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老夫老妻一辈子也是个好事。大多数人都会是这样的吧？

    打打闹闹又互相扶持，他们离安稳的日子很远。离肖仕月所知道的现实很远，肖仕月讨厌苦中作乐这个词。

    可当下又只能拿否极泰来这话来安慰自己，苦难他永远都是苦难。降临在普罗大众身上并不意外，哪怕是神仙都会有个劫。

    普通人除了接受又能怎么样呢？

    “也没什么东西，小伙子今天谢谢你啊！”

    家里的茶几是木制的，经年累月掉了不少漆。茶几下方有一个木板，里面堆着不少东西。老人从茶几里

    “没关系，您到家就好。”

    “小伙子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不用了，太麻烦。”

    “没关系，吃吧！反正也到时间了。”

    肖仕月从怀里掏出钱包，刚打开就看到自己大学毕业时的照片。照片的背面他清楚的记得，上面写着扫除困难。他的心里像堵着什么，呼吸不过来。

    肖仕月抽出几张钱刚拿出来就把老人塞了回去。

    “人穷不能志短，我们不能要。”

    “老人家我…我帮您…”打官司吧！

    这几个字肖仕月还是没说出口，他怕得到一个不好的结果。或者经历一个难熬的过程，肖仕月见不得苦难但他自己也不是有好运的人。

    他对自己从来就有一个清楚的认知，他没什么大本事他只是呆在事务所处理些已经算尘埃落定的案子。

    “那我吃饭吧！麻烦您了。”

    “老头，阳台有腊肉你拿过来吧！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喜欢什么，家里刚好有块腊肉。”

    肖仕月把照片攥在手里，照片已经被揉的不像样子。照片的硬度被揉的和纸巾差不多“我帮您打官司吧！其实我是个律师，我们公司最近有一个活动就是无偿帮人打官司。”

    “什么？”老人拿着锅铲不知所措连煤气灶都没开从阳台冲了过来。老人的步子很缓，但又很着急。

    这是肖仕月第二次扯谎，他突然又不怕了因为他根本不想输。

    “真的，这次出来我就是来了解这些的。”当肖仕月把律师证拿出来的时候，老人家眼泪早以蓄满了眼眶。拉着肖仕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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