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爷每天都在演戏》是冬不拉叽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重活一世,温初白以为装疯卖傻就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谁知最后还是嫁给了十二岁就傻了的五皇子江煜,两个傻子成亲,自然成了京中最大的笑话,可谁知到最后,这俩居然都是个保住吃老虎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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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黑着脸,“江決的人。”
“江決?”何瑞还没开口,倒是温初白惊讶地出了声。
“温姑娘知道江決?”何瑞扭头看她。
温初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激烈,但也不想特意隐瞒,“之前有过些摩擦。”
话出口了,温初白才想起自己刚刚才说她与皇室之人没关系,这会就说与三皇子有过摩擦,实在前后矛盾,她心中嘀咕,担心何瑞追问。好在何瑞只是点了点头,道:“巧了,我这儿也与江決有些摩擦。”
“此话怎讲?”
何瑞叹了口气,“温姑娘你有所不知,江決是个野心十足的人,仅我查到的便有神驹阁、梨花当、龙角铁铺各类十余家铺子,似乎还与一些江湖组织走得很近,近年来一直在疯狂敛财,霸道得很。”
温初白沉默半晌,倒对此并不是十分惊讶,毕竟上一世身处在那环境里,耳濡目染得,知道的比何瑞还要多出不少。
只是,越是知道江決的势力有多大,她越是不想他好过。
对了。
她忽然想起,当初江決送他那小白瓷瓶时,说是从未安边城的龙泉窑里卖的,还说买了不少,只是瞧这个小瓶子精巧可爱,才专门寻了送她。
“大哥,你可知道龙泉窑?”
何瑞摇摇头,“未曾听过。”
“地处未安,是个很不错的民窑,我有消息说江決很可能会在那里采购一批瓷器,但我不确定他下手了没有,如果还没有,我们可以赶在他们之前把货抢来。”
何瑞瞳孔微张,没有想到温初白竟会知道这等商业机密,“温姑娘从何得知?”
温初白咬了咬唇,不知该如何回答。何瑞也不逼她,反而自己道了歉,“是我唐突了,既是机密,温姑娘告诉在下便已是十分信任,多谢温姑娘。”
这倒让温初白有些不好意思,“大哥,你不用这么生分,只是我这消息也不十分确定,如今当务之急是找个人前去看看,如果消息属实,我们可以抢在江決前面拿货。”
何瑞点了点头,“汶雏,你差人去那龙泉窑看看,如果品质不错,便和人签下协议,将近期的货都买来。”
原来店小二名叫汶雏,温初白转过眼去,瞧见店小二点了点头就要开门,没想到和来人撞成了一团。
“公子。”来人风尘仆仆,进了房便跪在了地上。
何瑞问道:“怎么了?”
那人表情有些奇怪,温初白瞧着,一时竟分辨不出是开心还是难过,他跪在那儿,“回公子,我们一直跟着被劫走的货,本想寻机会夺回,结果被重黎楼的人又夺走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温初白有些惊讶,“大哥,你到底弄了些什么好东西,竟惹得这么多人抢夺。”
何瑞心知瞒不住,叹了口气,“前不久一伙盗墓贼在未安那撅了一个千年老墓,虽然现在已经被皇室所控制,但还是流出了不少东西。”
温初白闻言一愣,这文玩与古董的天差地别她也是知道的,怪不得能惹得这么多势力眼红。
“不过……”何瑞拧着眉头,“重黎楼虽乖张霸道,但并不常在江湖活动,且此前我们从未有过冲突,没道理会突然抢我们的货。”
温初白还是第一次听说重黎楼这个地方,更加想不通个中原委,但叫重黎楼把东西抢走了总比便宜了江決要强,她的心里也算舒坦了些,安慰何瑞道:“古董这东西也不好常遇见,这次就当是个意外,若是龙泉窑能成功签下来,收益保证无穷。”
何瑞点点头,瞧了眼窗外,这才意识到连发的意外太多,以致这会外面天已黑透,“有些晚了,让汶雏送你们两个回去吧。”
那岂不是就露馅了?
温初白心虚地笑了一下,连忙摆手:“不用不用,这儿离我家不远,我们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何瑞点点头,不作强求,给白桃递了准备好的各式调料,送她们二人出了楼。
夜色下,汶雏落后何瑞半步,目送着前方二人的身影。
“主子,可要跟上?”汶雏问。
“远一些吧,保证她们安全到家即可。”
温初白与白桃对此毫无察觉,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
“小姐,快起床了!”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再睡会儿。”
“再不起来,白菜都蔫了!”
“我的白菜!”温初白听到“白菜”二字瞬间清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起来,“我这就去厨房。”
白桃大吃一惊,在后面赶着,“小姐,小姐您先把衣服穿好!”
温初白一路狂奔到厨房,府里的厨子正准备做饭。
“都让开!”在有外人的地方,温初白还得继续装傻,此时拎着一兜调料就这么横冲直撞,吓得一群身形圆滚的厨子通通拎着菜刀挤在角落。
白桃安慰道:“不要慌乱,夫人今天要下厨。”
几个厨子面面相觑,为首一人道:“夫人要做什么菜?”
“白菜!”
厨子们被温初白的回答吓了一跳,聪慧王最不爱吃白菜,这傻王妃竟然专门往刀尖上撞。
“这个......夫人,你可知......”
温初白一指大门口:“闭嘴,出去!”
“可是夫人......”
她看了眼日头,一把抄起了桌上的菜刀,“出不出去!?”
一众厨子们顿时吓得目眦尽裂,一溜烟儿地跑了干净。
温初白瞧着空荡荡的厨房满意地拍了拍手,“白桃,帮我备菜。”
虽然江煜不吃,但白菜作为物美价廉的蔬菜,聪慧王府备了不少,只是随意翻找了一下,白桃便从柜里找出了两颗水灵灵的大白菜。
温初白“狞笑”着,拿起一棵在手中刨了两下,“我洗这个你洗那个,开始!”
厨子们出了厨房,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对,就这样让王妃做一桌白菜,回头聪慧王生气了,他们得掉脑袋。
可若是不让王妃做,王妃生气了,现在就掉脑袋。
先前为首那人叹了口气,“我去找管家吧。”
下厨这事儿,温初白学的粗糙,倒是白桃手脚麻利,几下就把白菜洗净切好,又按照温初白的吩咐切了五花肉、豆腐。
等赵管家赶到,厨房已经一片热火朝天,温初白的前两道菜均已出锅,就是赵管家忽然进来把她吓了一跳,一不小心把手上烫出了个大水泡。
“王、王妃……”赵管家在门口苦着脸,一脸心虚,“您这是要干什么啊?”
温初白也不管那泡,依旧干劲十足地颠着炒勺,“我给小石头做饭呀。”
赵管家苦口婆心:“可是王爷不吃这菜啊!”
温初白呲牙一笑,莫名的自信满满,“不用担心,你就说是白娘子做的,小石头会吃的。”
“哎……”赵管家叹了口气,心道和一个傻子讲不通道理,只能退了出去,叫厨子们去其他厨房抓紧做备用的午膳。
许是前一日何瑞教导的好,温初白做的很快,竟也没出什么纰漏,最后一个汤做好,便叫丫鬟们将这些菜送去了湖心亭的石桌上。
“小石头!”温初白一蹦一跳地进了院子,“小石头!”
江煜从院中冒出头来,“白娘子!”
“小石头,我给你做饭啦!”
江煜睁大眼睛:“在哪呢在哪呢?”
“快,我带你去。”温初白拉起他的手,一路小跑地带着他到了湖心亭。
几日过去,荷花终于开始开了,小小的湖心亭较之前美了不少,尤其还有那些锦鲤,温初白越瞧越高兴,笑嘻嘻地拉江煜坐下。
“我第一次下厨,你尝尝?”
江煜的视线落在桌上。
白菜炒豆腐、白菜炒肉、醋溜白菜、凉拌白菜、白菜鸡蛋汤。
江煜只瞧了一眼,脸色突变。
“白菜!”他大叫。
温初白左右瞧了瞧,看到附近没人,才点了点头,“小石头,你就尝尝吧,我娘说了,小孩子挑食是因为没有用合适的做法,所以我特意去酒楼学了几个不同的做法,你看看好不好吃?”
却没想,江煜反抗之情更加强烈,“不吃,我不吃!”
“你就尝尝嘛,我第一次下厨哎。”
江煜铁青着脸,“不吃。”
“就吃一口……”温初白换了怀柔政策。
“不!吃!”
“那你尝尝豆腐和肉?”
江煜似是忍无可忍,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不吃不吃不吃,你这个坏姨娘,逼本王吃白菜,不吃不吃不吃!”
温初白的满腔信心被浇了个透凉,她隐隐觉着今天的江煜有些反常,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就好像……好像回到了两人刚认识时的样子。
她端起炒得最有把握的白菜炒肉,这一伸手,户口上的水泡便暴露无遗,“你吃不吃?”
江煜一挥袖子,把一整盘菜挥到了池子里,附近的鲤鱼一哄而上,将它们分食了干净,只留了一个白瓷盘子孤零零的沉在了水底。
本来在远处远远观望的赵管家顿时坐不住了,王爷和王妃这是要打起来了?
他几步跑到了亭子边上,抬眼是怒气腾腾的聪慧王,低头是红了眼睛的小王妃,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王妃啊。”他安慰道,“先前在厨房就和您说了,王爷他最不爱吃的就是白菜,王爷刚才一定是无心之举,王妃莫要挂在心上,伤了你夫妻二人的和睦。”
安慰完温初白,他又转向了江煜,“王爷,您消消火,我们府里上下谁不知道您不吃这菜呢?但王妃想帮您改了这毛病,心意是好的。再说了,王妃这千金之躯第一次下厨,您就这么扔进了湖里,这不是寒了王妃的心。”
温初白闻言,眼睛更红了两分。心道和这傻子能说出个什么道理。
果不其然,江煜闻言只是转着眼睛,一言不发。
赵管家便拿出了必杀技,佯装生气地道:“不听我的话,我可就不喜欢你了。”
江煜立即急了,“不不,我是最听话的孩子!”
温初白道:“那你吃点?”
江煜一字一顿:“不、吃。”
合着前两天那些都是装的?
温初白火冒三丈,撂出狠话:“行啊江煜,我就是给狗吃也不给你吃。”
她本还想学那话本上发火的大老爷将这桌子上的东西整个儿掀出去,可临下手了又想起这是自己第一次给人下厨,心中不免委屈更甚。
恰巧白桃赶了过来,温初白便红着眼睛喊道:“都给我装上拿到院子里去!”
一炷香后,两人回到了清风苑,温初白掀了食盒便挑了一筷子放到嘴里。
好咸!
她还没来得及吐,又听白桃在一旁偷笑,“小姐啊小姐,你刚不是还说要给狗吃,怎么自己吃起来了?”
温初白瞪她一眼,又喝了一口蛋汤——怎么是甜的?
估计是又把细糖与盐分错了。
她皱着眉头,有些庆幸没让江煜真吃,可一想到江煜那个不省心的家伙,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阿白。”她正生着气,柳清芳忽然拿着药瓶从卧房急匆匆地出来了,原来是白桃去找了她。
温初白还红着眼睛,听见她的声音连忙扭过了头,“娘亲。”
“瞧瞧你,怎么这样不小心。”柳清芳埋怨似的瞧了她一眼,一颗心都扑在了她手背的大水泡上,轻轻拧开了手中的小瓷瓶,将里头的白色药粉倒了些出来。
柳清芳手上帮她上着药,嘴里问着:“还疼吗?”
那药说来也神奇,仅是几个呼吸,那火辣的水泡就平息下来,透着丝丝凉意,温初白笑眯眯的,“不疼。娘亲这药真厉害,哪儿弄得?”
柳清芳点点她的额头,“小时候给你用过的,你忘了?这是娘自己做的。”
温初白窝在她怀里撒娇,“忘了,娘亲真厉害。”
谁成想,柳清芳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竟然淡了,只盯着手中的小白瓷瓶发呆。
温初白坐直身子,盯着柳清芳的脸,“娘,温偏安他配不上你。”
柳清芳一副生气的样子,立即维护道:“他可是你爹,怎可直呼名讳?”
“他是我爹,可是他尽过为人父、为人夫的责任吗?过去他将我们扔到那拂柳院,现在又将我们送到这聪慧王府,我们于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样薄情寡义之人,怎能配得上娘亲。”
柳清芳动动唇,似是想反驳,“当年……当年……”
“当年!”温初白重重一声,“你总是说当年,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却从不说,娘亲,这几日我在外面忙,你在这院里都做了些什么?”
不等柳清芳回答,她便又接着道:“是不是又成日地想他?”
院里轻风乍起,吹得柳树叶子沙沙地响,却听不见女主人的回应。
“娘亲。”温初白长叹了口气,许是重活一世,她变得格外珍惜眼前人,也希望眼前人能过得更好,“娘亲,论智慧、阅历,你皆在我之上,又有做药的好手艺,为了个薄情的负心汉荒废了自己十几年的青春,你当真甘心吗?”
柳清芳仍是那副不愿说话的样子。温初白只感觉胸口一口气闷着,江煜叫她寒心,娘亲叫她堵心,越想越气。
“白桃!”她喊了一声,“我们逛街去!”
汤谷街与往常一般热闹非凡,温初白作了少爷打扮,带着白桃直奔钱庄,打算瞧瞧今儿的汇率。
两人进了门,还像之前一样直奔小掌柜,怀川兑未安的汇率一字未变,仍是“3.1比1”。
温初白皱皱眉,对这结果不甚满意,可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抄着笔的小掌柜认了出来。
“这不是柳公子吗?”
温初白愣了半晌,“你在叫我?”
小掌柜眯着眼,“之前柳公子来我们钱庄问过汇率之事,之后又将两万多的怀川币尽数兑成未安,小的自然有印象。”
温初这才想起,当时她叫白桃去还钱的时候,登记的是柳清芳的名字。
“当时柳公子说,想要借这汇率的变化赚钱,当时我便提醒公子,这钱不好赚,喏。”他说着,将今日汇率那木牌摘了下来,“赶巧今天的汇率刚更新。”
温初白凑过去看,只见那小掌柜拿来湿抹布,将那“3.1”后面的“.1”擦了,今日汇率便被改成了“3:1”。
擦完了字儿,小掌柜便将那牌子挂了回去,手中翻起了那日的记录,嘴里语速快的叫人耳疼,“当时便与公子说了,这汇率的变化无人能预测,瞧瞧,那日小公子的丫鬟一共送来两万一千三百二十元,除了二百一十三点二元的手续费用,一共兑了六千八百零八点六的未安币,若是按今日的汇率兑回,再减去手续费,只能兑两万零二百二十一点六元的未安币。”
他边说着,手指在算盘上翻飞,“啧啧,柳公子,您这一来一回,可就损失了一千零九十八点四的怀川币啊。”
他本以为自己如此这般,定能杀杀眼前之人的锐气,却没想温初白听了之后脸上竟毫无愠色,唯一一处不满竟是嫌手续费收的太多。
小掌柜铁青着脸,指了指白桃,“这百分之一的手续费我早与这位姑娘说过!”
白桃被人指着,连忙心虚地低了头偷偷吐舌,她小心翼翼地瞧着温初白,眼里满是求饶的意味:“公子,对不起,我忘了和你说了。”
“罢了。”温初白摆摆手,“本公子高兴,不和你计较。”
她这话一说出口,小掌柜嗤笑一句,“强颜欢笑。”
温初白也不恼,带着白桃径直杀去瑞和楼将前一日的三成收益提了过来。她从书上看到的那些个法子在这七年前还没有,人们起初的接受度还不算高,没想到试了几天后,昨儿仅仅一天,收益便达到了一万二千三百七十。
她将其中一万二千取出,又拿了一百二十出来作为手续费,“兑未安。”
“疯了吧?”小掌柜睨她一眼。
温初白微微一笑,“这您不用管,手续费给您,您兑就是。”
她故意用了敬称,存心要气那小掌柜。
小掌柜瞪她一眼,心道没有上门的生意不做的道理。便将那一万二兑成了四千的未安币,皮笑肉不笑地道了声:“好了。”
“多谢。”温初白展颜一笑,“对了,之后如无意外,每天瑞和楼都会过来送钱,直接兑成未安币即可。”
小掌柜一翻白眼:“知道了。”
诸事安排妥当,温初白便带着白桃出了钱庄,白桃憋了一肚子的话终于能说,“小姐!你怎么尽做亏本买卖!”
温初白笑着,也懒得纠正她又叫了自己“小姐”,问道:“哪里亏了?”
“刚那眼睛长在头顶的小掌柜不是算了,说您亏了一千多元,一千多啊!”
“那你可就错了。”温初白笑着,手指一路在街道两旁的各式手工艺品上划过,“今日我们换了多少未安币,用了多少怀川币?”
白桃皱着眉,“花了一万二,兑了四千。”
“好,那我接着问你,如果是昨天,兑四千未安币,我们要花多少怀川币?”
这道真是难倒了白桃,她掰着手指,秀眉紧蹙,“3.1乘以四千?这可难倒我了,公子,你就告诉我吧,我算不出来。”
“是一万两千四百。”
白桃欢快地鼓着掌:“公子真厉害!”
“所以,本来应当花一万两千四百才能买的东西,我花了一万二就买回来了,怎会是赔钱生意?”
白桃闻言惊讶地瞪圆了眼,又挠了挠头,“是这样的吗?”
“自然。”
前头不远处一家铺子门口挂着转租,温初白想起成日里在家想那负心爹的娘亲,顿时来了兴趣,抬脚便走了进去。
铺子不大,光线也不大好,许是打算转让了,货架上的木质工艺品被摆得七零八落。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男人正在桌上打着盹儿,温初白叩了叩桌子,“掌柜叨扰了,您这铺子怎么租的?”
那人起初趴着,瞧不出个什么名堂,这会抬起脸来,一副尖嘴猴腮的样,温初白不由皱眉,莫名想起了柳清芳常说的相由心生。
果真,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温初白的打扮,又瞄了眼刚进来的白桃,一开口便叫人直皱眉头。
“三十万一年。”
“三十万!”白桃惊呼出声。温初白也沉着脸,这样一月的租金便是两万五,她之前从未租过铺子,没想到这铺面竟然这般昂贵。
她正想还价,白桃便拽上她的袖子,“公子,您快和他讲讲,怎么能三十万呢,那可是我们一月的收益了。”
完蛋。
温初白心中冒出及其不雅的二字。
正所谓财不露白,白桃如今这样自报家门,不和直接告诉这人“我不缺钱”一样?
“一个月。”那人小声念叨一句,神情像是懊悔出价低了,“小公子,你有所不知,这汤谷街可是全怀川生意最好的一条街。您出门瞧瞧,街上的人,那都是王爷、郡主一般的人物,就连圣上,也曾微服出访过,来怀川必到皇城,到皇城必到汤谷,相信这句话您也是听过的。”
她的确听过这话,“可三十万……”
“小公子,您可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于您而言,不过是一个月的收入。”
温初白有些懊恼,她方才瞧见这转让的铺子,便起了给柳清芳盘开个店的想法,但这实属临时起意,以至于她对于这街上铺面的价格实在一窍不通,甚至不知自己被当成了冤大头。
“您就便宜些吧。”她心道,价总是要压一压的。
“二十八万。”掌柜瞧她一眼,又补了个,“最低价。”
正想着,铺门口又来一人,衣着瞧着比温初白还要好上几分,行走间腰上玉佩伶仃作响,甚是悦耳。
掌柜连忙过去,狗腿道:“这位公子,要些什么物件?”
“我看你这门口铺面是要招租?”
来人的声音温和有礼,令人如沐春风,更重要的是透着熟悉,温初白回过头去看,差点惊掉了下巴——竟是太子江汎。
掌柜显然没见过太子真容,一张嘴说得唾沫横飞,“正是,您来得巧,这位公子也要租呢,也是,咱这铺子位置多好,在汤谷街的正中,正所谓来怀川必到皇城,到皇城……”
“好了。”江汎略一挥手,脸上带着笑意,“怀川之繁荣,汤谷之繁荣我早已知晓,你说个价格便好。”
掌柜略带得意地瞧了一眼温初白,“四十万一年。”
“四十万。”江汎念了一遍,“您这店位置也不是两边街头,算不上极好;铺面不算大,桌子都摆不开两张,只能做些小生意;再看这木头也是陈木,经久未修,品质堪忧;一年一付,压力极大,少有人能做到。”
他嘴上分析着,眼睛直视着掌柜的双眼,一双幽潭般的眸子几乎要将人淹没,但仔细看去,却又觉得着寒潭即便深达百米却依然清澈见底。一条条、一例例的理由尽数说完,江汎下了定论,“掌柜,先前您隔壁的铺子出租可是租了十八万,我劝您,若是诚心想租,便老老实实的标上实价,住在这汤谷街附近的,谁也不是傻子。”
提出的四十万被砍掉大半,那掌柜顿时跳脚,“他那铺子哪有我的大。”
江汎点点头,“也是,可您也没比他大出去几寸,不若这样,按市场价,我不占你便宜,二十万。”
温初白没想到,掌柜听了他的话后竟真的开始思考起二十万行不行。
她顿时在心中对这太子佩服起来,坊间传言太子心怀天下,她之前还不信,却没想到太子不仅心怀天下,就连汤谷街的铺面价格也心怀着。
“行吧。”那掌柜思忖之后竟答应下来,瞧那往桌边走的架势,竟是要去取纸笔。
却没想江汎拦住了他,朝温初白走去两步,行了一礼后问道:“刚才听掌柜说,公子也要租这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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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补充一下咳咳咳。女主还是很聪明的鸭,提前学完了所有课程,直接进军娱乐圈,毕竟人家前世已经上完学了,这种有钱人家大户人家一般的家里少爷小姐,哪怕考不上好大学好学校都会直接在家里继承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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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本人好像不是很能理解你这句话的意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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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范苡歌在线自闭.】 来用长评将功补过了嘤嘤嘤. 我爱叶星辰我爱叶星辰我爱叶星辰我爱叶星辰我爱叶星辰我爱叶星辰!!!!!! 这学期开学之后我一直忙着学业. 都没时间骚扰我的男神叶星辰了. 范苡歌给叶星辰下跪!! 我记得我去年这个时间附近成为了叶星辰的徒弟. 那个时候真的天真可爱富有野心. 第一个小小的野心 是想要和叶星辰互关. 后来我越来越膨胀了. 不止要做她的徒弟 更要做叶星辰需要的人 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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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比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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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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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测要火,评论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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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柘!引柘!引柘! 为我引柘宝贝儿打电话! pick引柘 入股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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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call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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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少可不好,还有熠诺,末画在一起才更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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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