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小哈不由得想安慰铲屎官一句，但它咬着提手实在叫不出来，只得眼巴巴地看着他俩。

“好了，不哭了，都是我的错，不应该冲你发火的。”赫连钰听着耳边的抽泣声，懊恼地咬了咬牙，轻声细语地哄着背上的人。

顾栖圈着赫连钰的脖子，眼睛都哭肿了，止不住地打哭嗝：“你凶我，你还掐我的肩膀，你太坏了。”

“嗯，我是坏人，你打我骂我都行，别哭了好不好？”

“不哭也行，”顾栖砸砸嘴，嘟嘟囔囔，“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赫连钰接话：“什么条件？”

“唔，你以后要变得很厉害很厉害，修仙界的第一！”

“为什么？”

“因为你变厉害了，我就可以回家了。”

“回家？”赫连钰蹙眉，顾栖怎么一直念叨着要回家，“你的家不就在这里吗？”

“苍穹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顾栖的声音越来越低，赫连钰扭头去看，人已经睡着了，脑袋隔他肩上，眼睛还红着，带泪的睫毛轻颤，也不晓得是梦见了什么。

赫连钰将人往上抬了抬，迎着月光慢慢地走着，“现在我或许对你一无所知，但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愿意将一切告诉我的……”

羊肠小道上，两人一狗，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

空间内，目睹一切的系统无奈地摇摇头，轻叹一声：“麻烦啊麻烦，造孽啊造孽，本系统真是任重道远啊。”

四门派比试

顾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想要睁开眼睛，结果……

“痛啊啊啊啊啊！”

震天响的哀嚎声惊动了趴在门口晒太阳啃骨头的小哈。

“汪汪汪！”

房门被推开，赫连钰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身上的围裙都还没来得及摘，直直走向了床上挥手乱抓的顾栖。

“师兄，你还好吗，哪里痛？”

顾栖抓住赫连钰的手，悲戚程度堪比失明的紫薇：“卧槽！阿钰我眼睛睁不开了，好疼啊，我是不是昨晚摔粪坑里被屎糊了眼睛，要瞎了？！”

听到他这番顾氏无逻辑发言，知道他是记不得昨晚酒醉后的事了，赫连钰原本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轻笑道：“师兄放心，不会失明，宿醉后眼睛都会这样酸痛的，温敷一下就能恢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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