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使我为宠后》是十减容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郦见姝乃当朝相爷之女,太傅之孙,还是那三皇子心中的白月光,本该拥有大好人生,却固执地嫁给了那个一无所有,一穷二白的赤脚医生姬燮,本以为从此过着平淡的相夫教子生活,却不料这男人居然大有来头,生活从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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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府一早得了消息,此时门口迎了一排人。
丫鬟侍卫加起来不到十人,这其中,一个梳着二把头,约摸十八九岁的姑娘,站在最前面,她穿着青桔色的丫鬟服,一双红得像兔子的眼睛,让郦见姝印象深刻。
“郡主,念夏终于等到您回来了。”说着,哭哭啼啼得将郦见姝迎了进去。
扶殷跟在后面,但他还要回宫复命,没有久待就走了。
就这样在郡主府摸了一圈,郦见姝这才知道自己除了是寿安郡主,还是相府嫡女,不过很明显她跟相府的关系并不融洽。
这样一说,她这个郡主的身份也是徒有其表罢了。
她的过去跟姬三太子姬晔关系匪浅,正是那个扶殷口中的三弟。不过此时姬晔成婚五载,她没有如相府所愿成为太子妃,自然被相府弃用。
郦见姝目前所了解到的自己,因为四岁参加国宴得罪年贵妃,被姬晔出言所救,之后经常进宫陪伴姬晔,小小年纪就开启了荣冠东宫的一生。
可惜在十四岁那年,姬晔中毒,她消失了两年,在众人一度以为相府嫡女可能没了,她带着解药回来,随后又消失了五年,姬晔为她求了寿安郡主已是后话。
她的过去,仿佛没有出现过封容,或者裴元,这太奇怪了,封容本名姓姬,他不可能没在东都出现过。
郦见姝随意问了句:“我跟姬燮可经常往来?”
“姬燮?”念夏略显迷茫。
郦见姝惊讶:“你不认识他?”
念夏想了又想,觉得是在哪里听到过:“那是大皇子!”
“你跟我说说他。”
念夏面上犯了难色:“大皇子刚出生就没了,郡主,念夏实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以为回到熟悉的地方,一切疑团就能有个解释,谁知她更困惑了。
郦见姝平静得令人奇怪。
这时,念夏又张了张嘴,可她见郦见姝似乎不开心,最后把都到了喉咙口的话给咽了下去。
“郡主,有件事还需您来定夺。”念夏提起府里的事情。
三年前,一对兄妹来到郡主府,拿着郦见姝给的信物,说是到了东都得郡主解围,前来投奔。
多两张吃饭的嘴,郡主府不是养不起,念夏因为信物,留他们住下了。但说句私心的话,谁能证明他们说的是真的,因为若照他们的说法,郦见姝三年前人在东都。
郦见姝听出了念夏话里头的意思,如果她三年前就在东都,怎么会没人知道,如果她是有意躲着,怎么又让人去投奔郡主府,自暴行踪。
这对兄妹当即被传唤上来。
男的叫舒唯商,身形挺拔,轮廓英朗,剑眉星目,冷峻淡泊,他身上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凉薄气息。女的叫舒小寒,比起哥哥要柔和不少,但脸上的俏皮活泼实在掩饰不住,看着是个直率的人。
这两人实在不像奸诈行骗之人。
“郡主你回来了。”舒小寒似乎与郦见姝相熟,但碍于身份,她施礼道,“草民舒小寒,见过郡主。”
“草民舒唯商。”再无多话。
舒小寒不赞同地给了舒唯商一个胳膊肘,随即兴冲冲地抬头,忍不住乐呵:“郡主,怎么不见主子和小主子。”
“放肆!”念夏板着脸,“郡主面前也敢疯言疯语。”
郦见姝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念夏,你先退下。”
念夏还想说些什么,见郦见姝坚持,只能退下。见此,舒小寒乐得冲她吐了吐舌头,而后在念夏背对她的时候,挥着细胳膊假意打了一拳头。
郦见姝在舒唯商脸上看不出任何东西来,这男人就像闭合了的河蚌,估计拿铁耙撬都撬不开。反观舒小寒,把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你想绎安了?”郦见姝犹豫了很久,最后温软又平静。
舒小寒使劲地点头,但今日郦见姝有些奇怪,让她不敢太亲近,不得不忍下了思念的哀嚎。
郦见姝只是回不过神。
没想到舒小寒口中的小主子真的是姬绎安,那主子是谁还用得着猜吗,除了封容,不会有别人。
久不见郦见姝再说话,舒小寒开始局促起来。
郦见姝揉了揉额间:“马车坐久了,头有些晕,我去休息会,今日先不说了。”
“郡主,我扶你。”舒小寒心里为郦见姝的异常找了借口,又变得精神起来。
郦见姝面色变了变。
是沉香的味道。
当舒小寒贴近她身旁的时候,郦见姝清楚地闻到了沉香的味道,非常浓郁。
舒小寒还没有她高,不可能是面具男,一下子接触的事情太多了,看来她真的应该休息会。
可是好不容易遇到个知道封容的,郦见姝又哪里肯睡,等回了房间,偌大的屋子,只有郦见姝和舒小寒的时候,两人有模有样地叙起旧来。
郦见姝起先只是跟舒小寒随意寒暄了两句,不想这个小妮子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
舒小寒愈加亲近郦见姝,直乐呵:“见姝姐姐,没想到,你真的是郡主。你能回来真的太好了,这里的人虽然客客气气的,但是好像都不喜欢我和哥哥。现在我不怕了,见姝姐姐一定会给我撑腰的。”
舒小寒还不到及笄之年,还是孩子心性。
“你怎么不问问你说的主子,怎么没有跟我一起回来。”
舒晓寒嘻嘻一笑:“主子又不能离开药人谷,刚才是我忘记了,见姝姐姐就不要嘲笑我了。”
她可没有嘲笑谁,不能离开药人谷这是什么鬼,郦见姝迷惑了,舒晓寒口中的主子到底是不是封容。
一时不敢把“封容”两个字再说出口,明明都确定姬绎安就是小主子了,一句封容有什么不敢问的
郦见姝叹口气:“不知道药人谷现在怎么样了。”
“见姝姐姐,难道你从三年前就没再回去了吗?”舒晓寒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如果舒晓寒在骗她,那她就是天生的说谎者,天衣无缝,郦见姝甚至觉得她很真诚。如果不是,那么郦见姝三年前的确是在东都,原因未知。
“你们分开了?”舒晓寒说完,当即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似乎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被舒晓寒打断了思考,郦见姝干脆顺着舒晓寒的话,继续下去。
“你很惊讶。”郦见姝特意将喜怒藏了藏,弄出一种叫人看不出喜怒的复杂模样。
舒晓寒咬着自己的手指,有些纠结:“你们开心就好。”
“你觉得裴元怎么样?”跟舒晓寒说话,不用太多的心思,此时说起裴元的时候,非常顺口。
谁知舒晓寒的反应激动得不行,她当即站起来,有一片刻语无伦次:“难道姐姐和裴元,裴元和姐姐,你们……主子会杀了你的。”
如果舒小寒口中的主子,是封容的话,他的确恨不得杀了她。郦见姝心里复杂起来,封容没有骗她,真是她抛夫弃子……这其中是不是有原因,她不至于是这样的女人吧,郦见姝有些恍惚。
舒晓寒走的时候,模样比郦见姝还要恍惚。
郦见姝了解到在她十四岁那年,姬晔中毒,她在药人谷待了两年,这期间她拜封容为师,裴元是她师兄。舒晓寒之后跟着舒唯商离开了药人谷,对后来发生的事情,知道的不多,只说当时郦见姝从东都再度回到药人谷,来年就给主子添了小主子。
至于裴元,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事情,怎么就发生了。
现在回想舒晓寒的眼神,郦见姝还有些吃不消,她总在封容面前说裴元是她夫郎,封容岂不是很气,他怎么忍住不杀自己的。
念夏进来的时候,见郦见姝的脸色差到了极点,差点就要冲出去找舒晓寒算账。
郦见姝拦下了念夏,接着陷入沉默中,她算不算玩弄了封容,那样骄傲的男人,即便是这样都拿她没有办法,他对她的恨意一褪再褪,起码在她被面具人带走的前一刻,没有恨了。
可封容还在等着她给他的解释,她能给他想要的回答吗?
“郡主?”念夏担心极了。
要去找裴元,要把事情弄明白,立刻去,现在去,马不停蹄地去。在这之前,完全没有脸再见封容。
念夏见郦见姝的眼神终于落到自己身上,忙问:“郡主,传午膳吗?”
嗯,吃饭也很重要。
事不宜迟,饭后就出发去药人谷。
郦见姝的内心已经崩塌了一大半,虽然郡主府的第一餐非常的丰盛,可她随意扒拉了两口饭,心思不在吃饭上面。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郦见姝没打算大摇大摆地离开东都,更是谁都不要知道才好。
这时,念夏出去后又进来了:“郡主,宫里来人了,让您进宫去。”
她一个闲置郡主回来了,居然还会被皇上召见,差点忘了扶殷回宫复命来着。
念夏继续道:“是东宫的人,说是太子妃娘娘的意思。郡主,您看?”
郦见姝悄悄吐了一口气。
“不去。”说着,郦见姝再夹了一筷子鱼肉,觉得比刚才还没滋味。
念夏一向循规蹈矩,闻言居然十分赞成郦见姝的决定,她忍了忍,还是忍不住说道。
“她与郡主一向没往来,如今成了太子妃倒是比以往会做派头了。这太子妃的位置本来就是郡主您的,莫不是今日得知您回来,想着什么坏主意不成,不去省心。”
才把话说完,念夏就担心起来,皱眉道:“不去是不是不好。”
没什么不好的,等下悄悄溜出门,不跟宫里来的打照面,就说她出门了没有回来,若是回来了一定马上赶去东宫。她也正好用这个借口离开郡主府,连念夏都算不到她不回来了。
郦见姝只是不解:“你怎么说太子妃本来是我?”
“不是念夏乱说,若不是成亲那日有人抢亲,郡主本就是太子妃。”
郦见姝怔愣。
怎么之前没说起抢亲,之前连她差点跟姬晔成亲,都没有说起。
原来念夏不敢提,在郦见姝带着解药回来后,不是失踪了五年,而是在喜宴上被人劫走了五年,似乎谁都能想到这五年发生了什么。
郦见姝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她肯定是被封容劫走的,那么这个开始就已经预见了结局,他们之间未必是两情相悦。
她着急确定:“既然我是跟太子成亲,谁敢抢亲?”
念夏摇头。
郦见姝追问:“那人可是一身红衣。”
“正是!”
郦见姝呼吸都紧了。
念夏想到这个,就很气,当即道:“念夏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样嚣张的人,他竟穿了一身婚服来抢亲。”
这让郦见姝说什么好,抢亲的应该是封容,穿着婚服来抢太子的亲,他是怎么活着竟没人去追命的。
郦见姝放下碗筷,转眼用上了笔墨,她将一张白纸摊平,低头一笔一画勾勒着什么,格外认真。
那是一副人像画,他的眼眸,深沉若幽渊,敛尽了浩瀚星辰。
举世无双的面容,透着邪魅孤傲,美的如同妖孽一般。
一身红衣,缓带轻裘,完美无缺。
是封容。
“郡主,好像是这个模样。”念夏恍然大悟。
那男子模样极好,世间少见,的确是能让人过目不忘。
念夏意识到这个人就是长相好又怎么样,他劫走了郦见姝五年,衣冠禽 兽。
郦见姝私心捋了一番,既然五年前真的是封容把她劫走的,那么她很有可能是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总不能因为失忆,又主动回药人谷吧。
“郡主,你没事吧……”念夏生怕郦见姝想到什么不好的回忆。
郦见姝不再隐瞒:“念夏,我失忆了。”
念夏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眼眶湿尽,悲从心来:“……我可怜的小姐……”
拖了这些时间,东宫来的那人愈加不安,他怀疑郦见姝不愿见他,便直径闯了进来。
郦见姝最后还是来到了东宫,念夏跟在她身旁,找裴元的决定只能延后,但她显然也是没有刚才那么急了。
不是说她三年前是在东都,不妨就先查查为什么在东都,是不是和裴元一起在东都。
差点忘了,封容说他寻了三年,没想到还真成了他口中抛夫弃子的女人了。
果然还是要去找到裴元,她跟封容跟裴元的关系才能明朗。
“郡主。”念夏小心地戳了戳郦见姝。
郦见姝安静地坐在这里,心思却不知道飞去了哪里,经念夏提醒,她才回过神来。
这里是东宫。
太子妃正是相府二小姐,郦静姝。
这时,念夏先行了礼:“见过太子。”
谁?郦见姝转头看去,前面果然有个男人,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他从外面走进来,一身华贵的深黑紫袍,孤瘦雪霜姿,竟是苦意多。
“蒙晟哥哥……”这是念夏告诉郦见姝的。
她和姬晔的关系很好,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为他寻解药,他一向宠着她。
姬晔顿了顿。
他看到郦见姝,也恨着郦见姝。
“你退下。”姬晔凶狠地看了眼念夏。
现在好了,整个大堂就剩了她和姬晔,郦见姝怔愣着站起身来,这叫关系很好,念夏离开的时候,那担心的眼神,是怎么一回事。
两人眼瞪眼,僵持了一会,姬晔眼中的恨意逐步瓦解,他以为她不再回来。
他忍不住走近郦见姝,用绝对的身高逼近郦见姝,掩去了苦涩,凶狠道:“你骗孤,你不是说帮孤去找赫清,为什么你会跟老二一起回来。”
“赫府满门被屠尽。”
郦见姝说完悄悄松口气,面色却并不轻松,原来赫东没有说谎,她真的向他打听过赫清。
可三年前,她怎么是为姬晔去了青岭镇……
“早该想到的,他做事怎么会留有余地。你没说错,为了皇位,他早不是当初和我们玩在一起的扶殷了。”姬晔站直身,轻笑了下。
郦见姝怔怔地看了过去,谁知撞上姬晔乖戾的余光,他当时并不是在看她。
等姬晔转眼看向郦见姝的时候,他的眸色痛了痛,有一瞬间无力极了:“见姝,你以后离老二远点,不需要再为孤做什么,孤尽快派人护你离开东都。”
“三年前他把你送到孤的身边,孤是感谢他,可他只是想把孤拉下去罢了。”话说到这里他冷冷一笑,似乎无所畏惧,隐隐还带了些戾气。
郦见姝的心口跳了跳,三年前,这三个字太让人敏感了。扶殷之前不是说她五年没回来了,怎么姬晔却说三年前是扶殷把她带到东都的。
反正都要走了,东都的这些事情,就这样,不问也罢。
姬晔没有马上安排郦见姝出城,他留郦见姝用膳,说是等天黑透了再走。
姬晔似乎一开始就想好了,他用太子妃的名义,将郦见姝请来东宫,就是想着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送出城去。
可姬晔看着太急迫了,这让郦见姝免不得要慌,她待在东都很危险吗?虽然她今天本来就打算要走的。
“郡主!”念夏向来谨慎,此时面色慌乱。
其实进了这间厢房后,念夏就变得十分怪异,她看着屋子里收着的云裳羽衣,梳妆镜前摆放的紫花面具,还有进门口的晨星风铃,她确定了两件事。
念夏表情严肃,最后说道:“郡主,看来您三年前真的是在东都。”
这件事情刚才已经从姬晔口中证实了,郦见姝闻言,没有多大反应。
“这个房间是三年前那位荣冠东宫的宠妃住的。”
念夏的观察力真的是很可以,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确定的,继而对上念夏投过来的目光,郦见姝一愣,所以她就是那位宠妃吗?为什么会是宠妃,她跟姬晔的关系已经这样明目张胆了吗?
回想刚才,姬晔的确愿意亲近她,但也没见两人有多亲昵。
郦见姝重新捋了一下,她跟姬晔从小认识,姬晔中毒,她去药人谷求解药的时候可能是招惹了封容,所以她回东都跟姬晔成亲的当天,被封容掳走,次年生了姬绎安,再一年她可能是逃回了东都,之后为了找赫清,她去了青岭镇。
这样一捋,她跟姬晔的关系,果然剪不断理还乱。
“念夏,你说抛夫弃子和掳人新娘相比,哪个更严重。”
应该是话题跳跃得太快,念夏愣愣地看过来,没来得及回答,郦见姝又问道:“如果被掳走的这位新嫁娘,她抛夫弃子是为了回到了疑似旧情 人的怀里,她的做法值得原谅吗?”
“郡主,值得!”
可念夏的眼神太奇怪了,她免不得要窘迫。
真的就是问问,没有其他意思,姬晔这么急着把她送出城,就算他们之间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人家看着像是想跟她断了。
抛夫弃子换来一年荣宠,这真不像她做的事情。
封容想要的解释,她是不敢给了,封容那边也只能断了。
当时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怎么就陷到了两边不讨好的困境,还是吃力不讨好。想承认自己后悔极了,又觉得都是自己做的决定,现在的自己应该要试着理解那时的自己。
郦见姝查看了姬晔为她准备的行囊,果然很大方啊,吃喝半生不用愁,她开始靠着马车上假寐,等出了东都城,去哪她得好好想想。
没有很多很多爱,有很多很多钱,也是可以的。
这时,马车一阵晃动,郦见姝下意识扶着车窗,睁眼见到一张冷玉面具砸进了她的眼帘。
那个熟悉的沉香味道也传了过来。
这面具人进来得悄无声息,念夏早已晕在一旁,若不是此时马车一阵晃动,她什么时候被带走,估计都没有人知道。
郦见姝还未喊人,一支利箭就从车窗外射进来,之后又进来一支,被面具人折了下来。
郦见姝背贴着马车,她看着面具人,再看了看面具人折下来的箭支。
这箭支是要直接杀了她啊,面具人只是想抓她,难道外面还有另一波。
马车还在继续往前,但外面已经响起了厮杀声,姬晔安排的人不是吃素的,打斗十分激烈。
“救命,车里面有贼人。”郦见姝还未说完就被面具人捂住了嘴巴。
两人靠得极近,男人凉薄的气息很陌生,但郦见姝总觉得和谁很相像。
面具人撩开车帘直接出去了,郦见姝起先没明白,但当她觉出马车奔得越来越快,心下都绝望了。外面还打什么打,马车都被人驾走了,真没一个人看见吗?
后面自然跟上来不少人,不过双方忙着打斗,又急着来抢马车,没一个能在面具人手下讨到好。最后那两边实在急了,终于联合起来都打面具人一个。
郦见姝觉得马车晃动得愈加厉害,她这娇弱的身子,实在没什么力气,跟着马车东倒西歪的,“砰砰砰”脑袋光是砸在了车厢上,就有好几次。
面具人已经被拉了下去,其实已经没有人赶车,但是惊了马,仍旧一路狂奔。
“跳车!”
郦见姝不知道这是面具人的声音,沙沙的,一听就不是真实的声音。但她把跳车两个字听得分明,正好门帘被吹起来,只给人看了一眼,门帘又落回去。
马匹疯狂地在跑下坡,越跑越偏,往着断崖斜了过去。
“吼——”马鸣声震天。
马匹将前蹄抬高在半空中,堪堪停在了断崖面前,接着它放下前蹄,前蹄全部踩空。
一匹马,带着一辆车,全数往崖下冲。
郦见姝撩开车帘,天太黑了,但她能感受到类似失重的感觉,吓得瞪大了眼睛。
接着她看到眼前剑光一闪,应该是有人斩断了马匹和车子之间的绳索,马匹往下摔去,马车再走了半轱辘停了下来,这时一小半车身在断崖外面。
“哐——”马车的顶棚四分五裂。
郦见姝抓着车帘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身子又往下沉了沉,她的脸色变了又变,这明显是要往下摔。
这时,她脚下一轻,整个人被拦腰抱起,郦见姝转头,借着火光她最先看到的是熟悉的红衣,然后是那张举世无双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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