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仕月拦了出租将老人小心翼翼的扶了上去。

    “奶奶您去什么地方？”

    “xx小区。”

    肖仕月没懂，但出租车却懂了意思。

    “那个地方现在还住人吗？不是早就搬了？”

    “哪能呢！没钱搬去什么地方啊！”

    肖仕月终于听清了老人的话，也明白了她指代的地方。老人伸出手颤颤巍巍的从兜里掏出零零散散的五十块钱，递给司机却被回绝。

    “不用了老人家，已经有人付过了。”

    “付过了？哦！”

    这下老人又转了身子把钱递给了肖仕月，老人的手一看就是饱经风霜。露出来的地方干干巴巴的像树皮。

    肖仕月把老人扶到楼下，已经不忍看下去。

    还是烂尾楼

    楼下有一个隆起来的土堆，是用各种各样的垃圾堆起来的。上去一层前还要先沿着木头制成的梯子，才能爬上一楼。

    “您住在几楼啊？”

    “十三楼。”

    “您今年多大啦？”

    “七十二。”

    肖仕月和老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楼道里堆满了灰尘和水泥疙瘩。砖头碎了一地却没人打扫，老人手里捻着一把野菜步履蹒跚的走在楼梯上。

    老人身子很轻，踩在灰尘上的脚印显得沉甸甸的。

    “您住在找个地方多久了啊？”

    “三年了。”

    肖仕月小心翼翼的进门，看着脚下水泥地的缝隙。一股难言的感觉涌上心头，楼里住了不少人年轻的年老的。

    “爷爷好。”

    老人家里没有别人，在进门时只有一个老爷爷硬撑着身子站起身不知所措的看着肖仕月。

    老旧的家具，有年头的工具。哪怕喜欢复古风的年轻人都会嫌弃，老的太过时。

    “回来了，我让你别乱跑你不听。差点回不来了吧！”

    “你别说话看着你就烦，你什么时候说了？别别别，看着你就烦。”

    “我怎么了吗？我刚刚不是说我说了年纪大了就不要出去。”

    “管的着吗？”

    老人家好像总是这么不对付，肖仕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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