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套，拆开，对着镜子刷牙，发现少爷的浴室镜子也很漂亮，边缘处还雕刻着玫瑰花呢，典雅又有艺术性。

    李馥棠也走进浴室，推开陈玉：“让开点。”，然后从洗手台下面抽出一张小椅子，踩在小木凳上，开始刷牙，电动牙刷滋滋滋地开始转动。

    两个小孩都是卫生习惯很好的，刷牙的时候也无比认真，陈玉看着镜子里的李馥棠，满嘴泡泡，眼睛睁得很大，头发已经不那么乱糟糟地，柔顺地垂下来。

    陈玉刷着牙，觉得这个早晨无比地美好，眼神跟镜子里的少爷对上，陈玉笑弯了眼睛。

    又被李馥棠狠狠地瞪了一眼，嘴巴里含着牙膏泡泡，模糊道：“看什么看，好丑。”

    陈玉笑嘻嘻地摇摇头，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李馥棠的头发，他真是个很可爱很漂亮的弟弟，皮肤白白的，眼睛充满生气。

    陈玉吐掉嘴里的牙膏，问：“少爷，你不生气了吧？”

    李馥棠还是一把拨开陈玉的手，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他：“快刷，要迟到了。”

    两个小孩兵荒马乱般刷完牙，李馥棠打开自己的衣柜，拿了一套校服扔给陈玉：“我的校服，跟你的一样的，你拿去穿——不许弄得脏兮兮的。”

    陈玉点头，听话地换上，下楼吃早餐，看见他的书包已经放在了沙发上，红领巾和队徽叠在一旁。

    临出门的时候，陈玉还在仔细地叠着红领巾，这对他来说是很神圣的事情，却好像总是系不好。

    李馥棠身上还穿着鲸鱼儿童睡衣，皮肤白皙，一脸不耐，拉过陈玉，三两下帮他系好红领巾。

    陈玉低着头，双眼带着腼腆朴实，笑着说：“谢谢。”

    李馥棠一把拽过陈玉的红领巾，迫使陈玉低下头，扯着脖子，陈玉半点不挣扎，问：“怎么啦？”

    李馥棠踮起脚，将嘴唇靠近陈玉的耳畔，低声而迅速地说：“…谢谢。”

    然后立刻松开手，把陈玉往门外推，他一脸平静道：“好了你什么也没听到，呆子该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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