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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穿后我的人设崩塌了》是在别所著的一篇现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新晋小花旦庄荞在戏里演技差到不行,戏外演技却人人称赞,白莲花上身分分钟秒杀一众女星,网友的谩骂层出不穷,对此庄荞并不care:多骂点多骂点,这样才有热度呀~

5.9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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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穿后我的人设崩塌了》是在别所著的一篇现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新晋小花旦庄荞在戏里演技差到不行,戏外演技却人人称赞,白莲花上身分分钟秒杀一众女星,网友的谩骂层出不穷,对此庄荞并不care:多骂点多骂点,这样才有热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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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荞长得漂亮,非常漂亮的那种,哪怕是在娱乐圈她的脸都是很能打。

  年初那部古装偶像剧里庄荞一人分饰两角,虽然剧情本身一般,但好在服化道都不错,加上男女主角之间的感情戏够看、顔值在线,两位主演的演技也不算完全拖后腿,在同期没有能打的对手下,毫不意外地让当时还在三四线挣扎的女主角庄荞一夜爆红,而男主角沈烨华也从无人问津直接晋升为如今最热门的当红小生。

  周其燃微微一笑,远处微弱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一半陷在黑暗中,一半又好像镀上了一层浅薄的光晕,从秀挺的鼻梁上一路没入红润的唇瓣,将庄荞这张精致漂亮的脸衬得愈发明艳动人。

  他想,庄荞这句放在别人嘴里就纯属臭不要脸的自吹由她自己说出来倒也一点不掺假。

  走神了一会,周其燃很快就收回思绪回到最开始的话题:“说完官方的说辞,实际呢,我爸回来要做什么,还跟李凡朋扯一起了。”

  深夜里他的话音就像一段戛然而止的音符,周其燃不愧是做了他爸二十几年的儿子,一下就明白过来:“他不是要复出吧?”

  “聪明。”庄荞说,“不过听李凡朋的意思应该还没有完全确定吧,所以先回来看看情况。”

  周其燃安静了片刻,随后道:“随便他吧,他就这脾气,这么多年退休的日子估计也呆腻了,出来玩玩也行。”

  庄荞“啧”了声,心说您可真是真人不露相,身为大导演的儿子居然在娱乐圈里浑浑噩噩做了几年小配角,这是什么星二代的特殊爱好吗?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行吧,”庄荞躺在床上看着令人晕眩的华丽吊灯,拖着调子懒洋洋地说,“只要你爸别来找我我就没事,还好他没说要住你家,不然你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我了。”

  周其燃安慰他:“放心吧,我成年之后就一个人住了,我爸妈不怎么管我。要是他真去找你了,你就当哄哄老人吧。”

  周其燃说完等了一会,却没听到电话那头的回答,他下意识看了眼手机的信号格,确定是满格才疑惑地“喂”了声,直到一丝丝很浅的呼吸声透过手机细微的电流慢慢传了过来。

  原来是庄荞泡完澡后格外舒服,以前三四点都还在通宵工作的人,如今却十点多就躺在酒店的软床上睡着了。

  “好吧,睡吧。”周其燃挂了电话无奈地叹了声气,一口白气轻飘飘地就消散在了无尽的黑夜长空之中,“大明星真是不好当啊,我这是图什么呢,我又拿不到通告费。”

  周其燃参加的这期节目在半个月后的周四晚上九点播出,“庄荞”的工作行程总算暂时告一段落,唐惠大发慈悲地给她放了两天假,周其燃才终于从长达一个多月没休息的苦逼“社畜”中逃脱出来。

  节目播出这天,借着两人同住一个小区的绝佳的地理位置,周其燃久违地回了趟自己的住所,而庄荞也从酒店里回来,在门口一见到周其燃的打扮她差点翻了个白眼,说:“你觉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打扮特别像那种特务分子接头,看着特猥琐。”

  庄荞的工作行程非常满,在做庄荞的这段时间周其燃每天要兢兢业业扮演一位优雅精致漂亮的女明星,实在是苦不堪言,因而在难得能休息的时候就秉承了他一贯的私下的风格,怎么舒服怎么来。

  周其燃身上穿了套应该是男生款的加绒加厚运动服,外面又套了件及脚踝的长款羽绒服,大半张脸被毛线帽和口罩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双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勉强能看出几分灵动,刚刚九十斤的人硬是被他穿出了一百二十斤的效果。

  除此之外,黑色毛线帽下的头发似乎也没怎么认真护理,八成睡到自然醒随手抓了把就出门,更不用说肯定也没好好保养她的脸。

  庄荞跟着周其燃身后进屋,有点想扶额:“也行,你穿成这样就算出门扔垃圾,狗仔见到了估计也认不出。”

  “不好吗?”周其燃反问道,“你应该挺怕冷的,平时要工作没办法,休息就多穿点。”

  闻言庄荞居然一愣,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话,好半晌才换上拖鞋,在周其燃看不见的地方低着头细声细气地说:“还、还行吧,不过太丑了,你的审美有待提高。”

  周其燃:“好看有什么用,还是要暖和,之前生理期……”

  剩下的半节话没说完周其燃就适时噤了声,他一脸木然的表情,仿佛脚下踩了无数个地雷,再多说一句就要把他炸得稀里哗啦。

  因为这是一个很尴尬的问题……十分尴尬。

  两人现在这种互换身体的问题显然是会造成某些很尴尬的状况出现,比如说庄荞出席各种盛典活动,需要穿礼服高跟鞋,而周其燃简直是生动形象地展现了什么叫做“虽是女儿身,却有一颗男儿心”,被庄荞强化训练了一天才勉强适应高跟鞋这种奇怪的东西,跟上刑场似的没给庄荞丢人。

  如果尴尬的等级划分为十级的话,这应该只能属于一二级,而十级莫过于最让人心如死灰的某位亲戚每月一次的到访。

  庄荞之前没考虑过这件事,直到某天夜晚她在酒店舒服的被子里打滚时收到了周其燃的夺命连环呼,一副不把她弄醒决不罢休的架势。

  她一接通电话就听到了周其燃......啊不,是他自己近乎麻木的声音:“庄荞,现在出现了一个很严重的情况。”

  庄荞伸手习惯性就要揉自己的头发,又想起没头发给她揉,于是毫不客气地搓了把脸,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紧张兮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把我身体怎么了?”

  “我没把你身体怎么,是......”周其燃琢磨了一下措辞,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生理期造访这个事实,于是咽了口唾沫,一脸菜色地说,“是你生理期来了。”

  “我生理期?我没......我靠。”庄荞难得说了句粗口,然后就是随之而来的属于两人之间漫长的沉默。

  一个在酒店豪华套房里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从天而降的“假期”,另一个......周其燃觉得自己上辈子可能是和庄荞有什么孽缘,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那个、那个,”庄荞结巴了一下才尴尬地问道,“这个就是女生每个月很正常的情况啦,你不用太担心,你会用卫生巾吗?你别告诉我你不用啊。”

  隐隐约约的疼痛从庄荞这具身体的小腹处传来,但也不是很明显,周其燃漠然两秒,面无表情地说:“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用卫生巾?我可是个男的!”

  听着电话里周其燃的强压下来的愤怒,庄荞仿佛活生生看到了生理期头两天的自己,就是一个行走的□□包,要不是因为疼,肯定见谁炸谁!

  她生怕周其燃一个不高兴就不管自己死活了,只能委屈巴巴地哄着:“我知道我知道,你以前是个男的,很帅的男的,可是现在不是了嘛。其实也没什么大事的,你找小安,我那些红糖、姜茶、暖宝宝都放在她那儿,她知道怎么做的,别不好意思哈。”

  其实周其燃也不知道自己打这个电话是干什么,小安做了庄荞这么久的助理照顾她的一切生活起居,庄荞远在千里之外打个电话什么忙也帮不上。

  但他还是下意识就拨通了这个人的号码,好像只要听到一点声音——虽然是自己的声音——就能让那点有逐渐扩大趋势的疼痛缓解一点。

  仿佛嘴巴上贴了封条一样,周其燃嘴唇嚅动了两下正打算说两句好听的话,就听庄荞又说:“你、你别随便乱看啊,弄好就行了。”

  周其燃:“......”

  白瞎了他刚酝酿好的情绪!

  周其燃抽了抽嘴角:“都现在这样了,能看的不能看的早都看完了,你敢说你难道就没看我的?”

  庄荞:“......”

  这个还真不敢。

  尴尬归尴尬,但换了身体没多久庄荞心里的好奇心就完全把最初的尴尬、不自在彻底抛开了,甚至学会了自我安慰:有人替她去工作,钱还是自己的,多好。

  洗澡时她对着镜子好好审视了一番周其燃这具身体,氤氲的水汽缠绕在劲瘦的肌理上,仿佛将一具精美无暇的神像勾勒出更加冷冽、清晰的轮廓。

  最后她得出两个结论:身材确实不错;她上辈子可能是个女流 氓

  思及此,庄荞莫名有点心虚,但是又不能让周其燃看出来,只得打马虎眼的吱唔道:“你快去找小安吧,我也不是吓你啊,我头一天痛经会比较严重,你弄完就赶紧休息吧,最近少熬夜。”

  庄荞的确没有吓唬周其燃,一直到清早六点多要开工化妆的时候,周其燃一晚上就被痛醒了三四回,好好感受了一遭独一无二的体验,差点连腰都直不起来,最后一天下来也不记得是怎么把工作给完成了,也不记得究竟是怎么回的酒店倒在床上。

  由此可见,庄荞的确是个狠人。

  一想到这件事......不,还是别想了。

  庄荞翘起一个类似讨好的笑容,唇角上扬,却仿佛能感觉到眼角一抹微微下弯的弧度,是周其燃本人很少露出的一种笑。

  套着周其燃这张脸,她也学着没脸没皮起来了:“知道你辛苦了,此处应该有掌声!”

  她“啪啪啪”地连拍了好几声,一听就是故意弄大的声响,周其燃没好气朝她瞥过去一眼,却在触及她嘴角明媚的笑容时,心头那抹别扭的情绪忽然间就悄然溜走了,最后只剩下些许无奈与好笑。

  就好像冷冷冬日里一抹最温暖的阳光,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的窗前。

  走廊上的灯光明亮如昼,落在一前一后两人身上,仿佛将折射在地上交叠的影子无限拉长,透露出一点暧 昧而缱绻的意味。

  周其燃大学毕业后回国出道起就一直住在这里,同楼层另一个住户是个很有钱的生意人,四十来岁,一年到头都看不见几回,周其燃也差不多,除了在最开始见过几次外,周其燃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位邻居。

  不过今天却有点例外,对面的住户穿了件睡袍打开了房门,屋内流出的暖气仿佛都能透过门缝缓缓流窜到宽阔明亮的走廊上,吹得人浑身舒爽。

  在看见周其燃和他身边的女孩子的一瞬间他稍微愣了下,可能也是和周其燃一样没想到居然能看见这位邻居。随即露出个和煦的笑容,但转瞬即逝,稍一点头就当礼貌性问好了。

  周其燃条件反射地也准备打个招呼,然后陡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谁,于是伸出一根手指在庄荞背后轻轻戳了一下,挠痒痒似的。庄荞机灵地笑了一下,冲对面的人打了个招呼,就见对方不冷不热地拿上文件袋反手锁上了门。

  庄荞跟着人推门进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连忙捂住半张脸瞪大眼睛慌乱地说:“他刚才看见我了,不会认出我以为我们俩有什么吧?”

  周其燃屈指在庄荞鼻尖上一弹:“你忘了你之前说什么?”

  他的指尖轻轻掠过鼻梁上的一层皮肤,庄荞呆愣了一下,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半晌后她才明白过来,周其燃是用的自己那张脸在对她做这种略显亲密的动作,就好像亲眼看着另一个自己在撩妹子,怎么可能不奇怪!

  好好的别玩百合!

  庄荞移开目光自来熟地从鞋柜里拿出拖鞋,问他:“我说了什么?我之前说的话可多了。”

  大约是觉察到自己的唐突,刚才鬼使神差地伸出的手指此刻背在身后被他反复摩挲了好几下,既想懊恼,又像回味。

  在干什么呢?他不明所以地想着自己刚才的行为,然后垂眸扫了自己一眼和几乎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娴熟进出的某人——心说自己真是疯了,这又不是在玩交换游戏。

  一个多月下来,庄荞已经从一个将近一年没有休过一天的劳模成为天天床上躺的咸鱼,要换成她自己的身体,肯定早胖十斤了,但好在周其燃常年健身,一时半会也不会被她的垃圾习惯影响身材。

  她伸手摸了把还在的腹肌,无法无天地占了个便宜,转头又问道:“你还没说我之前说了什么呢?”

  周其燃“啊”了声,像是有点反应不过来,眨了眨眼才回忆起自己原本是在做什么:“你不是说了我不红么,就算有人看见了也不认不出来。”

  “我穿成这样,脸都被遮没了,看不出来的,你放心吧。”他又补充道,“你很怕被看见吗?”

  庄荞仿佛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诧异地瞪圆了一双眼睛,眼眸匆匆扫过自己一马平川的胸前,无声地吞咽了一下,反问道:“你真的出道五年了吗?”

  “四年。”周其燃纠正她。

  庄荞点点头:“那也差不多,怎么看着还跟刚出道的小朋友一样,怪单纯的。”

  从进圈子开始,庄荞就时常被唐惠三令五申地交代,一定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即便是出门丢个垃圾也要打扮得像没打扮一样,自然却依然漂亮,绝对不能给狗仔任何可趁之机,不然等红了都是妥妥的黑历史,除非说自己整容换脸了,更不用说绯闻这种事。

  如果庄荞不做明星了,她以后大概可以写一本书叫做《当我做湖笔的那些年》,里面生动形象地描绘了一位初入娱乐圈的大美女是如何与媒体、狗仔们斗智斗勇还依然能在镜头中随时随地保持美感——虽然这个记录很快就要被周其燃毁了吧。

  放在以前,唐惠还会给她和同公司同样糊的男艺人互相来回炒炒CP,各自蹭点对方的人气带一带,但是这一切在庄荞火了之后就完全变了。

  她成了当红的女明星,和没她红的男明星炒绯闻叫做给对方吸血,虽然能虐到一部分死忠,但要是没操作好一次次下来只会把她的粉丝作没了。

  唐惠及时叫停了先前的炒作,立志给她打造不食人间烟火一心做个好演员扎根剧组的形象。虽然小区里的保密性好,狗仔基本拍不到,但要是让唐惠知道了指不定生吞她的想法都有了。

  周其燃一点头,按亮客厅的吊灯,温暖华丽的灯光倾泻而下,洋洋洒洒地在宽敞阔亮的客厅内圈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垂影。

  庄荞在他身后撇了下嘴,心说比她住的还好,

  周其燃打开电视机,刚好放到节目播出之前的广告和一分钟预告,庄荞匆匆扫了几眼,就从其中玄妙的冲突与对峙之间看出了这期节目大概不是什么太平故事。

  但鉴于这个节目之前的各种骚操作,加上周其燃说没什么大事,庄荞也已经很习惯了。虽然每次都免不了被骂,但至少关注度都是她的,不怕被骂人,就怕没人骂。

  庄荞索性盘腿坐在硕大无比的宽屏电视前,感觉屏幕中自己的脸好像胖了不止一圈,寻思着这段时间周其燃是不是没好好锻炼保持她的身材,丝毫没有反客为主的不好意思。

  她忽然仰头问站在身后的人,在这个视角自己的脸被倒过来了,她所有的观感好像都有点不同,但更多的,明明是同一张脸,是以前自己每天早起都会见到的一张脸,但现在却似乎完全不同了。

  眼睛里好似总是含着一抹冷冷淡淡的调子,仿佛一层挥之不去的雾气,让人看不清猜不透这双眸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而眼尾却是上扬的,薄薄的水光潋滟下只觉得很漂亮,但是完全捉摸不透,就好像此时的这个人并不高兴,也毫不遮掩。

  这并不是庄荞。

  或者说,真正的庄荞是什么样的庄荞自己也不知道。

  她年纪轻轻进入娱乐圈,早就被其中的金钱名利沾染的俗气至极。

  她为了红工作,为了钱可以大冷天穿着露肩露背的晚礼服朝□□短炮微笑挥手,为了保持优雅漂亮的形象,可以好几年都没吃过一餐正经的晚饭,在心情极度烦躁郁闷时,她依然可以在机场对着记者粉丝笑得明媚阳光。

  戏外的这些好演技,却完全没用到正途上。

  庄荞没骨头似的往灰绒地毯上一歪,伸脚蹭了蹭周其燃的裤腿,说:“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我们俩换不回来了怎么办?”

  周其燃一垂眸,刚才眼底那抹冷色荡然无存,忽地温柔了许多,可嘴里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客气:“凉拌。”

  “啧,这个冷笑话八百年前就过时了,你真老土。”

  客厅内侧放了个软榻似的单人沙发,周其燃撂长了腿直接把自己软绵绵地陷了进去,侧头说:“不知道,不过你现在不是过得挺爽的吗?”周其燃挑了下眉。

  庄荞大尾巴狼似的笑了笑,一脸谄媚地看着他,故作不懂:“瞧你说的,我也很烦的好不啦。”

  周其燃觉得好笑,蹲下 身目光不错地看着庄荞:“还真没看出来,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挺爽的,每天什么也不用干还有通告费,每天还能看到自己在电视上刷脸。”

  庄荞一摊手,做出一个十分无辜的表情,但在周其燃看来就不那么友好了——他并不想看到自己的脸上出现一种近似于委屈的神情。

  实在是......太奇怪了,这比他现在是个女人还能难以接受!

  “你别这么看着我。”他撇过脸说。

  庄荞:“我这不是看你也挺习惯的嘛,反正都这么久了,大家都彼此彼此,就别计较谁更爽了谁不爽了。”

  ......咦,这个话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这么奇怪,感觉像在张口耍流 氓一样。

  庄荞嘴角抽了下,感觉再这样发展下去自己可能真要成个女流 氓了,于是及时踩下刹车,讨好似的说:“我也是很心疼你的,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大家都别扭,只能放轻松点了,说不定一觉起来咱俩就换回来了。”

  “还是看电视吧,你就不想看看自己辛辛苦苦录完的节目是什么效果吗?”

  庄荞只是随口一句哄人的话,却没想到这期节目的效果的确很让她“惊艳”。

  惊艳到她想骂人的心都有了。

  不得不说剪辑老师的功力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一个简单的挑选搭档环节都被他弄出一股“金枝欲孽”的感觉。

  庄荞与姜芹之间似是而非的暗流涌动,在姜芹拒绝庄荞的选择后成功把“庄荞姜芹不和”这句关键词送上了热搜。然后是宋梓铭对庄荞隐隐约约的目光,在剪辑的放大下成功塑造出了对女神默默爱慕的痴情形象,又把“庄荞宋梓铭”这个关键词推上了热搜。

  两个热搜下面无一例外都充斥着庄荞粉的空瓶和庄荞黑的混战。

  “来了来了,wuli装女神带着她一周n次的热搜来了。”

  “买你妈的热搜,有哪个明星专门买热搜黑自己吗?微博人均智障!”

  “人名之间有空格,谁在前谁买的,还有人不知道这个事实吗?”

  “看到宋梓铭那个期盼的眼神我都为他心碎了,庄荞为什么不选他啊啊啊啊!”

  “真的好乖哦,虽然不是年下,但是真的有种小奶狗的感觉,kswl!”

  “庄荞是有多不招人喜欢啊,姜芹这么乖的妹妹都直接拒绝她,虽然看着尴尬癌都犯了,但是真的太好玩了恍恍惚惚。”

  节目看了不到一半,庄荞一刷微博都不用看评论就知道在讨论些什么。

  周其燃倒是一条条看下来,节目组秉承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也不知道这几条热搜是节目组买的还是姜芹他们团队买的,反正对庄荞没什么好话,粉丝的空瓶勉强维持在前排。

  周其燃眉心越皱越紧,庄荞转过头看到他的神色反倒笑了出声,见怪不怪地说:“这么紧张干什么,这些很常见啦,节目组为了收视率话题度,宋梓铭为了给自己炒人设炒热度。”

  周其燃沉默了一会,说:“你不生气吗?”

  “生气?”庄荞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似是玩味地在唇齿间琢磨了一下,“有这个必要吗?”

  庄荞微微挑起眉看向他,嘴角噙着一抹很淡的笑,像是讽刺:“这些人比我有钱吗?没有,所以他们只能在网上骂骂我,连我的人影都见不到。宋梓铭、姜芹有我红吗?也没有,所以他们只能死扒着我这个大腿好好给自己炒一把,没了我的人气热度给他们加成,他们什么都不是。他们更加没我漂亮,那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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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乐读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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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乐读网友

    倾姐加油,倾姐最棒。

  • 乐读网友

    就是喜欢怎么了?有问题?

  • 乐读网友

    副店长苏橙报道

  • 乐读网友

    笔芯呀

  • 乐读网友

    你要被鼓励哒!花花已送到!加油呀!??????

  • 乐读网友

    已收藏,送花5朵pick许慕白(用我自截我女神的背景图……哥们你狠)

  • 乐读网友

    我是第一,快夸我快夸我

  • 乐读网友

    嘤大佬眼熟我!爆call喔喔喔!

  • 乐读网友

    改完之后更好看辽嘤! 吹爆神仙文笔! 太奈斯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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