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下,直到心里的恼怒消得差不多了,才愿意和缓下来,温吞地吻他。
秦济眯着眼看我,曜黑的眸中蕴着一点细碎的光芒。
这点光芒容易使人迷失。
我伸手捂住秦济的眼睛。
秦济伸手握紧我的手腕。
*
谁都没有说话。
如此又是沉默了好一阵。
直到许过匆忙入殿禀告,太子兖前来探病,又询问秦济是否要见。
我离开秦济的唇。
秦济皱起眉头,貌似拒绝,我下移掌心,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
秦济意外地看着我。
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秦兖一番关切,你该见见他。”
秦济下意识看了一眼被子。
我看他一眼,很快松开他,又爬到床尾干脆利落地给他解了锁。
锁链褪去,秦济的脚腕上多了几道清晰的红痕。
想起秦济曾经弱弱地和我提起他脚腕疼,我没有理会,如今看着那几道明显的痕迹,我既心虚又愧疚。
回过头去看秦济,秦济正怔怔地看着我,似乎未从我忽然的改变之中回过神来。
“秦济,你的脚腕要记得上药。”
我小声地提醒秦济,然后挪到角落里,抱膝看他,“你快去见秦兖吧,不要让他等太久。”
秦济回过神来,平静地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秦济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脚。
我了然,“秦兖还是个小孩。”
我将下巴搁在膝盖上,想起过往被爹爹拦阻于书房外的情形,闷闷不乐地道,“小孩子如果被别人伤了心,会记很久很久的。”
*
秦济拨开床幔下榻时,脚步几许踉跄。
许过快步赶过来扶住他。
看着床幔之外秦济梳洗更衣的模糊身影,我倒在榻上闭目养神。
脚腕上的柳叶镯还在。
我必须另寻一个可行的办法。
*
正有些头绪时,床幔忽然被人抬手拨开,秦济立在榻边看我。
他已经梳洗完毕,端的是衣冠整齐,眉目俊朗的好模样。
我眨了眨眼。
秦济在榻边坐下,朝我伸手。
我没动,只是问,“你不去见秦兖吗?”
“待会见。”
待会的词义过于模糊,我皱了皱眉。
秦济仍维持着向我伸手的状态——
想到还在等候的秦兖,我很快妥协。
将手递到秦济手心里,任由他将我揽到他腿上,我正要催促秦济去见秦兖,左脚脚腕骤然一紧。
低头看去,是秦济伸手捉住了我的脚踝。
“你……”
秦济转了一下我脚腕上的柳叶镯,找到那个小孔,将那把小小的钥匙推入。
“咔哒,咔。”
短暂的清脆声响过后,秦济小心地将扩大的柳叶镯从我脚腕上取下。
我惊讶地看着秦济,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方才发生了什么?
秦济是因为什么,忽然改变了主意?
秦济将柳叶镯放在一边,掌心重新握紧我的脚踝,他抬头亲了亲我的额头后,笑着说,“离离,我们一起去见秦兖吧?”
@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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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秦济为何忽然改变了主意, 但能逃出柳叶镯的桎梏,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好事。
梳洗一番,我与秦济同去见秦兖。
秦兖入殿以后, 行礼探问, 皆是礼仪规整, 进退有度。
我在旁边打量他与秦济的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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