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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水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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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佞臣操碎了心》讲述了穆谣谢崇宁之间的各种感情纠葛,作者觅水迢迢的文篇篇俱是云烟满,句句皆取锦绣裁。绝对错不了,这里为您提供《我为佞臣操碎了心》章节节选:穆谣重生回来之后,第一要务就是要刷满大佬谢崇宁的好感度,替他化解了眼睛被毁双腿残疾的危机,也让他不会在十年后对她的家人狠下杀手,这一世,她为这个大魔王可谓是操碎了心。

8.8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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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佞臣操碎了心》讲述了穆谣谢崇宁之间的各种感情纠葛,作者觅水迢迢的文篇篇俱是云烟满,句句皆取锦绣裁。绝对错不了,这里为您提供《我为佞臣操碎了心》章节节选:穆谣重生回来之后,第一要务就是要刷满大佬谢崇宁的好感度,替他化解了眼睛被毁双腿残疾的危机,也让他不会在十年后对她的家人狠下杀手,这一世,她为这个大魔王可谓是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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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他,打他,给我狠狠的打!敢把我推到冰湖里,你个野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那日的五十板子被大房的臭丫头片子搅和了,今天就得给我补上!一板子都不能少!”

  “对对,你们使点劲儿,没吃饭不成,让这个野种知道知道厉害。”

  “就是,吃咱们家的,喝咱们家的,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野种,还敢推宣哥儿,他这一条命都赔不起宣哥儿受的罪。”

  “这话说的很是。”

  ……

  穆谣带着琼兰起初只是快步向传来声音的东南边赶去,可她们还只是透过树丛的缝隙,影影绰绰地看到人影,便听着那边传来这种种充满恶意的喊打喊杀声,以及下人们的哄然叫好声。

  是谢崇宁!

  穆谣蓦然紧咬牙冠,拔脚狂奔。

  风呼呼吹过脸颊,她几乎目呲欲裂,穆良宣这些混帐玩意儿,又在欺负人,他简直就是在上赶着找死!

  有一个瞬间,她甚至想,真的要去管吗?象穆良宣这种渣滓,长大了肯定也不是好东西,没准儿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来。说不得,让谢大佬把这种人弄死才是为民除害。

  然而这念头一闪即过,她又不得不考虑侯府会被牵连的可能。

  还是得去阻止!

  穆谣本想直接冲过去,却在未穿过树丛的时候被琼兰拦下了,她压低了声音,满面忧心的劝道:“小姐,是宣少爷他们……您还是不要过去了,免得又生出争执。您若想帮宁少爷,不若现在回去将此事禀报夫人,想来夫人会出面阻止的。”

  “那怎么行!等娘过来,宁哥哥说不定被他们欺负成什么样子。”穆谣断然拒绝了她的提议。

  琼兰无法,只得哀求道:“不若小姐先悄悄的看看情形,再想想别的法子。奴婢听着他们人多,就算您现下过去,以宣少爷的性子,只怕也不会听您的。万一再磕碰到您,奴婢便是万死……”

  穆谣不爱听人说死,琼兰虽是下人,但从她来到这里,便对她尽心尽力的照顾。此刻劝阻,也是为了她着想,说的话,不是全然没有道理。

  她迟疑了瞬间,便立刻颌首,拽着琼兰的手腕往树丛里钻,“别出声,先偷偷过去看一眼。”

  琼兰稍稍松了口气,护着她接近声音的来处。

  及至能够清楚看到那边的情形,两人才蹲下,穆谣一眼便看到了被四个下人围在中间用棍子抡打的谢大佬。

  此刻的他,形容极为狼狈,发髻凌乱,白色的长衫变成了乌色,虽然还有余力躲避着那些人挥来的棍棒,但明显已然是伤痕累累,甚至间或有血色透出薄薄的衫子,映出一片殷红。

  即便如此,他却仍是垂着眸,脊背挺的笔直,一声都没有吭。

  而外围则是穆良宣带着他的两个庶兄,胖墩墩的穆良宣小小年纪便脸飞横肉,此时犹在那里不停的挥着拳头叫嚣着,一脸恨不得当场打死谢大佬的狠态。

  他那两个庶兄比他大着些,但面对他时却是一脸的讨好和卑躬屈膝,转而看向谢大佬时,又是满满的幸灾乐祸与趾高气昂。

  看到这惨烈的情形,穆谣震惊的险些发出尖叫,若不是琼兰掩住她的唇,她大抵能够叫出海豚音来。

  她真的是低估了人心的恶毒!

  可是,不对啊,穆谣脑中灵光一现,谢大佬他……他不是会功夫吗?

  带她出府的那个时候,他明明轻松一跳,便带着她跃过墙头,到了府外。

  那现在是如何?他为什么不反抗?

  就算身居侯府,不愿对侯府三房的公子以牙还牙,但他至少可以凭着那手功夫跑掉,这总是可以的吧,那他为什么不,为什么就在那里生生挨打?

  所以,是为了掩饰自己会功夫的事实,他便连这样的欺压也甘心受着?

  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穆谣又是气又是急,一时倒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然而就在她迟疑的时候,那边穆良宣再次大声喝斥起来,“打了这么久,这野种怎么还能站着,莫不是你们唬弄本少爷,根本没用力?你们这些下贱胚子,给我拿棍子来,我亲自动手!”

  眼见他抄起庶兄递上的短棍,捋起袖子大步上前,抡起棍子就要打到谢大佬,穆谣终于忍不住了,她用力甩开琼兰的手,冲出树丛,大声喝道:“住手!”

  她声嘶力竭的喊着,人也如同一只矫健的小鹿般冲了过去,动作敏捷的推开两个试图阻拦她的三房庶兄。

  穆谣毕竟是侯爷夫妇最宠爱的小女儿,那两人不敢强行拦着,这才令她站到了穆良宣的面前。

  穆良宣还保持着举木昆子的动作,见她出现,脸上怒意更盛,“又是你,你这臭丫头还想护着这野种不成?我今儿个偏要打他,看你能怎么样?”

  边说着,他边用力的挥下木昆子,所幸那些下人都停了手,谢崇宁象是被打得狠了,不知真假的踉跄了两步,恰好躲开了他这一棍。

  穆谣心里暗松了口气,但看到穆良宣那张恶狠狠的脸,顿时怒道:“你再敢动宁哥哥一下,我就告诉我爹娘你干得好事,连同上一次的帐一起算,别以为你娘能护得住你!”

  穆良宣最大的倚仗无非是汝阳夫人,如今听说他娘也护不住他,心里顿时虚了两分,但面上仍不肯示弱,挺起胸反驳,“你胡说!我娘当然是听我的,上次,上次又如何,就是他把我推到冰湖里,我打他怎么了?”

  穆谣怒目相视,气势颇有几分惊人,“你想打宁哥哥?行,你们各执一根棍,倘若你能打得过他,就让你打!但是你若敢让这些下人插手……”

  说着,她凶巴巴的眼神看向四个下人,用眼角瞥着两个三房的庶子,斥道:“你们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宁哥哥是我爹故友之子,就算寄居在侯府,那也是客人,是主子。你们敢以下犯上,是嫌自己的命长不成?谁再敢上前,看我不告诉我爹,好好的整治他!”

  这番话出口,四个下人先怕得紧了,噗通噗通的跪了一地,连声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不仅他们,就连那两个三房的庶子也心中惶惶然。

  这里是滦平侯府,认真说起来,只有滦平侯一家人才真正是这侯府的主人,二房三房不过是因为老太太在,没有分家,这才占了光,小辈们能说一声自己是侯府的儿郎。

  可是,真到老太太仙逝,侯爷若要分家,二房三房又算得了什么呢?

  三房如今也就仗着有个汝阳夫人得了诰命,才能在府里抬起脸面,但汝阳夫人又不是他们的亲娘,对他们一向不待见。今日这事真要闹到侯爷面前,她自会维护亲生儿子,却未必会为他们这两个庶子说话,说不得,还会将他们当作替罪羊推出去。

  想到这里,他们头更低了几分,也不敢看穆谣,倒是有志一同的往穆良宣身边靠。

  穆河年纪更大一些,脑子转得快,也知道穆良宣这会儿只怕是骑虎难下,便寻了个理由道:“宣哥儿,时候不早了,母亲那边只怕还等着你吃点心,咱们回去吧?”

  “是,是啊,听说今儿的点心是母亲特意遣人去府外买的,都是你爱吃的。咱们赶紧回吧,免得搁的久了不新鲜。”穆河也反应过来,顺着他的话说道。

  穆良宣愤愤的看向下人和两个庶兄,到底没胆子真同穆谣对上,他用力扔下棍.子,叫道:“不争气的东西,还不赶紧起来送我回去吃点心!”

  下人们唯唯诺诺的起身,一众人簇拥着穆良宣飞快的离开。

  穆谣等他们走远了,这才怒其不争的看向谢崇宁,见他仍是不言不语,甚至连头都不抬,真想扔下他不理。

  只是随即看到他衣衫上的血色,心里又堵得很,怕自己真个不管了届时激起谢崇宁心中的戾气,少不得给让他心中给侯府记上一笔。

  恨恨瞅他半天,最终只得捏着鼻子咽下这口气,拽了他的袖子气鼓鼓将人往回拉。

  进了青松苑将人按在凳子上坐下,穆谣一言不发给他倒了杯茶水。

  下人们看到谢崇宁一身血色的回来,登时都慌了手脚,两个仆役还算好,两个丫鬟险些瘫在地上。

  穆谣扭头看向慌的不知所措的几人皱眉斥道:“都愣着作什么?没见着你们主子伤着了?”

  那几个被训得一愣一愣的,硬是没反应过来,穆谣气的脑袋疼,只得憋着气硬帮帮吩咐下去,“去打水啊!拿药啊!难道还要我去不成?!”

  她如此一说,那几人也反应过来,赶忙一哄而散各去做事了。

  温水很快端来,但伤药却没有。

  穆谣磨了磨牙道:“琼兰,你回园子去拿些伤药来。”

  上次她替谢崇宁受伤,大夫开的药膏还有得剩,正好拿来用。

  琼兰却没立刻应下,反倒俯首贴近低声道:“小姐,还是将此事告知侯爷和夫人吧……”

  告诉爹娘吗?

  穆谣下意识的看了谢崇宁一眼,他正低头坐在椅子上,眼帘微垂瞧不清神色,面色有些苍白,便衬的额角处的青紫愈发刺眼,丝丝缕缕的鲜血顺着伤口滑落,她便又想到了初见谢崇宁时的场面。

  对于琼兰的劝说,穆谣一时拿不定主意,想了想便道:“你去拿药膏,宁哥哥这边的事先不要提。”

  “可是小姐,夫人说……”

  琼兰犹不死心的想劝,穆谣有些发恼,抬起头冷声打断,“让你去你就去,这事我自有主意,无须你多说。”

  琼兰本也是壮着胆子规劝,为的还是夫人私下的叮嘱。但她毕竟是穆谣的丫鬟,见主子真的恼了,又哪里再敢抗命。只好喏喏的应了,连忙出了青松苑。

  穆谣头疼的叹了口气,转身看到谢大佬还在那里坐着一动不动,更加头疼了。

  这些人都是怎么回事啊,一个比一个难搞!

  让那两个胆战心惊的丫鬟先退下,穆谣自己从盆里拧了巾子出来,上前递给谢大佬,“宁哥哥应该能自己擦脸吧?还是我让丫鬟再进来帮你?”

  她的语气不若往日那般天真又软糯,反而带着些冷意,谢崇宁慢吞吞的接过巾子,擦干净脸和手,湿巾子拂过,凌乱的头发也变得稍稍整齐些。

  做完,他随手将变得乌黑的巾子扔到一旁的扶手上,抬起头望向始终站在一旁的穆谣,那眸光幽深,似是蕴含着许多旁人看不懂的情绪,但始终一语不发,仿佛对她无话可说。

  他的不声不响令穆谣心头愈加火气上涌,这是不屑与她说话吗?

  所以她做了那么多,甚至被绑架也帮着他隐瞒,在他眼里都不值什么吗?就算她是有心刷他的好感,是为了日后他不要再对付侯府,可她难道没有切切实实的帮他?怎么会有这样冷心冷肺的人?

  不过,最可气的还是……

  “为什么不反抗?就算他们人多势众,但你也不必站在那里挨打啊,难道不能躲开吗?”穆谣忍不住质问。

  那种情形之下,她执意出现,不单单是为了刷好感,而是真的看不下去。

  既厌憎穆良宣等人的蛮横暴戾,也责怪谢大佬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过了年,他也才十四岁而已,看起来依旧单薄赢弱,就算他身具功夫,但人都是肉长的,被打了又怎么可能不痛,不受伤?

  谢崇宁淡淡地看着她,穆谣以为他会分辩,但等了半晌,他依旧抿着唇一言不发。

  穆谣咬了咬后槽牙,心中实在气急。

  明明比穆良宣还大,又有功夫在身,却偏生要将自己陷入那等不堪境地,到底图个什么?!

  她所有情绪都未曾遮掩,谢崇宁瞧的一清二楚,敛眉垂眸,唇瓣勾起一丝及不可见的弧度,心情竟是罕见的有些许愉悦感。

  只是他所作所为无需对她言明,她还只是个小丫头,不明白他如今的处境,在这府里做个可有可无的人才是最有利的。

  但是一些账,却不能不算。

  由始至终谢崇宁都未曾与她说一句话,穆谣一颗心就跟被泼了冷水般,正欲再张口时门外传来琼兰的声音,“小姐,药膏拿来了。”

  接过药膏,穆谣坐到谢崇宁旁边,静默片刻收拾好心情勉强笑道:“宁哥哥,我给你上药。”

  这或许是最后一次了吧。

  她不后悔热血上涌阻止了穆良宣施暴,但日后还是尽量不与他碰面为好。

  她所做的,对方不但无动于衷,甚至连话都懒得说。

  到了如此地步,保持距离大抵才是最恰当的举动。

  谢崇宁放在膝上的手僵了僵,半晌,他向她伸出手臂,袖子滑落,露出瘀痕斑斑的肌肤。

  穆谣咬着下唇,为他清理了伤处,又细心的拿药膏涂抹上去,因为怕碰疼他,动作不得不十分小心,擦着药,她额头也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凉凉的药膏平抚了伤处的火辣,谢崇宁看着眼前小丫头的头顶,眸中闪过一丝难得的暖色。

  “好了。”为手臂处上好药,穆谣直起身,目光划过对方的身体,想着他肯定还有别的伤,但那些就不便她来动手了。

  于是将药膏放在他手边,叮嘱道:“旁的伤处也要上药,宁哥哥自己来吧,若是够不到,便让下人帮手。”

  微顿,她退后一步,垂着眸子,“我就先回去了。”

  言毕,穆谣转身向外走去,没有再回头。

  谢崇宁沉默地看着她的背影,直到那娇小的身形消失,这才收回目光,幽深的眸子却仿佛蒙上了一层雾霭之色,越发不清晰起来。

  坐了良久,他才起身去拿干净衣裳准备换上。

  只是余光瞥过桌角,不由倏地一怔。

  桌上不知何时放了枚香囊。

  粉嫩嫩的红色十分鲜亮,上面绣着两朵花,似是牡丹,却又胖上许多,没了国色天香,多了几分纯稚可爱。

  谢崇宁俯身拾起,动作牵动伤处泛起一阵疼痛,他却恍若未觉,只定定看了那香囊片刻后将之妥帖放入怀中收好。

  ……

  回去路上穆谣一直低着头情绪很是低落,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大抵有些恼他的不自爱,还有些自己一腔热忱却只换来对方满面漠然的失望吧。

  脑海当中杂七杂八想了许多,最后脑海里仍是回闪着清隽少年手臂上那些看着就叫人心颤的瘀伤,抿了抿唇,憋着一股子气停下脚步对身后跟着的琼兰吩咐道:“去告诉青松苑的那起子人,若是晚间宁哥哥起了热,便赶紧到沁春苑来寻我,我自会求爹娘去请大夫。”

  “奴婢知道了,这便去。”琼兰愣了瞬赶紧应道,方才她以为宁少爷是真个将这位主儿惹恼了,没曾想这回个头的功夫竟是心里头还惦记着。

  直到回了沁春苑,琼兰服侍她换衣服的时候两人才发现香囊掉了。

  “小姐,奴婢这便派人去寻!”琼兰吓了一跳。

  穆谣眉心蹙了蹙,女子近身之物丢失非比寻常,此事可大可小,犹怕被一些心术不正之辈拿来做文章,只是一则她现在心情着实算不上好,二则她如今连十岁都不到,便是被人寻到也做不了什么,便漫不经心道:“嗯,寻到最好,寻不到也无碍,总归是落在府里,不是外面。”

  琼兰应声而去。

  穆谣自己在房里坐了片刻,终觉得心里不平静,她思来想去,见着快到晚膳时候,便唤来平素打理她衣服钗环的碧月吩咐道:“让厨下做份清淡的晚膳和补汤送到青松苑去。”

  “是,小姐。”碧月恭声应道。

  如今穆谣近身侍婢只琼兰一个,是她跟前得脸的一等大丫鬟,碧月是她房里的二等丫鬟,向来是琼兰忙不过来时才会叫她进屋伺候,对于穆谣的吩咐自然无不遵从,也不敢多说什么,便退出去办了。

  在屋里又坐了会,不多时便有沈眉房里的丫鬟来传话,唤她前去一道用晚膳。

  穆谣等的便是此时,稍稍收拾了下便跟着去了。

  及至上房,对着沈眉撒娇歪缠了一阵,等到她问起晚膳的事,便坦言告知之前的事,只瞒了亲自给谢崇宁上药的细节,最后伏在沈眉怀里仰头道噘嘴道:“宣哥哥太过份了,在府里便敢喊打喊杀的,若是让外人知晓,不定以为咱们侯府多吓人。只他是祖母和三婶的心肝宝贝,谁都动不得?可长此以往,总归是不妥当。”

  沈眉微笑着抚了抚女儿的小脸,“我的谣儿长大了,知道为府里的名声考虑了。”

  其实她早些时候便听了下人的回报,知道发生了何事。不过就如穆谣所说,穆良宣便是做了错事,侯爷那边有心责罚,婆母与三弟妹也会多加回护,最后不过是斥责一二,于他根本无关痛痒。反而会惹来府里的纷争,届时为难的还是侯爷。

  所幸谢崇宁那边无大碍,她便只能装作毫不知情,不想女儿非要捅破此事……

  沈眉亦是为难得很。

  穆谣不是不知母亲难处,因此她并没有说逾矩的话,只是小声央求道:“娘,您不知道当时有多吓人,腕口粗的木昆子,宣哥哥拿起来便要去打宁哥哥。若是真被他打中,那宁哥哥……不若您同父亲说说,给宁哥哥寻两个身强体健的随侍,不,一个也好,好歹护着宁哥哥,不叫闹出大事来。”

  沈眉迟疑片刻,“这事我要同你父亲商议后方能决定。”话锋一转,又严肃的看向女儿,“谣儿,娘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可你上次怎么答应娘的?”

  穆谣立刻作出乖巧状,“我下次不会了,若再遇上,我会及时来告知娘,由娘来出面。”

  沈眉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自家女儿,她清楚得很,从来嘴上认错快,可真到遇上事,还不是把她的叮嘱全都忘了。

  虽然拿她没办法,可该说的总是要说,“你呀,若是再犯,当心你爹将你送去祖母那边管束。”

  “娘,我不敢了!”穆谣大惊,立刻扒着沈眉的手臂讨饶。

  沈眉趁势道:“那便听娘的话才好。”

  “嗯嗯,我一定听娘的。”

  母女俩人约定好,晚间,等到穆贺云回了房,沈眉便同他说起此事,将女儿的所为一语带过,重点放在穆良宣行事无忌,以及谢崇宁的受伤上。

  穆贺云沉着脸,沉默了好一阵也没出声,显然是在思忖此事。

  沈眉见状便轻声道:“这回是谣儿恰好遇到拦下来,才没让崇宁出事,可宣哥儿毕竟年纪小,不知轻重,倘日后再闹出大事来,那就不好了。不若给崇宁寻个可靠的随侍,遇事也好护着他几分。”

  穆贺云看了眼妻子,却摇头道:“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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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乐读网友

    第一天抽取福利:10朵花

  • 乐读网友

    作者快更

  • 乐读网友

    真厉害,快400了

  • 乐读网友

    我来了!三十朵鲜花送上!???

  • 乐读网友

    你都不更写着干啥

  • 乐读网友

    无聊又莫得素材,谁来给我提供一下

  • 乐读网友

    等你把我的那篇定制文完结,我就给你写长评,说到做到!

  • 乐读网友

    还可以继续加油

  • 乐读网友

    不要把我给泄露出了

  • 乐读网友

    第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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