长的睫毛扫过下眼睑,许怀瑾目光严厉地在游子安与李姬扫动,她慷锵有力地质问道:“游大人跟长公主可是亲眼见到范寅或是我杀人?仅凭推论便断论我是杀人凶手,那还要大理寺、刑部何用!”

  许怀瑾复又抬眸看向易鹤川,收敛语气,“首辅大人,我会查清此事,给大人一个交代,还请大人放过范寅。”

  李姬对许怀瑾的冲撞十分不满,她神情不悦地呵斥道:“许大人这是在责怪本宫?本宫虽未见你杀人,可你身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这侍卫死之前,为何瞪大眼睛指向你!许大人,杀人偿命,官员也不可逃脱!”

  李姬抬眸,笑意不达眼底地说道:“若是首辅大人,定是要保你,本宫也没话说。”

  许怀瑾怔住,李姬是要给易鹤川通融?不对,刚才贼人的话还萦绕在耳边,李姬绝不会给易鹤川通融,李姬是想抓住易鹤川的把柄,想跟易鹤川讨个好处,或者留着把柄等待机会。

  范寅看出许怀瑾的为难,他失望的看向游子安,再次出声道:“人是我所杀,怀瑾身上的血迹也是想阻止我而染上,那侍卫看的不是怀瑾而是我。”

  游子安眉眼微皱,不知范寅为何会如此护许怀瑾,垂在袖中的手,微微握紧,这都是为了大局,必要的话,他会救出范寅,让他离开京城。

  许怀瑾羞愧的站在刑房中,不愿面对的低头,她不想拖累易鹤川。

  范寅顶罪,她还有机会救他出去,若李姬握住易鹤川动用私权的把柄,说不准之后会成为压死易鹤川的最后一根稻草。

  虽心中已有断决,可想到以往真诚待她的范寅,许怀瑾还是觉得十分愧疚,许怀瑾脸色苍白,下意识咬紧牙关,忍住将要倾泻而出的情绪。

  她怕她下一刻,脱口跟易鹤川求情,选择范寅。

  易鹤川低眸见许怀瑾不语,心中明了许怀瑾已经有了决定,易鹤川没有温度的眼眸看向李姬,毫不留情地说道:“长公主慎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国家律法,并不是本官所能改。”

  想到李姬惹是生非的儿子,易鹤川讽刺道:“还请长公主多遵守律法,长公主能帮世子一时,帮不了一世,说不准本官下次真能在刑房见到世子。”

  李姬脸色大变,林景祁自小被宠大,行事嚣张跋扈,他知道幼帝无权,更是不将律例放在眼里,随意在京城惹是生非。

  要林景祁安分,这是绝非易事,她也不愿见林景祁不开心,束缚住林景祁。

  知道易鹤川手握重权,还不是跟易鹤川正面交锋的时候,她冷哼一声,甩开衣袍大步往外走,“首辅大人,可是要一直站在高位上,如若不然,本宫很愿意处理人人喊打的野狗。”

  易鹤川冷脸,应道:“如长公主所愿,定不负长公主的期望!”

  李姬带走随身侍卫,刑房里宽敞不少。

  银丝勾嵌的祥云官靴轻移,许怀瑾有些害怕,下意识往后退两步,此次她来刑房虽是为了易鹤川,但她的行动并未经过易鹤川的同意,还打着易鹤川的名号,为他惹出一堆事。

  祥云官靴定住,衣料相蹭,易鹤川转身走向倒在地上的侍卫,观察侍卫的伤口,“是谁叫你来的?”

  知晓易鹤川在跟她讲话,略过范寅,许怀瑾简洁答道:“刑部的主事。”

  觉得她的语气太过冷淡,会让易鹤川误会,许怀瑾又补充道:“大人在与皇上谈事,有人传话贼人想见大人,下官听闻长公主在往刑部赶,下官怕出事,才未经大人同意,斗胆赶来刑部。”

  易鹤川漆黑的眼扫过许怀瑾紧绷的脸,他移动脚步走向贼人身前,观察匕首的形状,心里有了定论。

  易鹤川不说话,许怀瑾觉得越发紧张,她想向易鹤川说她听到的消息,但见游子安还站在刑房外,许怀瑾又没有出声。

  游子安为何还留在刑房?想到侍卫自杀的举动,许怀瑾心中一亮,侍卫并不是没有将消息传出去,他是有把握能将消息传出去,才会选择自杀,诬陷她!

  许怀瑾心思微沉,她不会再让游子安得逞。

  “首辅大人,刑房的人确不是下官所杀,也不是范寅所杀,是地上的侍卫所杀,大人可让仵作来验尸,狱卒跟侍卫的刀伤定会有不同。”

  “本官知道。”

  幽深的眼,望入许怀瑾眼底,许怀瑾愣住,难不成易鹤川已有断决?

  “来人啊,将范寅关入大牢。”

  什么?许怀瑾回不过神,她以为易鹤川知道杀人凶手是侍卫,会放过范寅,现在易鹤川要将范寅抓起来,是不相信她?

  许怀瑾焦急地上前一步,追随易鹤川的目光,迫切地帮范寅解释道:“大人!范寅没有杀人!”

  易鹤川没有理会,跟进来的狱卒立刻将范寅带走,许怀瑾心里发急,“大人,下官可以找寻证据,证明范寅没有杀人!”

  易鹤川瞥眸看向神色担忧的许怀瑾,自从知道许怀瑾是他捡来的后,易鹤川派人调查过许怀瑾,明白许怀瑾跟范寅的关系不一般。

  此次若不是范寅主动担责,入狱的怕是许怀瑾。

  许怀瑾年龄太小,行事有些不周全,她还需要历练,易鹤川跨步走出刑房,沉声道:“给你半月时间,若是半月之后,还洗不掉范寅罪名,你便等着给他收尸!。”

  许怀瑾心被提起,只要易鹤川愿意给她时间,她就能将范寅救出来。

  许怀瑾目光真诚地看向范寅,柔声安慰道:“你放心,我定会将你救出去。”

  范寅颓着脑袋点头,若不是他,许怀瑾也不能闹出这些事,都是他太急功近利。

  路过游子安,范寅停顿片刻,抿抿唇想说话,但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游子安虽没有直接将矛头指向他,但许怀瑾是他朋友,他还说要带两人去踏青,游子安这么做,是亲手将他们的友情撕开一道口子。

  刑房的人陆陆续续离开,只剩许怀瑾跟游子安在刑房,游子安抬起温柔的眼,委屈地看向许怀瑾,懊恼地说道:“怀瑾,我不是有意的,刚才刑房只有你跟范寅,你又离贼人近,我才以为你杀了人,怀瑾你不会怪我吧?”

  许怀瑾极力忍住怒火,牙根咬得生疼,游子安有什么脸说出此话!若不是范寅帮她,若不是易鹤川及时赶到,她现在怕已经待在地牢!

  许怀瑾眼眶微红,她很想质问以往欢喜的男人,为何重生前,他能在她眼前装得如此滴水不漏!

  许怀瑾发红的眼眶,看得游子安发愣,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重要的东西,只是片刻,游子安甩开心中奇怪的想法,装成纯良的模样,讨好道:“怀瑾,这次原谅我好不好?我会助你将范寅救出来,到时我们再去踏青。”

  许怀瑾心里有些痛,游子安到这时还在算计她!还想接查案翻看侍卫的尸体!

  两年的感情,也该放下了。

  平复好心情,许怀瑾微吸鼻头,控制住神情,仰面笑道:“游大人说笑了,我怎会怪你,可范寅的事,是首辅大人吩咐于我,游大人若是要插手怕是有些不妥,中间若是出了差错,我怕游大人又将罪名往我身上推,到时可再也没有另一个范寅来救我。”

  许怀瑾争锋相对,才让游子安发紧的心口有些好受,他从善自如地应道:“怀瑾,这是真怪罪我了,都学会官话来堵我了。”

  游子安眼角扫向倒在地下的侍卫,见离许怀瑾的位置近,他笑着靠近许怀瑾,“范寅是我朋友,我和范寅自小长大,我怎会害范寅,我当然想快速将范寅救出来,若是我爹知晓我将范寅害进牢房,指不定怎样拿着藤鞭抽我呢。”

  “你不要过来!”

  尖锐的声音,让游子安停住脚步,他疑惑地看向脸色变的严肃的许怀瑾,不解地笑问道:“怀瑾这是怎么了?”

  许怀瑾没再跟游子安周旋,她直截了当的揭穿游子安的心思。

  “你是不是想拿侍卫身上的东西!”

  游子安身体僵住,他刚想用笑意掩盖,许怀瑾又继续说道:“游大人若是要碰这尸体,我便立刻禀告辅国大人,你居心不轨,想要破坏证据!”

  刑房外有狱卒进来收拾尸体,打扫刑房,许怀瑾深呼一口气,道:“现在皇上无权无势,你若想让辅国大人心生警惕,大可靠近这侍卫,拿走这侍卫探到的消息!我建议你最好掂量清楚,消息的价值与皇上所要面对的压迫是否成正比!”

  游子安身体一僵,不可置信地看向许怀瑾,许怀瑾怎会知道他为皇上做事!竟然许怀瑾知道他在为皇上做事,那会不会知道皇上已经生出除掉易鹤川的心?

  游子安身形微动,想要除掉许怀瑾。

  许怀瑾看出游子安的心思,她心犹坠冰窟,许怀瑾冷笑道:“游大人,你也知我是从兵营入的朝廷,这么多人在此,你确定要如此做?”

  游子安脸上的笑有些僵硬,他不再同许怀瑾演戏,狼狈的离开刑房。

  “怀瑾说笑了,我能对你做什么?翰林院还有事,我便不陪你了。”

  他不能在此时对许怀瑾胡来,竟然从侍卫手中拿不到消息,那找机会,直接从许怀瑾下手。

  游子安离开刑房,许怀瑾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突来的变故让她应接不暇,往日贪闲的脑袋,有些涨疼。

  许怀瑾转身看向还绑在木架上的贼人,生前被人百般折磨,死了还不得安生,她疲惫地吩咐进来的狱卒,“先将他解下来。”

  “是。”

  许怀瑾又转头看向地上的侍卫,怕旁边的仵作,以为她破坏尸体,许怀瑾站着没动,等狱卒将尸体都搬去殓房,她才在仵作验完尸之后,查看侍卫的身体。

  许怀瑾看向老练的仵作,她恭敬地问道:“请问,这四人可是同一人所杀?”

  仵作闫老二摇摇头,指着侍卫的伤口,道:“此人是自杀,与其他三人的刀口不一样。”

  许怀瑾内心欣喜,只要闫老二愿意作证,便可保范寅无事。

  闫老二刚才在刑房,听闻许怀瑾跟游子安的对话,知道双方背后的人都不简单,他历经风雨的眼眸,沉着地看向许怀瑾,提点道:“你可知道侍卫是谁的人?”

  许怀瑾知道,可她没有证据,侍卫能去刑房,想必也不会给有心人留下证据,所以她才认为范寅可以无事,但并不能保证,众口之下,李浩仪会放过他。

  易鹤川会给她七天的时间,怕也是知道,查清是谁杀人容易,但证明背后的人却是难上加难。

  她终是要拉上无辜的人,给范寅垫背,才能将范寅救出来。

  闫老二见许怀瑾不出声,也知道这蹚浑水踩不得,闫老二收拾好东西,摇摇头拿着器具走了出去。

  闫老二离开殓房,许怀瑾凝聚心神,在侍卫身上找东西,侍卫短时间之内,定是写不出字,能传出消息,只有同派别知道的暗语。

  重生前,许怀瑾记得游子安由其喜欢相术,总是在书房看奇奇怪怪的易经书籍,许怀瑾跟在游子安身边,也听游子安说过不少。

  想到贼人说的话,许怀瑾试探的拿起侍卫的手,观看侍卫的指腹,果然侍卫的食指和小指,都划有十字架的痕迹,只是小指的十字架,多了三条竖线。

  许怀瑾心中怔然,贼人怕是熬不了痛,告知了侍卫一些事,只是没将事说完整。

  经书中指出,食指代表兄弟姐妹,小指代表子女,侍卫在传消息,贼人是长公主的人,而长公主的目标是易家的女儿。

  许怀瑾初听贼人说长公主的目标,是易家的女儿时,有些不解,她怎不知易鹤川还有妹妹,居然还能让长公主盯上。

  不能将此消息让李浩仪知晓,若是李浩仪知道此事,定会找到易鹤川的妹妹,借此威胁易鹤川。

  许怀瑾找来块铁,将铁烧红,再将侍卫的五指都烫平,“滋滋”的烧肉声,让许怀瑾有些不适,身体止不住起鸡皮疙瘩。

  烫完,许怀瑾也没有走,拿了条凳子坐下,守着尸体旁。

  易鹤川处理好政事,他站起身走出书房,去前厅用膳时,偶然问起近侍张安,“许怀瑾还未回?”

  张安伺候易鹤川许久,以前在边关打仗,易鹤川也带着张安,久而久之,张安也了解些易鹤川的脾性,能察言观色,知晓易鹤川的心思。

  张安恭敬回道:“许大人还留在殓房未归,怕是想查清案件。”

  易鹤川倒是不知许怀瑾如此勤奋,真是火烧屁股,被逼到无路可走,才会奋发向上。

  易鹤川挑拣着膳食,吩咐道:“吩咐厨司,为许怀瑾准备些膳食,等会儿跟着我拿过去。”

  张安不敢多问,他应声退下,去为许怀瑾准备膳食。

  天刚黑,易鹤川用完膳,喝完一盏茶,才站起身往殓房走。

  怕易鹤川看不见,张安走在易鹤川旁边,左手拿着漆木膳盒,右手提着圆形红灯,为易鹤川照明。

  就着月色和扑闪的烛火,两人赶到殓房,夜已黑得越发浓烈,细听之下,还能听见蛐蛐在草木里叫得欢快。

  殓房阴气重,若非无事,寻常人万般不会靠近殓房,站在殓房外,一股冷风吹过,张安身体打起寒颤,他畏惧地抬眸看向易鹤川,见易鹤川巍然不动,目光深邃地盯着殓房,张安羞愧的抖利索身体,挺直腰杆。

  好歹也跟着易鹤川在边关见过不少尸体,可不能表现得太过害怕。

  殓房中透出明亮的烛光,应是许怀瑾还在查案,易鹤川眉头微皱,许怀瑾的动作也太慢了些,在尸体上废如此多的时间,她还怎么查之后的事。

  易鹤川上前推开房门,刚想说教许怀瑾,便见许怀瑾点了许多烛火,围成一个圈,她坐在里面脖颈上挂着大蒜,双手合十念念有词,“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杀你,是天杀你,有事上天找神佛,无事地狱找孟婆,轮回转世又一生,洗心革面重来过。”

  易鹤川站在门口,神情有些怔然,许怀瑾好歹也在边关待过两年,虽未上过战场,可也见过尸体,她怎会怕成这副模样。

  “许怀瑾!”

  幽静的殓房,突然响起声音,许怀瑾猛然惊起,心颤地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见是易鹤川,许怀瑾提起的心,徒然放下,还好不是妖魔鬼怪。

  想起她摆的阵仗,许怀瑾羞赧地将烛火踢灭,又将脖颈上的大蒜取下来,难为情地问道:“大人,怎会来此地。”

  易鹤川睨着眼睛看她,凉声说道:“本官若是不来此地,你是否要在此摆阵,再烧一次殓房!”

  许怀瑾的脸瞬间绯红,她知道易鹤川是说她在西院烧纸钱,被有心人发现的事,许怀瑾呐呐反驳道:“不是我烧的啸月楼。”

  明明是男人,脸蛋却非同寻常的娇嫩,昏暗的灯光下,绯红爬满脸颊,为剔透雪白的脸,增添些许柔媚,让精致的五官,越发娇美。

  易鹤川转开头,眉头挤成川字,他不太喜男儿生得过于白净柔美,这在军营并不是好事,且这般男儿吃不得苦,较其他人易于选择安逸,不是上阵杀敌的好将。

  许怀瑾见易鹤川不悦,以为是她刚才的行为,惹怒了易鹤川,她四周观望,确定隔墙无人,才焦急地解释,“我已知晓是谁放的火,只是需要些手段,才能将那人抓出来。”

  易鹤川扫向侍卫的尸体,细看之下,见侍卫左手指腹变得焦黑,易鹤川轻点放尸体的木板,眼眸深邃地看向许怀瑾。

  许怀瑾看向易鹤川圆润干净的手指,她扫到侍卫焦黑的手指,有些难为情,易鹤川看过尸体才离开刑房,定是看出尸体的异样,许怀瑾硬着头皮说道:“这是我烫的。”

  怕易鹤川责怪她,她快速解释道:“这侍卫是皇上的人。”

  此话一出,易鹤川的手指停住,他转头看向在候在门口的张安,张安接收易鹤川的眼神,识相的退出去,关上门,站到高处为两人放哨。

  殓房的烛火噼里啪啦做响,许怀瑾深吸一口气,清明的眼神撞入易鹤川深邃的眼内,从头到尾叙说给易鹤川听,“范寅来寻我,说刑部有人让我告知大人,贼人有事相告时,我心中已经起疑,为何刑部会找上范寅,又让范寅在大人被皇上召去的档口,来告知我。”

  许怀瑾剔透的脸颊,又升起红霞,她轻捏耳廓,缓解羞赧,放低声音,“范寅说的急,我当时没能正确的分辨出来,才急匆匆赶去刑部。”

  易鹤川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许怀瑾的脸,由绯红变得白嫩,又由白嫩变成温柔的浅粉色,他还从未见过男人的脸上,能展现如此令人遐想的色彩。

  宋木青到底是怎么带的兵,怎将许怀瑾带得如此女儿相。

  “进入刑房时,第一眼吸引我的便是这侍卫,他拿着鞭子站在暗处,胸腔起伏大,应是使过大力,我见贼人身上全是伤,便知是侍卫所为。”

  分析起案件,许怀瑾沉入思绪,脸上粉红不再,她沉声道:“有人先我一步来见贼人。”

  “后面的事,大人也知道,侍卫躲无可躲,先杀狱卒,再杀贼人,而后自裁诬陷于我。”

  许怀瑾认真的神情吸引了易鹤川,他不再分神,示意道:“重点。”

  许怀瑾轻吐一口气,易鹤川能搭话,便是将她说的话听了进去,她指向侍卫焦黑的手指,“我见那侍卫食指和小指都划有十字架,只不过小指多了个川字。”

  见易鹤川眼神为敛,许怀瑾继续道:“我有幸听到了贼人最后关头的话。”

  许怀瑾紧盯易鹤川,不敢放过易鹤川脸上半点神情,她微张口,复述道:“楼中没有长公主想要的东西,长公主想夺兵权,她斗不过易鹤川,便将目标放在易家幼女身上,易家幼女掌有半截兵符。”

  易鹤川脸上没有许怀瑾想看到的神情,他淡淡地盯着许怀瑾,像在谈论别人的事般,询问道:“你信?”

  许怀瑾信,可上半辈子都没有听闻易鹤川有妹妹,她又觉得这事不靠谱,易家无女只有一子,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许怀瑾谨慎地道:“我是不是被骗了?”

  “还没蠢到家。”

  许怀瑾深受打击,自卑地低眸不语。

  易鹤川干净的眸子有细微的浮动,他盯向许怀瑾,薄唇轻启,“还没说到重点。”

  许怀瑾疑惑地抬眸看向易鹤川,半晌,又后知后觉地说道:“我以为侍卫指腹的划痕,是传递消息的暗号,便用热铁给烫没了。”

  易鹤川以为许怀瑾在跟她装傻,他声音低沉,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如何得知侍卫是皇上的人?”

  许怀瑾愕然,易鹤川怎么揪着这点不放?

  许怀瑾沉吟片刻,破罐子破摔,道:“因为皇上将大人叫走缠住大人。”

  易鹤川沉着脸,盯着许怀瑾,显然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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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乐读网友

    好好看加油鸭!ʚෆɞ(˘ᵋॢ ˘♡)˚₊·爱心发射

  • 乐读网友

    嘿嘿嘿.爱沈沈呐% < “神仙颜值” “神仙文笔” < “在我荒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 “请许我来温暖你” “海枯石烂愿相随” “无尽未来我相陪” “转身我就很想你” “永远永远爱着你” < 沈沈鸭.念念是你身后坚强的后盾.我喜欢你.想让全世界知道.你是我一个人的♡♡♡ < 2019.9.21✨ //.姜念卿留✨ //.献沈沈✨

  • 乐读网友

    ~o( =∩ω∩= )m

  • 乐读网友

    江北老头滚来了??肆肆的文很棒嘤!!为你打call

  • 乐读网友

    先占坑 娜娜人设我i了 很期待后面的情节 怀挺嘿呀对?

  • 乐读网友

    超好看,为你打call

  • 乐读网友

    最近发现有些王默的粉丝太嚣张了,他们疯狂的在给陈思思和冰公主招黑粉。但大众都是理性的,这个人被黑的不要不要的。?

  • 乐读网友

    积分不足,只好分号送花花了

  • 乐读网友

    大大加油!努力更新!

  • 乐读网友

    补发了第六章,在初心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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