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不进去，推开那些个女人，说：“怎么？我要什么人，还要你教我？”

    “当然不是，大爷喜欢她，让她陪您就是了！”年岁大的女人陪着笑，向燕九旁边使了个眼色。燕九没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这时，木镜上的绿光再次强盛起来，刚好男人向她走来，她看看木镜，又看看男人，想：“莫非，带着玲珑心的人，就是他？”

    “你赶紧的，我已经等不及了！”男人朗笑着从燕九身边过去，绿光闪了闪，又黯淡下去。燕九想追，但他很快消失在拐角，旁边过来了几个下人模样的人，都拿着木棍，面色不善。燕九拉住其中一个，问：“那人去了哪里？”

    几个下人对视一眼，反问：“你想找他？”

    燕九点头：“对！”

    下人们放下木棍，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就带你去找！”

    燕九心觉自己运气真是不错，忙不迭应允。

    下人们把她带到一个房间，里头有许多姑娘，她们七手八脚地为她点妆盘发，最后换上一身浅紫色半透明纱衣，夜色深浓，灯影漫漫，用着死人身体的燕九，竟也担得上一句“肤如凝脂”。

    姑娘们说：“你要找的人，已在二楼雅间里等着！”

    燕九拿起木镜，随着去到二楼。二楼笑声不觉，连走道里都是调笑的男男女女，燕九避开他们，路过一个拐角，看到木镜上的绿光“忽”地一下变强，接着就感觉到手腕被人拉住，她回过身去，看着灵辰冷着一张脸：“燕九？”

    带路的姑娘已凑过去：“这位公子，这姑娘已有大爷要了，您还是找别人吧？”

    灵辰把她推开，手上又用了些力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燕九不觉得疼，但他若再这样下去，保不准不会捏碎她木头做的骨骼。她掰开他的手，说：“我有事！”

    灵辰不解：“你到这种地方能有什么事？”

    绿光还在闪烁，燕九很心急。她不能说到底是什么事，也不能再继续纠缠，只能退离开些，随着带路的姑娘往前去。

    007

    姑娘们没有骗她，二楼最里的房间里，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确实已经在了，大约是喝多了酒，他上衣解了一半，肚子露在外头，被灯光照得昏黄。看到她，男人笑得荡漾：“美人儿，你来了！”

    燕九过去，男人敞开双臂，说：“来，帮我把衣裳脱了！”

    燕九踌躇未动，男人眯着一双眼：“你要把爷哄高兴了，你想要什么，爷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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