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灭烛?”
他好奇的寻求解答,章右狠狠一拍他的脑袋,“你的好奇心只会害死你,不听不问不看,这样才能在宫中活下去。”
章右甩开小太监,回到自己的房内,留在原地的小太监半是迷惑,不知是否将章右的话记在了心底。
阳光从窗户顷洒,透过帏帐落在奚陵的脸上,她皱起眉头,缓缓醒了过来。
她微微动动身子,手却被人紧紧攥住,她猛地睁开眼看向身侧。
身旁的男人还在睡梦之中,浓密的睫毛沾上点点日光,高高的鼻梁挺拔,他真的很白,近乎透明,能看见肌肤下丝丝缕缕的血管。
奚陵深深吸了口气,静静的等候着殷却醒来。
“你不想做些什么?”
太子的声音响起,但他并未睁开眼睛,红唇轻启,带着才睡醒的沙哑。
“奴婢不敢。”
奚陵垂下眼帘,轻咬下唇,说出的话怯懦。
殷却这才睁眼瞧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若是旁人早就上前哄去了。
他松开桎梏住奚陵的手,直起身掀开被褥,“你让人很好入眠。”
奚陵被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弄的迷惑,她不敢动作,呆呆看着男人的背影,等候发落。
殷却忽然轻笑几声,低沉的嗓音撩拨人心,他指尖半弯敲响床榻的檀木,松柏立马推开殿门走进来。
“你弄个担子过来,就说陵美人被施以杖刑,侥幸留了一条命。”
殷却又转头看向奚陵,“孤放你回去,只是你记住,你这条命现在是我的,孤要你如何,你必须顺从。”
奚陵明媚的脸上忽而扬起一抹艳丽的笑容,她乖乖应下,很是乖顺:“是”
殷却盯着她的脸看了很久,久到奚陵快要维持不住刻意的假面,她澄澈的眼眸露出几分疑惑,奚陵上一世在殷权手里懂得了何为承/欢,她学会了如何讨好,如何让男人软化。
殷却这时却突然笑了,少女懵懂而诱人,只是那双眼实在是不会骗人,他取下一旁架子上雪白的大氅,不回头的离开正殿,身影消失前他的声音落下。
“将她抬去冷宫最偏的地方,戏做的真些,该有的东西可不能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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